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那姓杨的正带着淮茹往那边去呢！淮茹还坐在自行车前杠上，几乎就贴他怀里了！”
张茂生眼睛都急红了，满脑子都是淮茹靠在杨磊怀里的画面，心里醋意大发，恨不得冲上去把他们拆开。
易中海一看张茂生指的方向，是大前门那边，跟去南锣鼓巷完全相反。
“茂生，你确定看到杨磊带着淮茹往那边去了？”
“易叔，千真万确！那姓杨的骑车把我撞倒后，怀里还搂着淮茹，就这么直接往那边去了！”
“不对劲，杨磊不会去大前门的。
这么晚了，他们又不是夫妻，怎么可能住招待所？我觉得杨磊在玩花样，他肯定回了南锣鼓巷的那个院子！”
易中海压根没想过杨磊在大前门也有住处，还以为自己的判断没错。
不过他至少猜对了一点，杨磊和淮茹不可能住招待所。
这年头，想住招待所可不容易。
得有证明，男女同住还得带结婚证。
“易叔，您得对。
那家伙一看就不靠谱，肯定是在绕圈子，最后还是回了那个大院。”
张茂生也想通了，连连点头。
“行，茂生，咱赶紧回四合院！你怎么了？怎么站不稳呢？”
易中海见他光不动，连忙问道。
“易叔，我一整没进食了，刚才还被那个姓杨的猛地撞了一下，感觉撞得不轻，得赶紧找点东西填填肚子。”
张茂生趴在地上，抬头望向易中海。
“茂生，你没事吧？”
易中海有点哭笑不得，被杨磊撞一下居然把肚子给撞饿了？
“就是肚子疼得厉害，易叔，你要是能给我找点吃的，不定能缓解一下。”
张茂生皱着眉头。
易中海彻底没辙了，这家伙跟姑妈贾张氏一样爱撒娇。
“茂生，这么晚了，我这也找不着吃的，不过我还有一个窝窝头，你先凑合着吃吧。”
易中海是个逃犯，白不敢出门，只能四处躲藏以免被抓，所以身上还真备着几个窝窝头。
……
当然，易中海不可能把所有的窝窝头都拿出来给张茂生吃。
易中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窝窝头递给张茂生。
“你们城里人就吃这个？易叔，我听你工资挺高的呢！”张茂生一边嘀咕一边接过窝窝头。
张茂生心里很是不悦，觉得易中海在逗他，故意拿这个不值钱的玩意儿打发他。
“行了，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别挑了！”易中海皱着眉头看着他，不禁想起了贾张氏。
那个女人总是嫌弃他给的救济品不够好，觉得玉米面太简陋。
“易叔，您这么有钱，又没儿子。
将来钱多得花不完怎么办？要不您把钱给我，我帮您花吧。”张茂生一边啃着窝窝头，一边劝着。
易中海真想一脚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踹开，给了他窝窝头还想打他钱的主意！
“行了，别再扯这些了，咱们赶紧回南锣鼓巷。”易中海急着回去，他担心秦淮茹已经被杨磊盯上了。
以前他打算等贾东旭死后，让傻柱娶秦淮茹，但后来发现傻柱不靠谱，就只能指望秦淮茹能照顾他晚年。
可要是秦淮茹真的和杨磊有什么，那他的希望就全泡汤了。
而且实话，易中海也一直对秦淮茹有点心思，只是身体状况不允许。
“易叔，您一定要拦住那个姓杨的，别让他占我表弟媳的便宜！这窝窝头干巴巴的，真难吃。”张茂生边吃边抱怨。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心想，爱吃不吃，不吃就走。
他现在是个逃犯，不敢明目张胆地走在大街上，只能像老鼠一样躲在暗处。
“易叔，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偷偷摸摸的？”
张茂生有些惊讶，他觉得易中海似乎有什么事瞒着，连大路都不敢走。
“茂生，你怎么这么多话！不想走就留这儿！”
易中海一脸不悦，完就不理张茂生了，自己快步走向阴暗处。
张茂生听出易中海对他有些不满，心里犯嘀咕。
但张茂生也不敢再多言，他也怕易中海会甩了他……
不那些有的没的，要是易中海真的把他甩了，他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
易中海十几里的路走得飞快，轻轻松松。
可张茂生就惨了，一路跌跌撞撞地跟着喊：“易叔，您能不能走慢点？”
易中海理都没理他，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秦淮茹被杨磊给占了便夷事。
可他哪里晓得，秦淮茹早跟杨磊有了肌肤之亲，肚子里还怀上了杨磊的孩子。
“茂生，你再磨蹭，杨磊都把淮茹给占了！”
易中海气坏了，瞧张茂生这点苦都吃不了。
他还指望张茂生帮他办事呢，现在看来是白搭了。
“妈的，那姓杨的要是真敢动淮茹，我非弄死他不可！”
张茂生一听这话，吓得心里直哆嗦。
其实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他已经见过杨磊了。
实话，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论长相，他连杨磊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易中海瞧得出张茂生对秦淮茹也有意思。
在他看来，张茂生就是异想开，想吃鹅肉。
就凭张茂生这样的，怎么可能得到秦淮茹。
易中海当然明白这一点，但他还是得指望张茂生帮他办事。
他现在就是用秦淮茹来吊着张茂生的心。
“茂生，你表弟东旭现在这个样子，怕是活不了多久了，以后淮茹就成了寡妇。
唉，淮茹可是个好女人，真是可惜了。”
易中海试着探探张茂生的口风。
张茂生一听，脸都红了。
“易叔，我表弟东旭病得这么重了？要是东旭真不行了，就让我娶淮茹吧，我不在乎她是寡妇！”
张茂生急切地喊道。
“茂生，你怎么能这么呢？东旭还好好的呢！不过，东旭这身体确实撑不了多久了。
这样吧，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会在淮茹面前替你几句好话的，淮茹还是很听我的话的。”
易中海不紧不慢地。
“易叔，不！只要您答应让我娶淮茹，您就是我张茂生的再生父母！我一定好好孝敬您，给您养老送终！”
张茂生一听，高忻都要疯了，差点就要给易中海跪下了。
“养老？”
易中海心里一动，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找个人来养他。
之前是想让贾东旭养他的，可这倒霉孩子现在自己都快成老头子了。
指望不上了。
后来他又想到傻柱，可这子更倒霉，一时冲动犯了事，被判了二十年。
接着他又想让秦淮茹养他。
可是，淮茹毕竟是个女人，万一东旭没了她再嫁人，他的养老计划不就落空了吗？
眼前的张茂生虽然不怎么地，但要是把他哄好了，让他来养自己，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实在找不到别人了，易中海只好打起了贾张氏侄子张茂生的主意。
“行嘞，茂生。
你是真不错。
你就踏踏实实在这四合院里待着，等时候到了，我自有法子帮你和淮茹的事。”
易中海点零头，算是给张茂生吃了颗宽心丸。
“真的吗？易叔，不，易爹！这可太好了！”
张茂生激动得差点就要扑上去亲易中海一口。
“茂生，这事先别往外，知道不？”
易中海嘱咐道。
“明白，易爹。
我张茂生最靠得住，您放心，您不吩咐，我打死也不往外吐一个字！”
张茂生乐得手舞足蹈。
易中海见张茂生听话，心里也踏实了几分，算是给他打了一针强心剂，张茂生走起路来都精神了不少。
不一会，两人就到了南锣鼓巷。
“对，就是这儿！易爹，没错！”
“茂生，不管在谁面前，你都得装作不认识我，也别提我的名字，听见没？”
易中海可不想让张茂生把他俩的关系给漏了。
他打算利用张茂生这颗棋子，来个措手不及。
张茂生虽然不太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但只要能让易中海帮他搞定淮茹，他就满口答应了。
“易爹，您的话我照做就是。
不过您也得答应我，等我表弟贾东旭一死，您就得帮我把淮茹娶进门。”张茂生跃跃欲试，满脸兴奋。
“茂生，我出口的话，自然算数。
但你可别胡来，知道吗？”易中海生怕张茂生会对躺在床上的贾东旭下手。
毕竟贾东旭跟个死人差不多了，就是还能吃喝拉撒，张茂生要真对他动手，简直易如反掌。
“易爹，我跟东旭跟亲兄弟似的，怎么可能对他下黑手？您一百个放心，我姑妈让我来，就是为了照顾东旭的。”张茂生笑着，心里却在盘算着等贾东旭一死，就能娶他表弟媳妇秦淮茹了。
“嗯，茂生，你能这么想最好。
行了，你去你姑妈那儿，跟她后院杨磊骗了淮茹，让她把前院的阎埠贵和后院的刘海中都叫上，一起去杨磊家。”
易中海知道杨磊带着秦淮茹趁着四合院的人都睡了，偷偷溜回了后院。
他自己不方便出面，就让张茂生去叫他姑妈贾张氏。
让贾张氏带上四合院的两个负责人阎埠贵和刘海中，去杨磊家找秦淮茹。
只要找到秦淮茹，杨磊就有得受了。
“好嘞！”张茂生一口答应，笑得嘴都合不拢，然后兴高采烈地跑进了中院。
“姑妈！”这子一到后院就开始敲贾家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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