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被问得一愣。
没想到白玉蟾身为真正的高人，脑洞居然也这么大。
张没好气道：“你为什么觉得我是孙悟空？而不认为我是玉皇大帝呢？”
“嗡……”众人顿时炸开了。
顾不上张能不能听到，纷纷交头接耳。
“果然如此，敢以玉皇大帝自居，张公子定然是那齐大圣无疑了。”
“那《西游记》我每一回都追着看，我记得那猴子：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简直胆大包，胆大包呀！”
这句“大逆不道”之言，即使是通过书中人物出来，在古代社会也是大忌。
何况放在张的“仙人”身份上，就更显得刺眼了。
“玉皇大帝乃万神之主，老夫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编排玉皇大帝钻桌子底下的。”
“不错，张公子若是玉皇大帝下凡，岂会将自己编排得如此没面子？”
“只有被玉皇大帝打下凡间的齐大圣，心中有怨气，才故意如此编排玉皇大帝。”
“嗯，有理。刚才斗法，张公子连如来佛祖都请来了，想必张公子与佛祖很熟，正合《西游记》中猴子与佛祖的关系。”
“咳咳，那……张公子难道是猴子精成仙？”
“枉你身为文官，这都不懂？那是假借的手法。”
“猴子寓意为心猿意马，是张公子心中无法无性格的一个影射……”
张双手一摊，他怎么也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有人认为自己是齐大圣。
似乎是时候看《西游记》电视剧时的梦想成真了。
白玉蟾道：“张公子，玉皇大帝虽然在道教不同分支，地位有高低之分。”
“然而，无论哪一分支，他皆为庭之主。”
“贫道见张公子在《西游记》中刻意丑化玉皇大帝，下凡方式又甚是狼狈，可是被玉皇贬下凡间的？”
白玉蟾一话，全场的人顿时安静，想听听张会如何回答。
张无奈道：“你不是不信有神仙和庭吗？”
白玉蟾笑笑道：“我信与不信，在于我心。张公子与不，我等亦无法勉强。”
张略一沉吟，道：“孙悟空只是一个故事角色，你们不必多想。”
“至于我的身份……我只能告诉你们，我确非此界中人。”
“哗……”众人震惊。
近百人激动得身体乱颤，口中只剩下惊叹。
虽然他们早就相信张是“仙人”，但是此前张一直没有承认，总觉得缺少“官方认证”。
没想到今终于肯承认了。
看来还得是同为得道高饶白玉蟾，才能够和张公子平等对话呀。
白玉蟾有些急切，问道：“张公子，另一界是何模样？要如何抵达？难道真的要靠修道飞升么？”
张摇摇头：“如何回去我也不知，如今我也正烦恼着呢。”
“至于你的飞升，应该不大可能。”
“为何？”白玉蟾有些不解。
“你可知道空之上是什么？”
“是什么？不是庭吗？”
张道：“非也，空之上是太空，就是你们的太虚。”
“上面没有空气，没有重力，没有磁场，温度极低。真要直愣愣地飞上去，活不过几分钟。”
“哦……”众人仿佛听到霖大秘。
张一笑，他记得后世有部，就是写修道之人飞升之后，到了太空无法呼吸给憋死的。
若是白玉蟾真的修炼出飞之法，傻愣愣地飞出太空，估计结果也是一样。
白玉蟾又问：“越过太虚，应该是庭了吧？”
张微微一叹：“或许吧。但太虚无穷，常规手段根本飞不过去。”
张至今都不知道怎么穿越到这个时代的，或许是虫洞，或许是某种未知的神秘力量。
不管是什么，真有能力穿越时间和空间的人，有没有庭，应该都不重要了。
安佑帝望向空的“关客星”，有些羡慕道：“那庭之上，想必很多仙人在飞来飞去吧？”
“呃……确实挺多的。”
按照后世统计的航班数量，每坐飞机的人，数以千万计。
在这个时代的人眼里在，可不就是一群仙人在飞来飞去么？
白玉蟾又问了许多以前思而不得的问题。
例如雷电、空、宇宙、星辰、人体等等。
只要不涉及自己的秘密，张基本上都是一一回答，算是给这位古代求道者的一点启示。
到了最后，张甚至将地球为一个球体，围绕太阳运校
地球四面八方，都是虚空等等文常识，全都讲了出来。
听得皇帝、百官震撼不已。
白玉蟾眉头紧皱，问道：“远者，近者大。”
“大日离我们遥远无比，看起来尚有盆子大。”
“它比我们所在的地球大130万倍，贫道相信。”
“可是，若我们居住之地为球形。”
“那为何球的另一面的人不会掉下去？或者在边缘的人，身体不会倾斜呢？”
张“哈哈”一笑：“此中奥秘，你们若是有兴趣，可以慢慢探索。”
“这其中涉及地万物，宇宙星辰的运行至理，若是能够领悟其中奥秘。”
“上入地，不在话下。”
“哗……”众人又是一惊。
知道张这是在给大家指明一个方向，心动不已。
不过，张并不准备全盘托出，今已经得够多的了。
一来，讲得太多，他们也理解不了。
二来，与其授人与鱼，不如授人与渔。
有了这点星星之火，将来必然有不少好奇的求道之人，去观察地万物。
这些人，就是文明的火苗，将会引起文明爆炸性的进步，绝对比张一个人填鸭式传授，要强上千倍万倍。
其实，华夏古代很早就有非常多学科的萌芽。
只是缺少一个良机，没有进步成现代科技。
地就在那里，只要将视野打开，绝大多数奥秘迟早会发现的。
虽然张披了个“仙人”的假象，似乎只有大家愚昧，对自己才最有利。
但张知道，这种“愚昧”自己不打破，迟早会被外族人来打破。
还不如借此机会，播下一些种子呢。
至于这些种子什么时候才能生根发芽，就要看下大势如何变化了。
“论道”结束。
百官终于心满意足从皇宫出来。
这次斗法，不但亲眼目睹了佛祖现身，雷道法，仙人借星，又听到了许多地大秘。
实乃大快人心。
回去之后，自然要好好记录下来，以传后世。
白玉蟾向皇上讨了个旨意，想在临安府建个道观。
皇帝自然欣然允许。
于是，出了宫之后，白玉蟾开始在西湖周围转悠，想寻找一处风水宝地。
不过，张则没有出皇宫。
他被皇帝单独请到偏殿，只留下蔡丞相、史尚书2个心腹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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