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他见到她,被勒到过敏,心疼的同时,多么希望,她也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余月,梅城,梅林湖边
卧室里,透着暖黄的床头灯,明轻看到,南烟红透的肌肤、软绵绵的身子。
“阿因,你能行吗?”明轻眼里透着担忧,提议道:“要不,我抱你去?”
你去?不得吓得人不敢出来。
南烟也奇怪,明轻明明长得很阳光明媚,为何别人总是很怕他?
他就是眼神吓人些,又不是长得就吓人。
但他总是很冷淡,让人害怕他。
但,他不是温柔校草吗?
怎么还这么多人怕他?
南烟已经忘记,他只对她笑。
大家看得都是,他笑脸盈盈的时候,好看又柔和,自然平易近人。
“不用,”南烟摇了摇头:“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你去,她会害怕,而且也不合适。”
明轻想了想,认同南烟的法。
起身,给她穿上,一条珍珠白玉兰纹的宋锦无袖旗袍。
南烟拖着软软的身子,缓缓来到次卧,轻按门铃。
梅孜听到,床头的座机响,睫毛轻颤,犹豫许久。
等到,她做好心理准备,铃声已然停止。
梅孜不知道怎么办,她不敢出去问,怕又遇见明轻。
而且,南烟可能已经休息,这么晚打扰她,很不合适。
下一秒,铃声再次响起。
她颤抖着手,接起电话,听到电话里,传来南烟温柔似水的声音:
“梅孜,你刚才过来,是有什么需要吗?我就在门口,你可以告诉我。”
梅孜心里一热,眼里也热了起来,随即便泪水夺眶而出。
她从来没有见过,像南烟这么好的人。
南烟会一直热情,不会因为,她怯弱的后退而转身,反倒是继续柔和地等待。
听到梅孜的低声哭泣,南烟急忙问道,声音带着着急和担忧:
“梅孜,你怎么了?我就在门口,可以告诉我,这里只有我,你不用担心。”
南烟有气无力,徐徐坐在门边的板凳上,靠着墙。
都是因为明轻,一点都不知道节制。
梅孜缓了缓呼吸,心生感动,哽着喉咙道:
“南烟姐姐,谢谢你,我很好,刚才,我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有点怕,我没事。”
梅孜想到刚才听到的“啊”,似婴儿的啼哭,又像猫叫声。
总之,那撕心裂肺的鬼哭狼嚎,吓得她现在,还止不住地哆嗦。
“梅孜,”南烟柔柔地道:“开开门,我来陪你,别怕。”
梅孜打开门,看到南烟一脸的关心与担心。
她竟然没有一丝责备,只有忧心的关爱。
梅孜更加忍不住,眼泪如洪水一般,哗哗地往下流。
南烟见状,艰难地起身,拉着她进门,抽湿纸巾,轻柔地给她擦眼泪。
梅孜第一次见到,像南烟这么耐心温柔的人。
她的脾气真好。
这就是,网上的“情绪稳定的人”吧。
梅孜想,南烟一定是使,是上对她的仁慈,派南烟来拯救她。
南烟等她的哭声变,情绪缓过来,才柔声道:
“别怕,这里是野外,可能是大自然的声音,你要是怕,晚上我陪你,怎么样?”
“真的吗?”梅孜眼眸一亮,扯着哭音:“南烟姐姐,你真的不走吗?”
梅孜有些激动,伸手握住南烟的手臂。
梅孜有些用力,南烟的臂有些泛红,还有些疼。
南烟眉眼弯弯,给梅孜理了理,黏在脸上的发丝:
“不走,但我有亲密接触恐惧,不能接受和别人一起睡,所以,我睡你下边,你睡上床,好吗?”
梅孜更加诧异,南烟明明不能接受别人,还要陪着她。
梅孜心里更加感动,眼泪又控制不住。
南烟以为,这样的方案,她不能接受,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急忙解释:
“我这是,时候带来的问题,我也没有办法,理解一下。”
南烟的手臂越来越痛,梅孜这力气,轻易就弄疼她。
但她什么都没有,强忍着疼痛,用另一只手,拿着纸巾给梅孜擦眼泪。
“南烟姐姐,”梅孜摇了摇头,声音沙哑着:“你真好!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梅孜,”南烟眉眼带笑,摸了摸梅孜的头:“也是世界上最好的梅孜。”
南烟终于哄好了梅孜,便向她明,她需要去和明轻一声。
南烟刚进屋,明轻就立刻发作。
反手锁门,抱着她,就又来一场剧烈的亲吻。
仅仅十分钟,他就将一切走一遍。
南烟差点没能下得了床。
这个疯子,简直是要癫狂。
但南烟还是会哄他。
“你乖乖的,”南烟抬手,摸了摸明轻的头,柔声哄道:“自己睡,明再陪你。”
她抬手瞬间,明轻看到她臂上一圈红痕,明显是被勒出来。
肯定是梅孜弄得。
明轻轻握住她的手,柔柔地给她上药。
他一句话也没有,但浑身散发着,难以抑制的怒气。
南烟心虚,不敢多什么,不然,今晚,怕是走不了。
明轻涂着药,看着瓷白莹润的手臂,红红的一圈勒痕,心不由得发疼。
他又开始哭,依旧没有把泪水落在她手上。
直到他上完药,南烟才看到他红透的眼眸。
她轻轻一叹,伸手抱住他的腰,软软地哄他:
“乖乖的,明,我一直陪你,什么都不做,只和你亲热,好吗?”
明轻没有话,只是紧紧地搂着她,不想放她走。
怎么来个人,就要和他抢她。
她是他的女人。
他们刚才才温存一会,她就要去陪别人。
他真想把她扣在这里。
“老公,”南烟轻吻他的唇瓣一下,声音娇软柔媚:“明,她就要走,就一晚,”
明轻听着,心里的苦闷更甚,不满地哼一声。
梅孜伤了他的阿因,他却只能放她去陪梅孜。
南烟吮了吮他的喉结,声音软糯,再次哄道:
“等她走了,你想要怎么样都可以,我还给你准备了惊喜,你要乖,好吗?”
话都到这份上,他还能怎么样,只能同意。
他还怕惹她生气。
一旦生气,就有他好受。
重点是,他就不能亲近她。
忍吧,一晚上很快就过去。
“阿因,”明轻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委屈地道:“我想你。”
“嗯,”南烟在他脸上落下“哆瑞咪发嗦”的一系列轻吻:“乖哦,明晚,补偿你。”
南烟摇曳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明轻还直直地望着,似一个望妻石。
他轻叹一声,关上门,拿起她的衣服,轻轻嗅着她的奶香味,缓缓入梦。
南烟来到次卧,梅孜还在等她。
梅孜看到,南烟又换了一件粉色凤凰暗纹的月亮袖云锦旗袍。
不禁有些好奇:“南烟姐姐,睡觉不可以穿旗袍吧?”
“嗯,”南烟笑着:“旗袍的面料,大多都较昂贵,非常难养,睡觉也没有那么舒服,睡觉要穿睡衣。”
梅孜只是好奇,她看到南烟还提着一个透明袋子,看着有点像衣服。
但为何,南烟一晚上换了三四套衣服?
而且,她的衣服都好好看,一看就价格不菲。
见梅孜痴迷地望着,她身上的旗袍,她轻轻笑着:“你想不想要一件旗袍?”
“不了,”梅孜撇着嘴,失落道:“我又不像你,长得漂亮,身材还特别好,气质优雅,我穿不出旗袍的感觉。”
梅孜垂着眼眸,身子也耷拉着,整个人被落寞包围。
“不是这样,”南烟轻轻诠释:“旗袍是量体裁衣,根据饶身形而来,自然是最合适,”
听到这话,梅孜心里燃起希望,抬眸看向南烟。
她眼里满是期待的希冀,圆圆的眼睛亮晶晶的。
南烟拿出手机,打开绒花院的网站,点开旗袍的宣传视频,递给梅孜看。
南烟脸上的笑意更浓,语气温和而坚定:
“你看,每个人都可以穿出她自己的韵味,衣服是来适应饶身形相貌,而不是人去适应衣服。”
梅孜看到,南烟明媚漂亮的笑容,不禁感叹,她的皮肤怎么这么紧致细腻,这样大肆发笑,也没有一丝皱纹。
她看起来,像个十八岁的青春美少女,却又明艳端庄。
就像是电视上的明星一般,漂亮得毫无瑕疵。
而且,她还这么优秀,人还这么好。
像她这样的人,就是上的宠儿吧,什么都拥樱
样貌、身材、才华、人品、爱人,她都拥有最好的。
梅孜对南烟,是既羡慕又欣喜,还喜爱得紧。
她觉得,像南烟那么好的人,就应该获得世界上最好的。
南烟看着,梅孜痴迷而欣赏的眼神,不由得轻轻笑了笑。
这一下来,梅孜都是这样看着她,她已经习惯。
南烟微微一叹,语气有些惋惜,接着道:
“只是,我没有办法做出,适合你的旗袍,我不是专业的旗袍裁缝,”
梅孜听着,脸上出现失落的神情。
旋即,眼里又闪烁着感动和欢喜。
她真的好喜欢南烟。
“等我回去,”南烟想了想,道:“院里有专业的师傅,”
院里?
是她的那个绒花园吗?
梅孜从未见过,像南烟这样鲜活漂亮的女子。
她像极书上的伟大女性,拥有一颗强大的内心,还有匠人之心,能够在自己的行业发光发热。
南烟莞尔一笑:“她们可以做出最适合的旗袍,一定让你惊艳不已,看到最美的自己。”
梅孜一直被南烟的话所惊讶。
此时,她的眼睛和嘴巴,都是瞪大、张大的状态。
从见到南烟开始,她的下巴,就没有收回去过。
持续被南烟惊诧,她实在是人太好。
梅孜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的心,已经被震撼。
她只有无数的震惊和开心。
“但你现在,”南烟继续叮嘱:“还是应该好好上学,等毕业,你就来南城,”
南烟的话还没有完,梅孜就激动地抱了她。
南烟被她这一抱,身子摇摇欲坠,整个人都被她抱着。
她的力气很大,南烟挣脱不得。
但理智回来的刹那,她便没有挣扎,任由梅孜拥有着。
果然,只有明轻,拥有绝对的力量,却从未对她用力。
只有他的拥抱,才是她最喜欢的感觉。
梅孜又惊又喜,整个人都在发抖,连声音也在颤抖:
“南烟姐姐,你是使吗?怎么如此好。”
使?
梅孜,你再不放手,我是真的要去堂,怎么力气这么大。
南烟简直哭笑不得,梅孜抱得太紧,她特别不舒服。
南烟勾唇,微微笑了笑,艰难地将剩下的话完:
“我给你出所有的费用,带你好好领略南城的风景。”
梅孜已经高忻不能自已,越来越用力,将南烟都勒疼。
直到看到南烟涨红的脸,轻咳的声音,她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急忙放开了南烟。
南烟手撑在床上,长吁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脸色越发泛红。
她的身体继续在变红,越来越红,整个人像个熟透的西红柿。
还软趴趴的,没有什么筋骨。
梅孜自责不已,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愧疚。
梅孜看到南烟那么难受,手足无措,也不敢碰她。
想到这里还有明轻,急忙跑到主卧门前,疯狂地拍着门。
拍了一会,她才意识到问题,似乎房车上面都很隔音,赶忙按门铃。
屋里的明轻,听到门铃,慌忙接起电话。
听到南烟都不能话,他连外套都顾不上穿,飞奔过去。
梅孜都没有看清人,只见到一个人影,“唰”一下飞过去,只留下一个残影。
明轻抱着南烟,反复查看她的情况,才发现,她是压力性荨麻疹复发。
明轻满眼心疼,脸色阴沉地抱着南烟,往卧室而去。
经过过道时,他没好气地瞪了梅孜一眼。
梅孜缩在门口,像一只囧着的鹌鹑。
南烟恢复些许,声音沙哑地对梅孜道:
“梅孜,你回去睡觉吧,不要怕,我今晚陪不了你,你睡吧,我没事。”
梅孜灰溜溜地回到卧室,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主卧里,明轻褪去南烟的衣物,细心温柔地给她上药。
南烟望着,明轻满心的疼惜,也不好再什么。
她刚才看到他瞪梅孜,也没有话,就是因为,他现在特别难受。
刚才,她就被梅孜将手臂勒红,现在直接勒到病发。
每一次,她不舒服,他就像要死一般,整个人都被阴郁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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