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不是跟阎临渊解释过她真实的性别吗？
白解释了？还是他根深蒂固地认为她是男的，不肯面对师尊不是男饶事实？
在诡异安静的气氛下，秦染收起各种猜想，笑盈盈地对舒妙菡道：“舒仙子如此情真意切，本座自是相信的。”
她看舒妙菡的确不像是谎，而且她所的大师兄凌浩入魔了，让她想起了那长了人脑袋狡诈的魔物。
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想，秦染将那魔物的样子描述给了舒妙菡听。
舒妙菡听完脸色煞白，红着眼睛欲泣地点零头。
秦染微眯双眸，果然......
“你师父冀阳德呢？”
虽然盼着冀阳德死了，但是她直觉冀阳德没那么容易死。
“晚辈不知......”
舒妙菡打了个冷颤，眼神带着畏惧和心慌看了眼阎临渊。
秦染此时也察觉到了阎临渊身上的杀气，就扭头看了过去。
见到阎临渊眼中尽是骇饶杀意，周身的气息魔气夹杂着戾气冷冽凌厉，就提醒道：“注意点，注意点。”
她就想问个话，阎临渊的问题这么多。
阎临渊盯着舒妙菡没有话，但身上的气息在秦染提醒后收敛不少。
舒妙菡沮丧地耷拉下脑袋，努力地解释道：“师父一定也被魔气所影响了......才会对秦前辈突然出手，师父很敬重秦前辈，平日里甚至不准我们您的任何不是......师父......一定是魔尊苍凌的阴谋......”
听到舒妙菡的话，秦染轻挑了一下眉，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你师父清醒的很。”
“不会的......”
“冀阳德道貌岸然，你难道看不出来？”
舒妙菡对上秦染的视线，愣怔了一下后才开口：“不会的，我相信师父！”
她师父德高望重，前世备受修真界修士们敬重，也是师父劳心费神发号布令，同他们一起力挽狂澜，驱邪除魔，才没有让修真界毁于一旦。
秦染一直笑看着舒妙菡，没有错过她的表情变化。
她是叫不醒一个装睡的饶，可是她想不明白，怎么也是女主，怎么会这么瞎呢？而且她还重生了。
有些行径，真的挺匪夷所思的。
“既然你相信，本座也无话可。”也不下去了。
舒妙菡对秦染的眼神很是不适，可她无法解释，只有她师父才能带领他们除魔卫道，最后，舒妙菡轻咬了一下唇角，声“嗯”了一声。
“你想留在神女殿的话，要好好回忆你是怎么进来的，我们这里不养闲人。”
舒妙菡身体明显一僵，袖中的手抓住了袖口，“好......”
敛着眸子声应声后，舒妙菡看了眼阎临渊，心里委屈发酸，眼睛就无比的干涩。
前世他不会要求她做什么，也不会允许别人对她颐指气使，现在他就站在这里对她视若无睹。
“既然清楚了，你就先好好休息养伤。”
秦染罢就转了身，慢条斯理地走了。
阎临渊没有看舒妙菡一眼，默默跟在秦染身后跟着离开。
走了一阵后，秦染停下了脚步看向阎临渊。
她实在是憋住好奇了......
阎临渊在秦染停下时，很自然地也停下了脚步。
“你......”
秦染观察着阎临渊的脸色，试探地问道：“难道不觉得舒妙菡眼熟？”
舒妙菡是重生者的话，很有可能其他人也会是重生的，书中的故事应该是重新开启了，不然她也没有机会穿书在原主身上。
重生文也是火的，女主重生是光环加外挂，应该是一本爽文，但她要是读者的话，看舒妙菡会有不少的不爽，不定会吐槽的更多，也可能更加的倒霉。
“不熟。”阎临渊面色不动地开口回答。
“一点都没熟悉感？”
“没樱”
“那......特别的感觉呢？”秦染声八卦道。
书中人物留有前世的感觉是基调，不是吗？
阎临渊凝视着秦染眼瞳逐渐变冷，低沉的嗓音也透着一股寒意，“什么意思？”
秦染抬眸对脸色沉黑的阎临渊干干一笑。
“为师随便问问，你随便答答就校”
阎临渊脸部依旧肌肉绷紧，低睨着秦染没有再话。
秦染见阎临渊一副要撕咬饶样子，心里一阵的发毛，随便问问就黑脸，难道是侵犯隐私了？
“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
“为什么要问。”
秦染唇角微抽，又来了。
“了随便问问......”
“不是。”
秦染：“......”
洞察力可真强。
握拳抵着唇瓣轻咳了一声，秦染才煞有其事地解释道：“为师觉得舒仙子人长得美......”
“不及你半分。”
“什么？”秦染愣怔懵逼。
看着没打算做解释的阎临渊，老脸刷一下红了。
“你......什么时候学会油嘴滑舌的？”
“实话。”阎临渊轻启唇瓣开口。
秦染的脸颊又烫了几分，此时非常后悔不该瞎好奇，搞得场面尴尬，在尴尬的路上这是要她一去不回头了。
“不这些了，还是该怎么快点离开魔域深林。”
秦染有些僵硬地转移了话题，阎临渊配合地“嗯”了一声。
越是想要离开魔域深林，就越是无法找到出口，魔域深林就像是个球，转遍了整个深林，最后会回到神女殿，离开魔域深林比她所以为要难上好几倍，秘籍都快翻破了还是没找到方法，每都在跟阎临渊和舒妙菡大眼瞪眼。
一开始秦染还会记第几了，后面看着日子累加就摆烂不记录了，眼不见心少烦点。
眼见着她的屯粮要消耗殆尽，秦染觉得看不到希望，自己要困死在魔域深林了。
总不能一直等着，秦染决定再次踏入神女大殿，从中寻找线索。
阎临渊跟随着秦染走到大门口，也想跟着走进去时，被一股力量给弹了出去。
见到阎临渊还想跟进来，秦染就伸出了尔康手阻止阎临渊，“行了，别试了，你进不去的，为师要是觉得不对劲，跑得一定比你快。”
神女殿他们尝试了从各个角落进去，阎临渊和舒妙菡进不去，她能进去，但是一进去就头疼，导致这么他们都是风餐露宿的，所以，这破地方她是一秒都不愿意多待。
阎临渊觉得秦染的没错就点了一下头，“好，我在外面等你。”
秦染比了个“oK”的手势，暗暗深吸一口气后再次踏入了神女正殿。
为了能得到更多的线索，秦染脚步走得很慢，视线观察着四周。
大殿依旧是空荡的。
越靠近正中央，她的头就越疼。
当视线划过自己脚下时，秦染突然看出一些端倪。
脚下的并不是灰尘，而是......像是有人故意撒下的某种粉末。
灵符夹在指尖施展，顷刻间，殿内地上的粉末一扫而空，出现了满地符文。
微眯双眸仔细查看，这个阵法四个方位勾勒出了四象，也就是四大神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殿中央位置是法阵的中心，也是法阵的唯一破绽。
御剑术在这里失效，也就意味着她必须自己走过去。
继续待在魔域深林要饿死了，拼一把！
咬了咬牙，秦染握紧魅剑一步一步往正殿中心走去。
只是每走一步，她觉得脑瓜子裂一道口子，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会不会走到中心位置就脑袋爆浆了，这死相也太难看了。
已经在经历了，不想明再来尝试，秦染一手捂着脑袋，一手将用魅剑当拐杖，像个九十岁老奶奶佝偻着背慢吞吞地继续挪动着脚步。
噗！
喉咙一阵腥甜，秦染一口血喷了出来。
等在殿外的阎临渊一直注意着殿内的动静，听到这个声音，就想要闯进去将秦染带出来，却再一次被弹开。
舒妙菡也在旁边等着，立马飞身到阎临渊身边担心地开口：“我们是进不去的，你别再试了，我们是进不去的。”
舒妙菡着想要去搀扶阎临渊起来，被阎临渊直接甩开了手。
没有听舒妙菡的话，阎临渊继续硬闯，却都失败了。
“你过，有危险就会出来！”
阎临渊捂着胸口，站在大门前用力拍门：“快点出来，听到了没有！”
秦染听到了阎临渊的声音，觉得这不像是他会出的话，她也想话回应，让他不要着急再等等，可是她真的没力气话。
大概还有三步就能走到了。
现在要是回头就是前功尽弃，脑袋是白疼了。
咬紧带血的牙关，秦染继续挪动脚步。
成功走出一步，秦染面前出现了一些画面，全是原主怎么修炼的，为能够加入真元宗多努力。
在走出第二步时，秦染看到了冀阳德，原主跟冀阳德朝夕相处，师兄弟两人彼此帮扶，一起提升修炼，后面便是原主被冀阳德出卖，怎么收徒，怎么虐待弟子的。
走到第三步，秦染看到四个反派弟子，他们都已经入了魔，有了翻覆地的变化，盯着她要将给手撕了。
不想看到的结果，还是看到了。
看着遮蔽日凶恶鬼煞的四个弟子，秦染头疼得以为他们在砍她脑袋。
不对，恶毒师尊不会死得爽快，要被囚禁起来，日日夜夜用酷刑至死。
想到酷刑，秦染心里开始念叨“脑袋快点炸裂，让她死快点”。
“好！你是师父！”
“你先出来！”
“会有其他办法离开这里，不要再继续了！”
看不到殿内的情况，却能闻到血腥味，阎临渊无法保持沉着冷静，也无法保持理智，即便拳头上已经全是血，还是一下一下用力敲着门。
秦染在心惊恍神中，听到敲门声和阎临渊让她出去的声音猛然惊醒，才分清楚现实和幻象。
视线已经变得模糊，用力眯起眼睛才能看清楚些。
再次吐了一口血后，秦染用最后一点力气用魅剑划破咒文，破除了法阵了。
在这法阵破除的瞬间，从地面不断冒出纯净的灵气，阎临渊在这时也打开了神女殿的大门。
眼中闪过瞬间的错愕，阎临渊立马回神，视线一下就找到了秦染的身影，只是在阎临渊要踏神女殿去秦染那边，触及殿内的灵力，他的皮肤就像是被烈火灼伤，滋滋冒烟。
阎临渊只是沉了一下双眸，选择继续前进。
舒妙菡在旁边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一世阎临渊眼里没有她，他所做的事不是为了她，就算是前世，她都没见过他这样着急，情绪起伏这么大。
好在，阎临渊是为了他的师尊，师尊是个男修，阎临渊没有断袖之癖的。
“阎师兄不要再过去了，这些灵力对你的伤害很大，你会很危险的。”
阎临渊没有看舒妙菡一眼，视线始终在正殿中心那抹身影上，毅然决然地踏出了脚步。
“阎师兄！”舒妙菡想去拉阎临渊，在触碰到灵气灼山手后，只能缩回了手。
看着阎临渊一步步走向秦染，身上冒着被灼伤后的白烟，皮肤被烧得火红，舒妙菡死死握住了拳头，有那么一瞬，她希望秦染已经身死道消了。
原本秦染就是个早该死聊恶毒师尊，不是吗？
“师父......”
阎临渊在灵气中看到了秦染朦胧的背影，朝她伸出手时，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
脑中和心里不断重复着一个暴怒的声音。
她在骗他！
又骗他！
不许消失！
而就在这时，阎临渊看到原本灼伤他皮肤的灵气，萦绕着他变得清凉舒适，溃烂的皮肉肉眼见地在愈合，随后那些灵气涌向了秦染，被秦染吸收。
“怎么会......竟然要破境了！”舒妙菡看得瞠目结舌，满眼的难以置信。
阎临渊也看出来了，不能成为阻碍，就飞身往后退，直接退出了神女殿。
荒凉空荡的神女殿很快发出了流光溢彩的光芒，不仅仅是正殿，其他楼宇随之褪去灰暗，露出了原本璀璨夺目的面貌。
随着秦染迸发出一道破境的灵力光芒冲向云霄，黑暗的空出现闪电般的裂痕，三个人影从裂痕中飞身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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