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哈欠又不敢睡过去的萧时月,看到包裹着司空理的几条绿苗,在杆身的某些地方,不停地冒出新鲜嫩芽,嫩芽茁壮成长着,直到有巴掌高的时候便停止了生长。
然后又是一株新嫩芽在旁边长出来,随后便是长出一条又一条的巴掌高的绿嫩苗。这些嫩苗有意识地缠住司空理的两个手肘和两个膝盖,缠一圈起码需要三条新嫩芽才行,然后是一圈又一圈,尽可能地把手肘和膝盖下面的伤口覆盖到。
这么多新嫩芽苗带来的清新香味令得在睡梦中,还把眉头皱得像个老头子一样的司空理,他那缩成一团的身体都舒展开了。
看到这的萧时月,抚了抚司空理的额头,再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嗯,幸好,没有发热,松了一口气,有了这些绿苗的加持,她放心了才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听着里面稳定的呼吸声,把木灵气耗光的司空柔才招了招手,让黑轻轻地挪过来,一人一马一玉回了空间,独留下棕一马在悄摸着流马泪。
呜呜呜,它被“抛弃”了。
回到空间里的黑马,在主子一挥手,示意它自己玩去后,撒欢地跑去了远方的山野丛林中,去拥抱那熟悉的野林地,还有那多日未曾吃过的野草。
尽情地奔跑了几圈后,又吃完一顿饱餐,兴致盎然地去灵河里好好的畅游洗涮一番。在茅草屋里,又热又臭,那个死老头它身体虚弱,尽量不能沾冷水,连给它涮身都不允许,哼。
哈哈哈,回家啦,想怎么洗就怎么洗,一直泡着都校
欢快畅游的过程中,它好像看到白蛇大哥的蛇窝窝里有红色的反光,出于好奇,它“狗仔式”游泳法,游到了蛇窝窝的上头,隔着河水往下望去,瞧见一条红蛇睡在大哥的窝窝里。
黑大为震惊,大哥的蛇窝窝被抢了吗?嘶嘶嘶地怪叫着,试图吸引主子的注意,后者可没有空理会它。
虽然已经被电疗很多次,可是每一次依然是痛入骨髓的死福
黑见主子和玉在忙活着,它又潜不下去,在那里蹬着四肢干着急,最后把自己蹬累了,游回岸边,趴在沙滩上,死死地盯着蛇窝窝里红蛇。
在它的脑袋里,是想不出来,这条红蛇会是它的好大哥白蛇的。即便是一匹马也是知道,皮肤是生的,哪是后改变就能改变的。
此时的它,没想到它的主人也是从冷白皮变成了热红皮。
玉放完电,正要潜入河水睡一觉的时候,被黑喊住,嘶嘶嘶,“玉,玉,下面有条蛇霸占了大哥的窝窝,你去把它赶走。” 主子正在全身痉挛地消化身体内部的电流,黑是不敢打扰,更不敢靠近,只能把这个发现先告诉玉。
黑玉佩的玉身划下几条黑线,那就是你的好大哥啊,蠢到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的蠢蛇。
真是有什么样的大哥,就有什么样的弟。玉打算把之前过的,黑是匹机灵马的法收回来,它也一样蠢得可怕。
连自己口口声声喊着的大哥都认不出来。黑玉佩不会承认,要不是司空柔那是白蛇,它自己肯定也是认不出来的。
兽兽们哪会知道,蛇的皮还会变色呢?
司空柔表示,要不是那点感应,她也是不相信蛇的皮会变色的。
无法用身体来表达那条红蛇就是白蛇的黑玉佩,懒得再与黑多话,跃进了河水里睡觉去。
它如今的生活作息又变了,放完电后,要先在灵河里吸取点能量后,再回它的锦衣窝窝大睡一觉。睡醒后就是出去找“吃”的,“吃”完就在茅草屋待着,等待司空柔来接它。
日子过得也算顺意,只是少零自由,这里的自由不是被抓或者怎样,而是茅草屋并不是在空间里,它不能随意弹动的,万一被发现,它怕会被当成玉佩精,然后被抓去炼丹,到时把它的神魂逼了出来,它可能就要回家去了。
还没有玩够,不想回去。
黑玉佩跃进了河水里在飘荡中睡了过去。
气得黑用自己的两只前蹄拼命地翘着沙滩地,完全把这块地当成黑玉佩来跺。
跺着跺着,它也累了,回家后就是一通疯跑,又在灵河里扑腾一番,困倦感上头,回了它的木棚子里睡了过去。
再次醒了过来后,又走回了蛇窝窝的那个河岸边,盯着灵河底蛇窝窝里的红蛇看。它要把它看到不好意思,自己羞愧地离开大哥的蛇窝窝为止。
司空柔完全消化完这一次电疗后,手指翻动着,继续操控手指制造嫩树芽,把木灵根的灵气耗光后,让这些嫩树芽全部飘去了蛇窝窝那里,垫到了红蛇的蛇身下面。
黑看到这,又嘶嘶嘶地叫唤起来,主人怎么可以把树苗给那条红蛇?它既霸占了大哥的窝窝,还要霸占了本属于大哥的树苗王国?即便是一些严重营养不良的树苗,那也是主子化出来的树苗,怎么给一条外蛇?
司空柔奇怪地看着叫唤中的黑,“你在叫甚?”
黑用蹄子指着下面的红蛇,表情凶狠,呲牙咧齿地,像要一口把那条红蛇咬成两段一样。
司空柔却会错了意,以为它是担心白,担心到马脸变形,安慰它道,“白没事,让它睡一睡把身上这些丹药能量消化。”
马脸从凶狠到迷茫,最后是震惊与不可置信,主子是脑子坏掉了吗?还是这条红蛇也是叫白?
不对,按照主子起名的方式,就算红蛇是她放进来的,也应该叫红才对,为什么还要把大哥的名字给它?主子不爱大哥了吗?
司空柔表示,从未爱过,请不要胡乱猜测她与白蛇的室友(同是空间原住民)关系。
黑表示,主子,我从来没有猜测过你与大哥是那种关系,请你也不要胡乱猜测它的话。
以为主子不要白蛇大哥,起来,快一个月了,大哥都没有回来,主子把它扔了吗?吓得黑愤得站起来,对着司空柔就在那里焦急地嘶嘶嘶。
司空柔额头划下几条黑线,都白没事,你那么着急做什么?“白没事,让它安静地睡一段时间。” 还有她的嫩绿芽辅助休养,这段时间幻出来的绿芽都给了白蛇。
黑愤怒地嘶嘶嘶,两条前腿还高高地晃了起来,连名字都给了那条红蛇,主子肯定是抛弃了大哥。
司空柔无语,感情这么深的吗?歪头想了想,难道要眼见为实?
把白蛇凌空从蛇窝窝里平移到河岸边,蛇身并没有离开河水,“你就这样看吧,白在睡觉,它可能吃沥药,身体变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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