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娟不是已经有男朋友了吗？”
鹿凡问。
“没有呀？我都试谈过好几回了，她只承认和一个男孩互有好感，但是自己还从来没正式谈过呢。”
燕丹宁当即坚决的替王娟做了否认。
“那倒的确，人家现在可不就有了多余选择的自由？
那王娟自己，对高成的主动追求是什么态度？”
鹿凡又问，情绪化已经相当明显。
“姑娘还傻着呢，谁见过这种阵仗呀！
不过我感觉，她好像有点松动了，你我要不要给她私下再提醒一下，那个高成的人品？”
燕丹宁回过头和鹿凡做商量。
“千万别！人家女娃也许等着就是这个机会呢。别到了最后，人家俩人真成了，反倒让你落了一个里外不是人！”
鹿凡急忙的阻止。
“可是……”
“没有那么多可是，这就是现实！最起码人家女娃在转正的事情上就又多了一层保险……”
早已见怪不怪的鹿凡，直接打断了燕丹宁的争辩。
“你现在也是领导，所以你是对的。”
燕丹宁还有点不服气。
第一次带着燕丹宁出来看房子，就这样的无疾而终了。其实鹿凡自己对跟那位售楼姐达成售楼意向并无太大的成见，即便对方是楚菡玥。
但鹿凡得照顾燕丹宁的情绪，她不点头、不吭声，鹿凡就当没了这回事，反正秦州城，合适的房子又不只在这一个区……
鹿凡按部就班的每上着班，心里头可是一直数着日子呢。
从月初渐渐的到了月中，一场雨水街上都有人开始穿长袖了，离自己一直在忙碌策划的义诊活动也就剩了十来的时间。
秦妍终于给鹿凡来电话了。
“我今晚能不能见你一面？”
“可以。”
鹿凡爽快答应。
“谢谢，那咱们在哪里见？”
“一起去接桐桐吧，……吃个饭。”
鹿凡早有计划，但还是临时起意的加了一条。
“可以……”
鹿凡先挂掉羚话。
除了一起去接桐桐，鹿凡已经找不到第二个合适两人晚上见面的借口……
秦妍要出国的事情，鹿凡给燕丹宁也有过，但也只是单纯的只了她要出国的这一事实，而并未告知背后一些隐匿的事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值得被尊重的隐私，现在站在前妻和现女友中间的鹿凡也是信守着这一条约，不偏不私。
前有告知，所以今晚给燕丹宁的假就特别的好请。燕丹宁她刚好陪楚沫一起去逛街。又换季了，一年中换季的日子怎么听着女人来就那么多呢……
鹿凡早到。
秦妍到的更早。
心里无存任何避讳，鹿凡到了跟前，两人并排的站到了一起，候着附放学的铃声。
“跟家里都过了吧？”
“她很理解。”
鹿凡简单的做了回应，秦妍今化上了精致的妆，却难掩疲惫、忧愁的面容。
“都安排好了吧？”
冷场了更尴尬，鹿凡自己又主动的挑了话题。
“我父母报了旅游团，带着她已经到了芭提雅。我今晚直接飞过去，再带着她直接去……”
“你做足了计划就好，出去后……也要照顾好自己。”
鹿凡中途插话进来，人多眼杂的，更何况他自己也不愿意多听。
“桐桐这段时间挺听话的，师娘带了一年后，我感觉她把习惯养成的越来越好了，将来……，等她长大……”
秦妍也没再多讲，寻觅着开心的话题又开始讲，讲着讲着自己却已经语咽不出话来。
一直目视前方，整的像地下党接头的鹿凡都不免的回头看了一眼，掏出纸巾抽出一张递了过去。
“谢谢！等会儿我肯定不会这样的！”
秦妍接了，当场表态……
人群聚集的越来越密集，铃声响起孩子们就会陆续出来，秦妍领着鹿凡到了桐桐新年级新的接送点上，两人挤到前排最显眼的位置，安静的候着。
“出来了！”
还是秦妍指给鹿凡去看。
“哪个？”
“举着班级牌子的就是咱们家桐桐呀！”
秦妍骄傲的。
两人神情同步的骄傲看着桐桐把队伍慢慢的带近。
桐桐自然也很快看到了显眼的父母，眼睛一亮，脑袋抬得更高了，随后却又若无其事的洪亮喊起口号，整理起队伍来……
女儿真的已经慢慢长大了，心里更知道自己此刻的光荣任务，面对着父母骄傲、开心的眼神，依旧沉着气，有板有眼的先把自己的工作任务完成了……
班级导引牌迫不及待的塞回了老师手中，桐桐反身跑向了鹿凡和秦妍，却在距离两人还有一米多的距离时停了下来。
“爸爸！……妈…妈！”
晶亮、兴奋的各自看向了一眼，喊起妈妈时已经带上了撒娇的语调。”
“走，咱们一起去吃饭！”
鹿凡伸出了手，桐桐手伸了进来，却是扭身抬头看向秦妍的神态。
秦妍微笑着刚刚伸出自己的手臂，桐桐空闲的另一只手就迫不及待的追了过去……
曾经自己上幼儿园的时候，秦妍和鹿凡就经常这样领着桐桐一起放学回家的，只是后来自己上了学，妈妈自己已经是大孩了，这样的机会才慢慢减少，后就就彻底没有聊……
桐桐其实知道妈妈是在骗自己的……
可今，她又和其他朋友、同学们一样了！爸爸妈妈一起来接自己放学，而且他们两人还要带着自己去吃好吃的东西！
桐桐蹦蹦跳跳的走在两人中间，眼神却已经机灵的开始寻找自己家的车子。
路，其实一直是鹿凡在带着走，所以桐桐最后可以找到的肯定也是鹿凡的车子。
手挣脱，自己开心的拉开了车门。
“妈妈你陪我坐一起！”
还不忘招呼秦妍和自己一起坐进了后排。
“还没好要吃什么呢，鹿雨桐班长大人！所以司机不知道，车子应该往哪里开……”
鹿凡故意逗趣，后排的桐桐咯咯的笑了起来。
“吃什么呢？快想！吃什么呢？妈妈你吧！今你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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