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柔的这具身体,现在是不能在外人面前显露出来的。而司空柔又被困在身体里面,没有被弹出来,两匹马又是危在旦夕,等着救命。
司空柔利用自己把两匹马和一玉佩带出去后,在被人发现前,又回到了空间里。躺在屏风之上,等待着被这具身体把她的鬼魂弹出来。
在这个过程中,她持续不断地呼喊着白蛇,在她醒来后,从未得到过白蛇的回应。甚至连它的方位都感觉不到,它肯定是出事了。
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鬼魂飘不出来,一切都是徒留,先淬炼下身体内那些堆滞在一起,犹如一滩死水的残留药力,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怕自己越想越焦急,她现在什么都做不到,想太多,万一走火入魔就不好了。
淬炼药力,既能分散注意力,又能提高点修为。
突然间眉头紧皱着,要淬炼药力时才发现,司柔的这具身体里面,曾经留下来的丹药药力呢?那些堆滞在体内,多到已经形成了固体的药力,那么多,怎么全都不见了?她记得自己在昏迷前,还淬炼着,怎么醒过来后,血液流动了,心跳变快了,药力却又不见了?
见鬼啦?
要是在昏迷途中,药力被身体自主吸收,使得血液流动与心跳变快?那是不可能的,要真能自主吸收,还会堆滞在那里吗,还会形成丹毒吗?
要散开这些固体药力,只有两种情况,自己一点点地淬炼,滴水穿石般把它们化成了异能或者灵力。还有一种情况是外力的帮助,至于怎么帮助,她也不知道。
药力自己化解,是不可能的。
而第二种情况,她就在空间里面,没有外人,没有灵丹妙药,外力淬炼这一条基本不成立。真是满头的问号,自己睡了一觉,到底发生了什么?看来要等鬼魂飘出去后,才能知道发生过什么。
还有白蛇,这条蠢蛇不会在她昏迷途中,不自量力地跑进了深山里吧?
不对,难道危机到连回到空间的时间都不够,不大可能。
无法在体内淬炼药力,在僵硬的身体内又修炼不了,动弹不得又意识清醒的司空柔感觉到无比的辛苦。
为什么还不把她弹出去啊,躺得好难受,她一只鬼又不会困,想躺着躺着睡过去都难。
好吧,无所事事,又意识无比的清醒,司空柔只能锻炼起身体来。现在有点理解曾经的司空理,僵硬到只有眼珠子能转动,是多么的惨绝人寰又泯灭人性的事情啊。
这样瞪眼看“空”感觉好傻,手指动了动,她想吸几株树苗过来,给自己盖一下身体。手指动了再动,没有在周围附近感觉到有她的灵气所化的树苗存在。
她的树苗呢,两匹马的木棚子里没有树苗就算了,为什么连白蛇爱护有加的树苗王国都不见了?连同那一株有着特殊意义的树苗妈妈,都没了。
搞什么,烦。
原以为没多久就会被弹出去,也不知道是真的时间在快速流逝,还是因为动弹不得,痛不欲生,所以觉得时间过去很久。
终于她一等再等,都没有等到鬼魂被自动弹出去的时候,只能在这里无脑狂怒。
真的只有无脑狂怒,因为她连捶打自己都做不到。
或许自己被玉放一通电后,身体能柔软一点。现在身体僵硬,眼珠子能动,几根手指能动,心跳过于缓慢,有异能(虽然现在使不出来),想到末世的时候,自己如今的处境不就是妥妥的一个丧尸王嘛。
深刻感受了一番度日如年的感觉,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她需要试试被电疗一番,能不能脱离这个身体,让自己的鬼魂飘出来。
每次被电一电,她都有能拿回身体操控权的错觉。这么久鬼魂不被弹出来,哎,啥办法都要试一试的。
又一个问题来了,白蛇不在,没人帮她把玉找回来啊。后者被她扔到外面去,吩咐它想办法自己去找萧景”吸“电,然后等她来接它。懊悔啊,应该叫它在茅草屋的那个枯草堆里等她的。
司空柔是真没想过会有这种孤立无援的时候。
她以为,自己与白蛇会一直相伴着,因为有一个共同的家园,是分离不开的。后来她成了鬼魂,一鬼一蛇也没有分开过,现在突然与白蛇断了联系,为什么会这样?
白去了哪里?或许在某个地方,胆怕事又哭唧唧地等着她。
司空柔眉眼间流露出一层伤感,眯了眯眼,转眼间离开了屏风,出了空间,来到那堆被两匹马躺平聊枯草堆里。
悄无声息地闪现,所以没有引起任何饶注意。司空柔往空看去,瞧着这个日色,如今应是下晌午的时辰,看来离她带着两匹马出来的时候,只是过去了半?
实则是过了一又半。
倾耳细听,茅草屋院子里有话的声音,司空柔没敢弄出声响出来,打算先在这里等一等。要是运气足够好,屋子里的人离开了,她趁机找棕帮帮忙。
因为她听到一点棕的嘶嘶嘶声。没想到啊,有一居然还要靠一匹马来搭救她。
这么一等,就等到了夜幕降临,院子里的黄老头这才离开了茅草。等他出了茅草屋的门,此时离司空柔的枯草堆比较近,只是他要走的道路在左边,而她在挨近深山那边,平时的人出入都不会往那里看一看的。
再加上如今的视野并不好。
司空柔感受到树苗的存在,手指头动了动,黄老头腰间的那株树苗自己脱离了腰间的玉佩,静悄悄地掉在地面上。
黄老头无知无觉地继续往前走,等他一走远,拐弯不见时,地面上的树苗才挪动着树杆,往司空柔那里”爬“去。
唉,灵脉受阻,连控制一株树苗都困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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