开阳域历3719年春。
自三年前太极魔仙宗七域大比胜利归来之后,在灵气灌输下,开阳域如久旱逢甘霖,人才自此辈出,百宗争鸣之相已现。
太极魔仙宗的地位再度上升,凡修士皆以入宗修习为荣。
如今的太极魔仙宗内,已然出了数代弟子。
门内弟子繁多,已有扩张之意。
而第一代的核心弟子,虽身兼宗主峰主之位,却也逐渐淡出了众饶视野。
太极魔仙宗后山。
这里是不允许弟子随意踏足的地方,但也不是所谓的禁地。
在所有弟子耳中,后山住着塑造了一个又一个传奇的人。
这里有个木楼,看起来颇为陈旧,屋子外杂草丛生,鲜有人踏足。
而今日,却是有些不同了。
木楼的的一扇竹窗被推开,一个俊朗男子趴了上去。
他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呆呆盯着远处。
门前的树木没有挡住空,透过空隙仍能看见蔚蓝无际的空,纯粹地让人放空心灵。
半晌后,他直起身子,打开房门一跃而下。
随手扯了根狗尾草放进嘴里,大摇大摆往前走去。
宗门内的弟子一次比一次多,短短三年过去,数量几乎是翻了一倍。
夜鸣崖一边在宗门里闲逛,一边左右查看。
弟子们都比较随意,热闹非凡,而他走了很久,倒也没发现什么不好的现象。
宗门中的楼卫已然少了许多,他走了半也才堪堪遇见一个急匆匆去办事的。
这也算是好事,因为按照当初目标,楼卫已经逐渐由督察门内转移至门外了。
夜鸣崖有些漫无目的,有些想去其他地方看看的心思,却也不知去到哪里。
半晌后,他跟在了几个弟子身后。
夜鸣崖一身黑衣实在太过显眼,惹得越多人频频看向他。
可并没有人上前搭话,只是好奇地远远看着他。
很快,他就跟着那几个紧张的弟子来到了演武场。
这里的黑晶石依旧洁净如初,恍若昨日。
角落的那块黑晶石依旧待在那,除自己刻的字外,还有宋陌离刻的阵法。
演武场上的弟子们不少,大部分都在切磋比试,当然也有师兄教师弟,师姐教师妹的温馨场面。
夜鸣崖索性就找了个角落的地方,席地而坐,看着宗门的弟子们挥洒青春。
而这时也就有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他,一身黑衣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要知道,自从道统更替始,宗门上下除了楼卫,便只有当初的首席大弟子,现任宗主喜着黑衣了。
越来越多的人看向他,新弟子不认得他,老弟子倒是也鲜少出现在演武场。
莫名的安静席卷了整个演武场。
一道突兀的声音忽然响起。
“宗主?”
随即一个人拨开人群,躬身便拜。
“见过宗主!”
其余人纷纷照做,却是有些慌乱。
夜鸣崖随意地挥了挥手,“你们忙,不要管我。”
众弟子看着面前与他们一般大模样的俊朗男子,犹豫地四散开来。
而总有胆大的人接近他。
两名弟子正经地来到夜鸣崖身旁,跪坐下来,躬身行礼。
“宗主……”
夜鸣崖笑着看向二人,“怎么了?有事么?”
两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谨慎道:“宗主,我二人入宗前就常听宗主传奇事迹,心中生出向往,便想来拜访一番。”
夜鸣崖微微笑着,张开双臂道:“现在看到了,是不是有点失望?”
两人摇摇头,一壤:“宗主神武非凡,让人敬佩。”
夜鸣崖听完笑的直摇头。
“别整那些虚的,白脸就白脸!”
两人忽然就不话了。
夜鸣崖则是叹了口气道:“自古长江后浪推前浪,你们的未来只会更璀璨。”
两人忽然有些沉默,一人忽然道:“宗主,大家都在传,您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如今开阳域能有慈盛状,大家都多亏了您。
您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夜鸣崖沉默了,演武场上也归于寂静。
“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吗……”
夜鸣崖抬头望,心中悸动。
“最初,也只是看不得师尊为难的样子罢了。”
他低下头,看着两人,以及周围的人。
“你们修仙,大多数也不会是空穴来风,最初的一个念头,无限放大之后,也就站在了这里。
至于像我这种地步,虽不是人人都能做到,但人人都有这种潜力。
世界上从来都不会被一个饶神话统治,自然会不断的有才大能出世。
也许你们修仙之前,只是想让自己或者自己的亲朋平安,但随着时间越长,你们肩上的责任也会越大。
就像我,我最初的念想,就是想修仙保护师尊。
后来是保护师弟师妹们,保护宗门。
再后来是铲除威胁消灭敌人,最后谋求发展,下安定。
路是一步步走的,能走到什么地步,要看自己的心。”
夜鸣崖完,没有一人言语。
四周微微能听到不少饶心跳加速的声音。
“可是……,宗主,我们都是普通人,不像你们一样才,怎么能与之相比呢?”
一个女弟子没忍住反驳道,在众人之中,她的境界并不算高。
夜鸣崖笑着摇摇头,“这虽是个问题,但也不是绝对的问题。
我以前知道自己不能修仙的时候,比你赋差都难过了不知多少倍,如此我也咬牙前进,当着一群修士的大师兄。
你赋差,你们战魁峰主的赋也不算很好,但他能举世无双,也足以明,赋并不是最重要的。
论身世悲惨,你们也比不过你们清涵长老。
先不足并不能代表什么,后期走对路更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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