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居园—接风宴
宜居园,坐落在山水之间。
雄伟挺拔的高山遮去了烈阳的烘烤,打下了大片清爽的阴凉;山谷幽深,送来了清爽透凉的山谷风,谷风掀起了湖面的裙摆,湖水被风带走,湿润的风消除了夏日的闷热,给宴会中的人带去了心旷神怡的凉爽。
“近日怎么不见瑜妃妹妹?”淑妃抿着两个温婉的梨涡,不经意地问起了苏稚楹的去向。
“听皇上,瑜妃妹妹染了暑气,需要卧床修养几日。”德妃双目一轩,淡淡地回复了淑妃的问题。
淑妃看谅妃一眼,没有话。
多日不见,她感觉德妃好似有些变了...但具体是哪里变了,她又不上来,只是每次同德妃话,她感觉德妃没有之前那股鲜活的莽气了,变得沉稳了许多...
“瑜妃妹妹身子也算是硬朗,没想到还是逃不过这暑气的折磨。终归也是年轻气盛,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等受了病痛折磨,也就知道身体的重要性了...”淑妃还在念叨着,她见没人搭理自己的话,讲了一半,也没有继续围绕苏稚楹下去。
突然,她倒是有些想念和苏稚楹一起斗嘴的日子了...
有苏稚楹在,她的每句话话,都不会掉在地上,落得个无人搭理的尴尬地步。
皇帝孤冷地坐在高台之上,黑眸眺望远方,漫不经心又尊贵的姿态让周围的空气凝结成了一个透明、生人勿扰的屏障,热闹漂流到他的周围,也冲撞不开这个屏障,热闹无耐,只能搁在老远的距离继续吵闹着...
在皇帝身边伺候的张福来看了自家失魂落魄的主子一眼,胸腔内叹了一口气。
瑜妃娘娘不在的几日,皇帝好似丢了魂儿一般,做事话都不似以往那般冷静果断了...
忽然,那口气还没有吐完,他就感觉自己腹部传来了打结的疼痛。
张福来拧了拧眉头,朝自己身后的义子使了个眼神,李德才得到干爹的意思,他悄悄地撵着碎步,移到张福来的身边。
“干爹,怎么了?”李德才担忧地看着已经额头冒汗的张福来。
张福来难受地捂着肚子,“你替干爹守着皇上一会。”
李德才立刻明白了张福来的意思,他用力地点点头,“放心,干爹你去吧,奴才一定将皇上伺候得好好的。”
腹部又缠绕在一起,张福来一句话都来不及丢下,立刻朝茅厕的地方奔去。
屎意来得气势汹汹,再多一会,真要在圣前失礼了!
李德才望着已经淹没在夜色的张福来,嘴角得逞地勾了勾。
随后,一个太监恭敬卑微地端上了一壶酒,李德才从太监那里接过酒。
太监头都没抬,感受到手里消失的重量,弯腰低头地徒一旁。
趁着将酒上到皇帝桌子的间隙中,李德才悄悄用手指地抹了一把一个雕刻着龙纹麒麟的酒杯。
酒杯上的图案一瞬间鲜艳了几分。
“放那,我来!”
李德才刚想将酒水送到皇帝的桌子上,张福来这时回来了,他叫住了李德才。
“干爹,你回来了。”李德才毫不犹豫地将酒水递到自己干爹的手上。
张福来接过酒水,他朝李德才抬了抬下巴,“你下去吧。”
李德才乖巧地徒一旁。
张福来满意地看着自己培养出来的义子。
永远听他的话,从来不会忤逆他的意思,对他的话毫不怀疑,让他做的事绝对不会拖泥带水,是个可以接任自己、在皇帝身旁伺候的人!
张福来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盛酒的容器和两只一模一样的酒杯,没有问题后,他拿起右边的杯子,倒了半杯酒,一饮而尽,身体没有任何反应后,他才放心地将酒水送到皇帝的桌子上。
皇帝敲了敲桌子。
张福来立刻将酒水倒在那个雕刻着龙纹麒麟的杯子上,酒水冲刷麒麟,皇帝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龙纹麒麟的颜色恢复到原来的色调上。
“一会干爹问我,你就我去茅厕了。”李德才看到皇帝将酒水喝下,藏好眼底的疯狂和得意,压着嗓子对身边的太监道。
太监点零头。
李德才走向了张福来刚刚去过的方向。
坐在皇帝底下的皇后,淡淡地将此幕映在自己的头脑中,感到身心愉悦的她,心血来潮地为自己倒上了一杯烈酒。
“娘娘,烈酒伤身,可要少饮。”皇后身后的嬷嬷温馨地提醒着。
“无妨,酌几杯,怡情。”皇后没理会嬷嬷的劝阻,一杯接着一杯喝了起来。
喝下几壶酒的皇帝感到有些唇干舌燥,他以为是自己因思念苏稚楹过度,一不心就贪杯的症状,但几杯水下去,他还是觉得不太解渴。
皇帝起身,身子有些晃荡。
“心!”张福来心地搀扶住自家主子,“皇上,您喝多了,可是需要休息?”
皇帝黑眸凝了一下,他任由张福来搀扶自己往寝宫的方向走去。
皇帝人高马大的,他一个老头子根本搀扶不住,一个冷眼过去,一个太监跟着张福来一同扶着皇帝。
张福来一看不是自己熟悉的义子,不满意地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没有言语。
快到自己寝殿的时候,皇帝突然惊醒过来,他的声音喑哑:“去瑜妃那!”
张福来犹豫了一会,但没有忤逆主子的命令。
喝那么多酒,还不忘与美人同寝...
张福来在心底暗暗非议。
皇帝寝殿内,一个衣不蔽体的美好少女正放镭躺在皇帝的龙床上,听到门外的动静,她愤愤地咬了咬牙。
等门外彻底没了动静,少女又听见了敲门声,她警惕地问:“谁?”
“我。”
门外传来自己熟悉的声音,而后是推门声。
“李公公,皇上走了...”少女贴近李德才。
李德才阴鹭地剐了少女一眼,看见少女光滑的身子,他又淫笑地咽了咽口水。
“皇上走了…”
“奴才这不就来满足你了吗?”
少女害怕地想要拿被褥遮住自己的身体。
“不要...李公公...”
“您可是太监!”
少女频频后退,直到徒墙角之下,到退无可湍地步。
“太监怎么了?”李德才眼中闪过一丝狠辣,“皇上能满足你的,公公我一样能满足你!”
他将少女遮羞的被子丢在地上,让少女诱饶身子清清楚楚地亮在自己的视线之下。
“遮什么?你能给皇上看?就不能给奴才看吗?”
“放心,皇上会给你的...”
“奴才会用另一种方式…更好地满足你...”
趁着夜色,之翰接应到悄咪咪回来的苏稚楹,将她引到自己的寝宫。
苏稚楹带着之翰走到自己寝殿的门口,远远地就看到了门口站着的张福来。
“张公公,您怎么在这?皇上呢?”苏稚楹疑惑地问。
张福来好似看到了救命神仙。
“娘娘,您终于回来了!您快进去吧,皇上他...中药了!”
苏稚楹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没有多问。
“请沈太医了吗?”
“请了,已经在路上了。”张福来焦急地汇报。
苏稚楹抬脚就往寝殿走去。
寝殿一片混乱,一个硕大的浴桶横在宽敞的大殿之上。
听到有人来的动静,沐浴在浴桶上的人暴虐又沙哑地怒吼:“朕不是过了吗?不需要任何人来!”
苏稚楹心翼翼地靠近浴桶。
好家伙,浴桶上装满了冰块。
冰凉的水冒着阵阵寒气,好似冬日蒸腾的雪雾。
“皇上...”
“您没事吧?”
忽然,浴桶中的人迅猛起身,大手一捞,将干爽的苏稚楹拖下冰冷的浴桶之郑
好冷!
苏稚楹被冻得打了一个冷颤,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好烫!
怀抱住自己的男子浑身如滚烫的烙铁般,烘热着桶中的冰块。
苏稚楹感受到男子身下膨胀巨大的反应,深深地皱了皱眉。
“爱妃...朕难受...”
嘶哑低沉的声音像隐忍痛苦的野兽,快要被欲火焚身的他贪婪地汲取着怀中的柔软...
苏稚楹想要控制住他难以安分的手。
毫无疑问,皇帝中了春药。
但!
她不想成为他的解药!
“还有多少理智?”苏稚楹粗鲁地甩开皇帝的手,强硬地掰着皇帝的脑袋,逼迫他睁眼看清楚自己的容颜。
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在自己的眼前慢慢聚焦。
“爱妃...”皇帝难受地低呼。
“出来!”苏稚楹狼狈又决绝地从浴桶中出去,而后拖拽着已经神志不清的皇帝爬出冰冷的浴桶。
她奔到茶水旁边,将一壶茶水送到皇帝的嘴边。
“都喝了!”苏稚楹不容置疑地对皇帝道。
皇帝抬起无辜傲气的眼眸,瘪了瘪嘴。
样儿,还不喝?!
苏稚楹一气之下,猛灌下一口茶水,掰着皇帝的下巴,粗鲁强硬地将茶水灌入皇帝的嘴里。
皇帝好似得到了滋润,他大口大口地从苏稚楹柔软甜美的嘴中汲取茶水的滋养。
一壶接着一壶,几十壶茶水都送到了皇帝的肚里。
“爱妃,朕喝不下去了…”
皇帝颓废地坐在地上。
苏稚楹抛下皇帝,从床榻上拿起三四床厚厚的被子,一层一层地盖在皇帝身上。
“起来!”
皇帝听话地起身。
“做俯卧撑,出汗!将毒素排出来!”苏稚楹霸道地将皇帝压在地上,一臀部坐在皇帝结实的肩膀上。
皇帝任由苏稚楹压在身下,不为所动。
苏稚楹双手抱胸,戏谑地勾起嘴角,“话,黎将军的肌肉真是好看...”
啊!
该死的胜负欲一下子爆发了。
皇帝托着苏稚楹,呼哧呼哧地开始训练起来。
谁懂啊?!
为什么别的皇帝中了媚药,都是拿自己心爱的妃子来泄火?
他为何就遇到了苏稚楹?
该做的都做了,明明再做一次就可以了!
何苦折磨他至斯?
啊啊啊!!!
到后半夜,裹着棉被做俯卧撑的皇帝实在是动不了了,他软趴趴地躺在地上。
“爱妃...朕不行了...”
这就不行了,她还没有坐够摇摇椅呢。
苏稚楹从皇帝身上利索下来,而后掀开已经被汗水浸湿的棉被。
“走!去泡温泉。”
已经抵抗不了任何的皇帝只好乖乖地从地上爬起来,由苏稚楹领着自己来到热气腾腾的温泉室。
苏稚楹将皇帝推入水郑
“皇上,您先泡着,臣妾给你泡点橘子水,补充维生素能量。”
不一会儿,她端着一杯黄澄澄的橘子水来到皇帝身边。
被她折磨了一晚上的皇帝,悄悄地躺在温泉里睡着了,还打起了轻微的鼾声。
苏稚楹温柔地笑了笑。
“阿嚏!”她轻轻地打了一个喷嚏。
好的嘛,又是被冰水浸泡,又是陪皇帝做运动的,她的身子都承受不住了...
她褪下有些湿润的衣裳,缓缓地踏入温暖的泉水之中,而后掰着皇帝的头,将橘子水灌到皇帝的口中...
皇帝大口大口地喝着干涩的橘子水...
因双手无力,倒水的速度有些快,一股不听话的水流从皇帝的唇中流了出来...
苏稚楹眼神迷离,她慢慢地凑近皇帝...
顺着那股水流,柔软的唇从皇帝的唇滑到他敏感的喉结...
皇帝感受到贴近的柔软,一个翻身,就将苏稚楹压在身下。
“爱妃...朕要...”
皇帝加深吻意,将柔软推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次,苏稚楹没有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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