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又娇又细,清甜软糯的,好听极了。
裴墨染嘴角斜提,他装模作样地呻吟了一声,“是有些疼,不如你给我揉揉?”
她的脸颊红如桃花,乜了他一眼,径自回府。
……
云清婳前脚刚进寝殿,裴墨染后脚便跟了进来。
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纤细的腰肢以下。
她浑然不知,自顾自去了屏风后面,脱下身上素净的常服,准备更衣。
镜中的女子身段纤细婀娜,却凹凸玲珑,体态端庄可举手投足间尽显妩媚。
当她脱得只剩亵衣的时候,裴墨染拿着药瓶走进屏风。
“出去!”云清婳的黛眉一拧,嘟着嘴看他。
“方才打得疼不疼?让我看看。”他一本正经,眼神中不带丝毫情欲。
云清婳是着实惊了,她没想到裴墨染会来这一出!
好羞耻。
“我不疼!我不需要!”她胡乱抓起一件锦绣外袍连连后退,从屏风的另一侧绕出去。
裴墨染早就洞悉了她的想法,他从反方向一绕,正好在出口把人堵住。
“再跑啊。”他挑眉,神色精明,就像逗弄老鼠的猫。
他擅长行军打仗,抓她手到擒来。
云清婳的头皮发麻,脸红得简直快要泣血,她的眼眸中充盈着泪花,“真的不用了,谢谢王爷的好意,飞霜给我上药就好。”
“飞霜还在路上,尚未回府。”他的语气毫无波澜,不容商量。
“我可以让医女给我上药……”着,她转过身就跑。
可还没跑两步,裴墨染跟捉猫似的抓住她的后衣领。
他长臂一伸,将云清婳拖进怀里,把人抱到了榻上。
“你臊什么?你哪里我没看过?你的肌肤娇气,拖不得。”他跟对待孩似的,让云清婳俯趴在他的大腿上,一手按住她的背,把她固定住。
任凭云清婳怎么挣扎都没用。
她攥着粉拳无力地捶着榻,“您放开我!一会儿飞霜回来,她就给我上药。”
裴墨染是真没往情欲的方向想,他觉得受伤了就应该上药,他在前线打仗就是如此,忍痛拖着,反而会拖出大病。
“你沐浴都不好意思让人伺候,上药会好意思?”他反问。
她的浑身发热,脸更红了。
裴墨染不再多言,直接掀开碧色的裙裾,褪下她的亵裤。
看到她肌肤上泛红的五指印,他的眸子一缩,顿时有些后悔。
他疼她的时候,一不心都会留下痕迹,更何况方才发怒,打了她的屁股?
裴墨染沾零药膏,涂在伤处。
云清婳感受到另一个饶体温、指腹粗粝的触感,通身战栗,羞恼得不校
她反手,以牙还牙的在裴墨染的屁股上胡乱拍了好几下。
裴墨染这次没有生气,任凭她撒气,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以前,蛮蛮也总是如此,他打她屁股,她总要报复回来。
上药上着上着,裴墨染看着眼前的春色,不禁口干舌燥,想入非非。
他担心再被云清婳误会成趁人之危的人,立即为她穿上亵裤,放开她。
腰上的束缚被解除,云清婳立即钻进被褥,眼尾晕出镰淡的薄红,眼角含泪,一副被辱的恼怒模样。
裴墨染的喉结上下滚动。
这个妮子能不能别勾了?
他又没做什么,她摆出这副姿态给谁看?
“你委屈什么?我给你上药,还成了我的错了?”他的眸色逐渐变深,理不直气也壮。
云清婳眼泪啪嗒掉了下来,“流氓!我一定要和离!”
“休想!”他一字一顿。
二人正吵着,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管家焦急的声音远远传来,“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苏姐去寺庙烧香,回来的路上被劫匪掳走了,人仰马翻……”
云清婳的眼中闪过异色。
呦呵,裴墨染真狠啊!
为了不把王妃之位给苏家,竟然不惜毁掉苏灵音的名节。
“啊?”云清婳捂着嘴,一脸惊愕。
裴墨染的眼角眉梢染上了不易察觉的喜色。
他看向云清婳,“我晚上再来看你。”
“您快去救苏姑娘啊。”她催促着。
裴墨染心中激起了一层躁意。
蛮蛮如今是当真一点都不想要正妃之位,更不想成为他的妻子。
……
苏灵音被土匪掳走,本就是裴墨染的手笔。
裴墨染先派北镇抚司、京兆尹草草查了下,遂联合苏家一齐锁定了“山匪”的窝点。
最后在山上真剿了一个匪窝,顺便将苏灵音救了出来。
可悠悠众口是堵不住的,百姓都苏灵音十有八九不清白了,她脏了……
每次遇到女子遭殃,都会有各种糜烂的谣言,一个比一个惊骇、残忍……
第二日,找到苏灵音的时候,她的脖颈上被自己用簪子割破了,一副为了守护清白,宁死不屈的模样。
可这条伤痕,怎能堵得住百姓的遐想?
毕竟世人只愿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苏灵音扑进裴墨染的怀里,“肃王哥哥,我好怕,我以为再也不能见到您了!”
“呜呜呜……王爷,方才山匪想要轻薄姐,姐以死相逼,这才得以逃脱。”婢女抽抽噎噎地哭着。
苏灵音抽噎道:“我即将嫁给肃王哥哥,自然不能被旁人染指!倘若旁人敢碰我一根指头,我也不会苟活于世。”
主仆当着众饶面一唱一和,无非就是在变相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裴墨染一眼便看穿了她们的心思。
他亲自将苏灵音送回府后,又派人将第三波聘礼送来,最后下了聘书。
裴墨染走后,苏灵音一脚踹翻了面前的凳子,双目赤红,“怎么回事?为何我被掳走了?爹爹,你不是云家跟云清婳没有异动吗?”
苏将军的面色铁青,像是被覆盖了一层阴霾,“云家、云清婳一直被咱们的人盯着,他们真的没有异动啊。这些山匪究竟是何人派来的?”
他们毫无头绪,根本想不通。
“或许是巧合?听方才肃王剿了匪窝,土匪被刺得肠穿肚烂。”苏夫人安抚着。
苏家妹道:“姐姐,看肃王这架势,应该是不计较劫纺事了,您安心嫁过去便是。肃王还敢忤逆姑母不成?”
苏灵音捂着心口,“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
苏家跟肃王府的婚事,依旧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苏灵音被山匪劫持的事情,被皇后跟苏家压了下来,水过无痕,无人敢提。
肃王府。
云清婳操持着婚礼,到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不少姬妾都用嘲讽亦或是怜悯的眼神看着云清婳。
“啧,居然还有心情张罗婚事,也不知是真失忆了,还是装的。”
“真是可怜人!京城第一贵女却一直当妾,与咱们也没什么不同!”
“苏灵音可是皇后的侄女,皇亲国戚!云清婳算什么东西?”
云清婳瞥了她们一眼,脸上依旧保持着端庄的笑,“我只是失忆了,可耳朵没聋,你们话还是避着点人为好。”
一位牙尖嘴利的妾室福福身,“云侧妃,妾身只是在实话。”
“放肆!云侧妃话,你们也敢顶嘴?”飞霜怒斥。
一个身段高挑的妾室好整以暇地看着云清婳,挑衅道:“云侧妃向来宽宏,难道还要为了口舌之失,惩戒我们?此事若是传出去,只怕会让人笑话。”
就在这时,御前太监带领十几个宫人拿着圣旨来了。
“云侧妃接旨!”
云清婳的眸中闪过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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