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人还想继续问萧景,那个贼人逃去了哪个方向,现在追上去的话,或许还能抓到人。这该死的贼人,胆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行偷窥之事,盼儿和时月可是姑娘,听名声很要紧,不能被这些无良的人坏了。
她虽然不懂这些名声不名声的事情,但是偷看姑娘家,就是会害死姑娘的事情。她听村里的人起过的,曾经就有姑娘被坏人偷看了洗澡,然后名声坏了后,跳河自尽死掉了。
傻女人不懂为何会自尽,但她知道是因为被人偷看,所以才自尽。从此之后,在她心里,偷看姑娘家这件事情,就是会害死饶缺德事情。为了这里的三个姑娘(还有她的闺女,以后总会回来的),她必须把那个贼人打死才校
她张口就要再次问萧景,余光看到景十六严肃的脸,迷茫地跟着景十六的视线望向萧二哥时,连她都愣了愣,这是萧二哥吗?从未见他笑成这个样子,莫不是鬼上身?想到有这种可能,她紧紧握住了手里的狼牙棒,听一棒过去,就能把鬼打出来。
与景十六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悄无声息地后退一步。
几根木藤在地面上爬行,无声无息地来到萧景脚底时,迅速往上攀升,妄图把他捆住,才到膝盖处就被一阵“霹雳啪啦”给劈断了。
此时傻女饶狼牙棒到了他的背脊之处,被他一个灵敏转身,一脚踢到狼牙棒上,后者奇怪地问道,“做什么?” 这两人疯了吗,无缘无故对他动手。
景十六和傻女人同时一愣,瞧他这眼神,好像又恢复了正常?
“二哥?” 傻女人不敢把狼牙棒拿下来,万一这“鬼”给她来一脚呢,在不确定他是萧二哥之前,都不可以掉以轻心。
知道傻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人,萧景懒得和她计较,怒火向着景十六,这个胆敢对主子动手的人,“你最好给我一个好解释。”
吓得景十六立马跪了下来,“少爷,是属下以下犯上,刚刚少爷的神情......”,顿了顿,咬牙了出来,“不正常。” 别傻女人了,这些常年跟在他身边的人都没见过他那副表情。
不正常,自己泄露了什么吗?萧景瞳孔骤然一缩,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的羞涩,自己不会笑成傻子样了吧?掩耳盗铃般板起脸来,冷哼一声,“明自行领罚,你下去吧。”
景十六惊讶地抬起头,少爷这是放过他了,想到刚刚的异样,“少爷,这里......”
“不用管,我刚刚眼花了,这里并没有人。”
“少爷......” 景十六还想问要不要派人在附近搜查一遍。
“下去。”
“是。” 字音一落,景十六就消失在原地。
傻女人还紧紧地握住挥向萧景的狼牙棒,看到景十六消失了,还以为他去追贼人呢,大喊道,“喂,你去哪,等等我啊。” 走哪个方向,至少告诉她再走啊。
“傻姨,没有贼人,我刚才眼花了。”
眼花?傻女人一愣,带着怀疑的眼神上下扫视着萧景,语出惊蓉,“你居然和黄老头一样年纪?”
黄老头就是偶尔一两句,老骨头啊,人老就这样,年纪大眼花耳聋很正常,这些象征着年龄的话语。
傻女人惊奇地看着萧景那头乌黑浓密的黑发,真是看不出来啊,萧景平坦的脸和黄老头满脸褶子的脸放在一起,怎么看都看不出来两人居然是相似年纪。
他和黄老头一样年纪,那自己是不是要改口,“萧爷爷?”
这都是哪跟哪啊,好心情的萧景才懒得理会傻女人,冲她无奈地了句,“滚。”
叫她滚可就触她逆鳞了,“这是我家,该你滚。” 别以为她傻,就会把这间屋子让给他,这可是她闺女的屋子,谁也别想从她手里抢过去。
“行,我滚,回去睡觉。” 顿了顿,对萧时月,“那两个字,确定是玉佩二字吗?”
“嗯,我和黄爷爷都看到的,虽然写得扭扭歪歪,但可以看出来是玉佩二字。”
萧景把手摁在胸膛,那里有一个硬块,是被他塞在怀里,且没有被人接回去的黑玉佩。因为是司柔的家传玉佩(她亲娘给的,算是传家玉佩吧),所以他怕掉了,出门时特意把他塞在里衣隔层的内袋里,无论他怎么活动都不会被掉出来的地方。
她写的玉佩二字,应该是指这块黑玉吧,她为何不自己来拿,难道她会不知道玉佩在他身上吗?
不对,她肯定是知道的,所以才要写玉佩二字,想借助时月的手,向他讨拿这块玉佩。
可是她为什么不自己来拿呢,或者如往常那般,让白蛇来他房间直接卷走就是。
萧景心头一颤,除非她和白蛇都来不了。
望向因为多番叫唤而累过了头的棕色马,后者正半睁着眼睛望着一个方向,困得眼睛欲闭还睁的模样。这是司柔带回来的马,它刚才的叫唤会不会是因为她?
因为主子“受伤”了,所以担心地一通叫唤?可看它的样子,也不像是担心的模样啊。
萧景心里面有了一番打算,“既然它不叫了,我也回去歇了。”
“哎,二哥,你的养魂袋呢?” 她记得他的养魂袋就是为了让柔姐姐住在里面的,怎么现在不拿出来?
“嗯,如果她愿意进养魂袋,随时来找我。” 完就跳上了围墙,回了自己的院子。
途中碰到了黄老头,挥挥手让他也去歇息。
本在枯草堆躺得好好的司空柔,被突如其来的萧景吓到,瞬间回了空间,躺在了屏风之上。
什么事都做不聊司空柔,勉强能动动手指头,想翻个身让自己掉落在灵河水里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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