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随安疾步走回了家,太阳直晃晃的照射着路边地里的庄稼,泛出绿油油的光亮。
回到家,白谨连忙来接他手里的东西。
“哇!是鸡仔!”看见了篮子里的东西,白谨惊讶道。
陈随安点点头,道:“你先给鸡喂点水,我去洗把脸,外面太晒了。”
“好。”白谨提着鸡,往后院去了。
白泽过来帮忙把另一个篮子里的鸡蛋拿去放进储物间了。放完东西,他也跟着跑去后院看鸡了。
陈随安打了一盆凉水,浸湿了布巾,盖在脸上,这才勉强消下去了一点热意。
上楼回房间,换一身衣服,进入空间,去找了一瓶藿香正气水,插上细管子,一口气喝完。
藿香正气水的味道可浓,陈随安又喝了一杯灵泉水,洗了一把脸,感觉好多了,这才出了空间,慢慢走下楼来。
去了后院,就看见白谨把五只鸡仔放了出来,嫩黄色绒毛的鸡仔啾啾啾的叫唤着,白谨和白泽伸手去逗弄着鸡崽。
鸡崽就去啄他们的手指,其余鸡仔如同闲庭信步般,慢悠悠的走散开来,去地上啄食着什么东西,旁边还放着一个碗,里面装着一点清水。看来鸡崽们已经喝饱了。
白谨脸上挂着恬静温柔的笑意,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戳着鸡崽柔软的毛发。鸡崽眨着绿豆大的眼睛,不自觉的去蹭他的指节。
白泽手里托起一只鸡崽,鸡崽也啾啾的叫唤着,白泽伸手拉拉它的翅膀,又碰碰它的鸡脚,玩得不亦乐乎。
陈随安走出来,问:“吃过午饭了吗?”
白谨抬头看他,温声答道:“吃过了,哥哥,鸡好可爱。”
陈随安看着他如同鹿一般柔软的神情,声音也软了下来:“嗯,你喜欢吗?”
“喜欢!我特别喜欢!”白谨点点头,肯定道。
他很喜欢,陈随安也很喜欢。
陈随安浅浅一笑,道:“那以后就要劳烦你来照顾它们了,后院的菜叶子,山上的野菜,地里的红薯叶子他都可以吃,还可以吃花儿上的虫子,很好养活的。”
“没问题,我可以的。”白谨摸摸鸡崽的羽毛,回答道。
“大哥,我也可以的,我可以给它们捉虫吃,我最擅长捉花儿上的虫了,菜叶上的虫我也可以捉。”白泽道。
“好好好,都可以,我相信你们可以好好的把鸡崽养活的。”
“嗯嗯。”两人齐声答道。
陈随安站起身,道:“那我先去休息一下,你们先玩着吧。等待会儿不太热的时候,我们再过去整理一下老屋子,把鸡放过去那边养,放在这边养的话味道有点大。”
“好的,哥哥,你先去休息吧,这里我能照顾好。”白谨应道。
“好,那待一会儿就进屋去,外面有点晒。别中暑了。”陈随安继续叮嘱。
“好的,哥哥,我知道了。”
“我也知道了,大哥你快去休息吧。”
“嗯。”陈随安转身进屋上楼。
回了房间,把门关上。把露台的门打开通风,他脱了外套,躺在床上。太热了,热得睡不着。他又进入空间去找了一个静音的风扇,放在床榻边上吹着,温度降下来些许,他才缓缓睡了过去。
楼下,白谨和白泽还在逗弄鸡崽,白泽摘了一片菜叶,一点一点的撕碎,喂给了鸡崽,生怕他们出东西噎着了。鸡崽们也很给力,不过半,就适应了这样的气,躲到黄瓜叶子下面乘凉去了,白泽把碎叶子放在它们面前,鸡崽就低头去啄食菜叶。
一片岁月静好。
睡了一个时,陈随安就醒了,身上出了一身汗,这还是在吹着风扇的情况下,他把风扇收进空间,顺便进空间洗了一个澡,一身清清爽爽的下楼了。
气太热了,他决定做几把扇子先用着,今去镇上忘记买了,他空间里也没有准备那玩意。
下楼的时候看见后院里已经没人了,白谨和白泽估计也是上楼休息了,也是,这种气容易困倦的很。鸡崽挨挤着躲在黄瓜叶子下面,他拿起镰刀,戴上草帽,出了门,进山了。
他去山里找一下做扇子的材料,蒲葵,往后山山里去了。他记得以前进山打猎的时候看到过这种东西,一路往山林里面去,走了半个时辰,看见了几棵高大的柿子树,这柿子树有点像他之前进山打猎的时候看到的那棵树,不过他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看着树顶结出来的青涩的果子,陈随安往这几棵柿子树下面浇了不少灵泉水。
继续往前走,再转过一个坡的时候看见了蒲葵,他走下去,抓起一片比较好的蒲葵叶子,手起刀落,利落的砍下去,砍了十来片,感觉差不多了,他才收手。
看见旁边有一棵的蒲葵,他直接连根拔起,扔进空间里去。
砍完了蒲葵叶子,他走了另一条路回家,在路上看见了几棵野梨子树,还有几棵看起来有些蔫巴的桃树,陈随安抬手摘了一个大一些野梨子在手里搓了搓,一口咬下。
“呸呸呸,酸死了。”陈随安脸上都皱出了表情包,赶紧吐掉。
太酸了,不好吃。
吐完了,陈随安赶紧从空间里拿出水来漱口。
野外的东西还是不要轻易尝试。
陈随安继续往回走。
下午的太阳不那么炙烤人了,但还是有些热,等太阳下山了之后才好一点。
白谨这边,由于睡醒那会儿外面色差不多了,太阳也下山了,他赶紧起床去厨房做饭。
气热,晚饭就做一个拍黄瓜,这还是陈随安教他的,再煮一个清淡的蔬菜,最后在炒一个菜下饭。
陈随安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给白谨微微吓了一跳。
“哥哥,你不是在楼上睡觉吗?怎么从外面回来了。咦?这是什么东西?”
陈随安:“下午睡醒了就出门了,去山里找蒲葵,这就是蒲葵,拿来做扇子用的。最近气有点热,家里没有扇子,太遭罪了。”
“哦,好吧。哥哥洗洗手,进来吃饭了。”
白谨打来一盆凉水给陈随安洗手,他自己则是上楼叫还在睡梦中的白泽下楼吃饭。
白泽睡得满头大汗,迷迷糊糊起了床,下楼来,用自己的帕巾洗了一把脸。三人在院子里摆了一张桌子,在外面吃饭。院子里还有绽放着的月季花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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