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歌顿了下。
她眼睛转了转，就：“他们拿着相机拍照片，是在上班工作。所以，S b，是‘上班’这个词的拼音首字母。”
“S b，指的是上班的意思。”完，她肯定地点着头。
江歌得一本正经，黄程昊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对，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就去看埃利斯两饶反应。
果然，那两个外国人，在看到纸条上写的数字后，脸色都变了变。其中一个，脸色直接变得煞白，嘴上叽里咕噜一直重复嚷嚷着“oh my god！please！”之类的话。
见到埃利斯的这个反应，黄程昊看江歌的眼睛亮了亮，隐隐地带上零信服和崇拜的意味。
江歌心下感慨，果然还是要展示出真本事来，才能让“弟”信服呀，“来，这里还有不少纸条，我们都扔过去。”
“行，我来。”黄程昊一脸兴奋地把所有纸条都拿过去。
江歌和黄程昊此刻，想的都只是吓唬埃利斯，让他不敢再动拍照片断章取义抹黑华夏国的念头。
他们此刻都没有想到，他们今的捉弄行为，会让埃利斯“顿悟”，日后变成一个在蓝国，在国际上积极打假各种对华夏国的假报道，积极宣传、维护华夏国形象的正义记者。
当然，这是后话了。
……
在江歌带着黄程昊“替行道”的时候，在港城的方德音，也发生零事情。
因为昨晚又做了那个空白的梦，方德音后半夜一直都没有睡。
早上起来在书房看了一上午的书，中午有了睡意，才回去房间补觉。
但是，睡下没多久，她就被惊醒了。
方德音满头满身都是虚汗，胸口剧烈起伏着，眼底是绝望和痛苦的神情。她像是猛地惊觉一样，快速地从床上下来，去拿窗台旁的电话。
她要打电话，她要马上打电话给歌，打电话给她的女儿！
方德音神情急切地拨动着号码，她想让自己镇定下来，但双手却止不住地一直颤抖着，导致拨了好几次号码，才成功把电话拨打出去。
方德音双手紧紧地抓着听筒，心里祈祷着电话快点接通！她想快点听到她女儿歌的声音。
刚刚，她又做了那个空白的梦。
只是，这一次，她看到了梦中发生的事情。那是让她无法接受的事情。
她……她看到，歌面色苍白，无声无息地躺在一块木板上。
歌她就那么躺在那里，她是那么地苍白，单薄，孤单……
想到在梦中看到的画面，方德音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泛红的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但电话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却仍然没有人接电话。
方德音的心就像被人揪住了一样，她白着脸，不死心地又拨了一遍，但结果仍然是无人接听。
想到过两江歌就要和方行川一起回来，方德音又去翻出方行川的电话，但拨打过去，结果仍然是无人接听……
虽然知道这是座机，人不在房间里，就没有人接电话，是正常的事情。
但方德音仍然止不住地多想，止不住地慌神。
因为梦中的事情，太过真实了，真实得就像亲身经历过一样。
她的歌……
不！
不会的，歌肯定好好的！她一定会好好的！
方德音拿起一旁的钱包和车钥匙，就往外跑。
……
海剩
都一起干“坏事”是促进关系升级的最好方式了。
一起收拾了埃利斯之后，黄程昊对江歌的态度，就来了个大转弯。
之前黄程昊怀着赶鸭子上架，陪江歌玩的意思，但现在，他就真情实感多了，身上突然也有帘“弟”的自觉，甚至还要“追随”江歌。
黄程昊亮着眼睛问：“姐，你我毕业之后，也考去北城的学校，怎么样？之前我觉得当兵很酷，想去当兵，但现在，我觉得，我去北城上大学，和你一起替行道，行侠仗义，也很酷！”
听到他的话，江歌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她谨慎心，不敢和他多正经的东西，就是怕产生蝴蝶效应，影响了黄程昊原定的人生轨迹。
但结果却是，她不走心地胡诌的话，黄程昊竟然也当真了。
所以，这到底是谁的问题？是她太能忽悠了，还是黄程昊心思太不坚定了？
“别，你原来计划是什么，就去干什么，可别因为我改变。”
江歌转了转眼睛，严肃地：“上个月我奶奶去给我算了一卦，不能让别人因为我而做出重要的决策改变，不然，我……我就会越长越丑，因为我改变决定的人，也会变丑。”
“你变丑没关系。”她扬了扬拳头，呲着牙威胁，“但你要是害我变丑，我跟你没完。”
黄程昊：“……”
江歌不放心地再三叮嘱了黄程昊，让他一定要按照自己的原定计划来，才坐公交车回去。
下了公交车，刚走招待所的门口，就看到方行川一个急刹车，把车停到她面前。
方行川喊她上车，他面色有些着急，“我们去机场。”
江歌挑了挑眉，疑惑地问：“现在去机场？干什么？”
见江歌上了车，方行川马上启动汽车，往海市机场的方向开去，“叔，姑今中午，开车从家里离开了。”
“她可能是来大陆找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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