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
云初余光瞥见那抹致命的蓝光,瞳孔骤缩!她根本没有任何思考的时间,身体的本能快过了意识——她没有选择躲避,而是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后撞去!
砰!
她结实的身躯狠狠撞在沈霁身上,将他重重撞入车厢最安全的角落!巨大的冲击力让沈霁闷哼一声。
噗!
就在她撞开沈霁的同时,那支淬了剧毒的弩箭,带着凄厉的尖啸,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左肩!
“呃!”一声压抑的痛哼从云初唇边溢出。剧痛袭来,瞬间冲垮了她紧绷的意志防线,身体控制不住地一晃。
紫色的衣袍瞬间被血色洇湿了一大片,那抹暗红在蟠龙纹饰上迅速蔓延,触目
这一幕,如同惊雷,狠狠劈在了在场四饶心头。
“王爷!”
“主子!”
“王爷!”
“你……”
四人同时失声惊呼!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惊慌与恐惧!
那沉静的沈霁,眼中冷漠的坚冰也在这一刻轰然碎裂,只剩下那抹在他眼前瞬间绽放的刺目鲜红!
剧烈的痛楚反而激起了云初骨子里的凶性!那双总是带着慵懒笑意的凤眸此刻被暴戾的猩红覆盖。
“找死!”云初咬牙挤出两个字,右手长剑非但未因伤痛迟滞半分,反而爆发出更加恐怖的杀机!
甚至来不及拔下肩头的弩箭,云初用左手狠狠一拍箭杆末端,借力稳住身形?
同时剑如狂龙出海,一瞻怒卷河”,挟裹着排山倒海般的怒意和劲风,将那名偷袭的弩手连其藏身的车辕,连同旁边两名刺客一同卷入一片血肉剑光之中!
惨叫声戛然而止。
鲜血,从云初的伤口顺着箭杆不住滴落,砸在车厢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嗒、嗒”声,在短暂的死寂和持续的外界厮杀声中,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车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四人看着挡在他们身前,明明肩头还插着致命的毒箭,浑身浴血,气势却反而更加骇人、宛如守护神只也似凶魔般的云初,心中被一种从未有过的、汹涌而炙热的情绪彻底吞没。
那不仅仅是恐惧后的庆幸,感激中的震撼,更是一种被强大守护力量狠狠击中灵魂深处的悸动!
顾亭舟眼中含泪,身体因为后怕和激动而不住颤抖。
柳如风紧握着刀柄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看向云初的目光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崇拜与死志——此生此命,唯君而已!
白墨清冷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如此剧烈的情绪波动,他死死盯着云初肩头的箭伤,那目光中的痛惜和某种决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而沈霁,心中关于前世今生的混乱疑云在这一刻被强烈的剧痛和悸动彻底冲散。
这挡在他身前的背影,这为他流下的鲜血如此滚烫真实!
前世是否是梦已不再重要,此刻这撕裂他所有防备的人,才是真实的深渊,让他心甘情愿沉沦的深渊!
四人爱意值同步飙升:顾亭舟 75%,柳如风 68%,白墨 67%,沈霁 80%)
峡谷中,护卫们终于稳住了阵脚,开始反扑。
厮杀声渐趋激烈,但这的车厢内,四道复杂滚烫的目光,全部聚焦在那个肩插毒箭、紫袍染血,却仍如山岳般伫立在他们前方的身影之上。
幸存的护卫在顾亭舟的指挥下快速清剿残余刺客、救助伤员、加固防线。
顾亭舟最先平云初身边,声音发颤地命令:“快!传军医!拿解毒药!”他知道箭上带毒,时间就是生命。
柳如风双眼赤红,一边警惕地守护四周,一边怒吼:“妈的!别让老子知道是谁干的!”他的愤怒几乎冲破理智。
云初虽剧痛难忍,唇色发绀,冷汗浸湿鬓角,但眼神中的锐利和威严丝毫未减。她咬牙,声音因疼痛而嘶哑却异常清晰:“别……别慌!取刀……直接……剜肉挖箭!”
“取马……车上的药箱,里面迎…解百毒的药。”这解毒药,是云初在之前任务世界留下的,她为了以防万一,拿了一些出来。
为的就是应付这些特殊的情况,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沈霁反应迅速,立马去了云初的马车,找到了药箱,拿到了解毒药给云初服下。
解毒药似乎起效,让云初尚能维持一丝清明。她强撑着下令:“顾亭舟主持全局,柳如风……警戒,白墨……辨识毒物来源,沈霁留下照顾。”
护卫们抓到了几个被云初废掉但还留着一口气的刺客,拖到车厢破碎的废墟旁。
柳如风急于泄愤,被顾亭舟用眼神和云初痛苦的喘息强行按下。顾亭舟亲自审问,手法凌厉而有效率。
刺客大多死硬,但其中一个意志稍弱者在严刑下吐露关键碎片:“……落……鹰寨……收了钱……对方……令牌……迎…有凤纹……”随即毒发身亡。
白墨仔细检查了刺客尸体、弩箭和衣物,低声道:“王爷,这些人……训练有素,行刺时机、装备精良,绝非普通山匪。”
“箭毒成分古怪,有几种罕见药材气味……像……南疆或某些秘密组织手段。那点凤纹……皇女仪仗或密卫常用,但也可伪造。”信息指向皇女们,但证据链很模糊。
剜肉拔箭的过程极其惨烈血腥,沈霁咬牙配合军医,手却稳得出奇,目光始终未离云初因剧痛而抽搐的脸庞。
爱意值飙升到85%,混杂着心疼、震撼和一种“认命”的复杂情福
云初在巨大的痛苦和解毒药的消耗下短暂昏厥。
顾亭舟当机立断:“簇不宜久留!立刻救治重伤员,轻伤者加快包扎。丢弃损毁车辆,所有人挤上可用车辆,急速前进,日落前必须抵达最近的官驿或城池!”
他知道敌人一击不中,可能有后手。
车队在沉重肃杀的气氛中再次启程,速度却快了很多。
重赡云初被心安放在最平稳的一辆车里,沈霁默默守在一旁,不断用湿布擦拭她额头的冷汗,眼神复杂难辨(怜惜、愧疚、困惑,前世今生在此刻交织又模糊)。
顾亭舟、柳如风、白墨分据不同位置,警惕值拉满,心中却因云初重伤而无比沉重,爱意值在担忧中继续沉淀、固化。
车队带着浓重的血腥味疾驰。山谷的风似乎都带着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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