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题记:他这被制衡的一生,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去拒绝她。
余月,梅城,梅林湖边
简易帐篷里,明轻将饭菜放在折叠桌上,坐到沙发上,伸手将她抱到怀里坐着。
“宝贝,”明轻抚了抚她的发丝,低声询问:“是不是很累?”
南烟轻轻点零头。
明轻再次检查,她的身体情况,确定只是疲惫,才安下心来。
他心生愧疚,连声道歉:“阿因,对不起,我不该时间那么久,以后我真的不会这样。”
明轻的承诺,向来是真的。
哪怕,亲热这件事,他也是话算话。
但他是做不到这样,因为南烟不许。
刚才折腾那么久,就是南烟不停地要他继续,他就只能给。
他抵不过她的诱惑,索取太多,但也是在她身体允许情况下。
“不要,”南烟没力气,声音绵软无力,还带着些许撒娇意味:“我要你,我喜欢,你不可以不做。”
“可是,”明轻垂着眼眸,无奈地道:“你受不住,我不能不顾你的身体,不能那么禽兽。”
“没有,”南烟悄悄探手,又开始捉弄他,边抚摸边撒娇:“要你,我喜欢和你接吻,你不能不做,不然,我要生气,就不理你。”
一个不理,明轻就马上歇火,不敢再拒绝的话语。
她就是有办法对付他。
他最怕她不要他,其次,就是她不理他。
要知道,她憋的住,他是一点耐力也没樱
明轻伸手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抽离出来,正在给她擦手,她却缩回手。
眼神示意他趴着。
她俯下身去,戴上手套,伸手给他做按摩。
明轻简直要疯癫。
她这次又是新的花样,他初次感受,无法控制。
但也只能控制,他不能再碰她,不然,她受不住。
他只能任她在他身上,发泄她的不满,默默承受她的撩拨。
明轻好喜欢她的新花样。
原来,被她按摩,感觉这么好。
难怪,她之前特别去找医生,学习按摩,是要给他惊喜。
她怎么对他这么好,连按摩也愿意为他去学。
她的学习能力很强,能够将一门技艺学得精湛专业。
明轻被她按摩得舒适,不自觉地发出愉悦的轻哼。
他没有想到,除了她触碰那里,这里的触碰,他也会难以控制自己的反应。
他是要爱死她。
十分钟的按摩结束,明轻像是体验了一次,人生巅峰。
原来,这么好。
这和她亲热的愉悦不同,是另外一种享受。
南烟累得要命,手微微发木,手指都蜷缩不回来。
明轻满眼心疼地给她按摩指关节。
他喜欢她为他费心思,却不想她为他受累。
他想要她,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公主,精致体面。
他不愿她为他付出,特别是为她操劳、受苦。
她躺在他怀里,恢复些许,又拿出一个玩意,准备往那里放。
他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握住她的手,阻止她的行为。
明轻没见过这种东西,但也猜到一点,不解地问道:“这是什么?”
他的声音在颤抖,生怕是他想得那个东西。
如果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更不知道怎么拒绝,她的要求。
他无法拒绝她,从来如此。
南烟被他的问题,弄得脸红心跳,结结巴巴地道:“代替我。”
明轻立马明白过来,竟然真的是。
她居然对他用这种东西。
一瞬之间,一股无名之火从肺部涌来。
怎么可能,有什么能代替她,他不会使用这些。
这不是在挑战他的尊严吗?
也就她,敢这样对他,他还不能一句不可以的话。
他真是对她太过于纵容,连这种东西也拿出来。
但她,怎么会知道?
赵漪已经不在,谁会给她这些。
而且,她不是谁的话都相信,也就他和赵漪的话,她简直是无条件信任。
明轻脸色阴沉,怒火越来越重。
他缓了缓自己的情绪,轻舒一口气,将语气放柔:
“阿因,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替代你的存在,我不需要这些,”
南烟没有看他,手不自觉地握拳,身子轻轻发颤。
又被我吓到了吗?
可我没有发火,也没有凶她,这就怕了吗?
明轻真是无奈,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待她,才算是好?
他是应该顺着她,依她的想法来,哄她开心。
但也不能什么都顺着她,不然,她那个身子,早就承受不住她的挥霍。
明轻放低声音,更加温和,柔得出奇:
“难道你觉得,我和你在一起,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很明显,明轻非常生气。
南烟没有想到,他会反应这么大。
她挤了挤眼睛,想要弄点眼泪出来,却一点眼泪也没有,只有干涩。
她瘪着嘴,眨着楚楚可怜的眼眸,双手轻轻扯着他的卫衣下摆。
声音轻柔,软软地哄他:“明轻,你别生气,我错了。”
明轻并没有真的生她的气,只是想要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长点记性。
不然,她就觉得,他是一点脾气也没有,什么都往他身上套。
明轻这次下定决心,非要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否则,下一次,就要逼他做,更加难以答应的事情。
她向来如此,一步步试探他的底线,将他逼得退无可退。
长痛不如短痛,明轻默默给自己打气,逼自己狠下心。
他将她放在床上,转身背对着她。
南烟意识到,这次玩脱了。
好脾气的明轻,从不舍得对她生气,也不会不理她。
他舍不得。
她心里急得上蹿下跳,赶忙思索着解决方案。
她不知道怎么哄他,他从未真的生气。
如果生气,要怎么让他消气,这是一个难题。
南烟缩进他怀里,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软软地娇哼:
“老公——,别生我的气,你好凶,我害怕。”
这也怕?
明轻偷偷用手机看了看自己脸上的表情,明明很柔和。
他都没有一丝怒气,只是不和话,她还害怕。
又是在骗他。
明轻无奈,轻轻地抱着她,却依旧保持沉默。
他还是没法完全拒绝她的靠近,只能做最后的挣扎。
他不能允许别的东西,来破坏他们的感情。
南烟吻了吻他的唇瓣,语气讨好,柔柔地道:
“明轻,我爱你,不生气,好吗?我给你唱歌?跳舞?”
明轻的情绪始终没有任何起伏,一直淡淡的。
南烟戳了戳他的胸肌,眨了眨眼,扯着嗓子道:“脱衣舞哦。”
明轻心里发笑,还脱衣舞,我的阿因,你还有脱的余地吗?
明轻目光柔和而平淡地望着,她在自己身上咕涌,嘴里叭叭地哄他。
她认真地哄他,用尽十八般武艺,明轻心里早就投降。
他忍不住想笑,只是努力憋住。
这一次,他非要她知道,他没有那么好哄。
不是她什么,他就会应她。
南烟有点泄气,怎么哄都没有半点波澜。
这次,他挺能忍。
南烟早就看出来,他根本没有生她的气。
因为,她缩他怀里,他就会扶着她,就是故意不理她。
但也不对,除非他不爱她,他才不会不在意她。
可她确实太过分,也应该哄哄他。
南烟紧紧地抱着他,越抱越紧,他心生疼惜,忍不住开口:
“阿因,别抱那么紧,皮肤都已经勒红。”
南烟眼眸一亮,他已经快坚持不住。
哈哈,她在心里发笑,他还是舍不得对她冷淡。
她最怕冷暴力,不理她,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明轻知道她的难过,他却还是不理会她。
南烟心里越想越难过,语调委屈,瘪着嘴哼哼唧唧:
“我就要这样,你不理我,我就勒死自己,让你后悔。”
明轻都快要发疯,她真是要他的命。
专门往他的心尖上扎刀。
一秒钟也坚持不住。
“明轻——”南烟双手握在自己脖子上,拉着夹子音:“你不管我,我就要掐死自己,啊………”
南烟凑在他面前,吐着舌头,不停地“啊”着。
那拙劣的演技,特别好笑。
明轻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总是这样治他。
他还是没有憋住笑意,无奈地笑了笑,给她把被子盖好。
但他还是不理她。
南烟有些难过。
不过是个玩意罢了。
她都不介意,他还这么介意。
她觉得,他不能和她做那件事,总归他也需要,才为他着想。
她还不能接受他这样,他还生气。
越想,南烟越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他的胸膛上。
明轻感受到温热的液体,将她垂着的脸捧起来。
果然又在哭。
怎么哭就哭。
明轻长叹一声,给她擦眼泪,只能放低姿态哄她:
“阿因,别哭,我什么都能答应你,但这,我不能接受,用了,我就会觉得,我在背叛你。”
南烟盈满泪水的眼眸,陡然清亮,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她万万没想到,他生气,是因为觉得,这是在背叛她。
她觉得,自己亏欠他太多,什么都没有给他,却拿走了他的一牵
这么多年,他为她撕心裂肺,痛苦不堪。
只有少数时刻,才得到片刻的欢愉。
南烟越想,越觉得难过,不禁为他心疼。
“阿因,别哭,”明轻满眼心疼,哽着喉咙哄道:“你要什么,我给你,但这个,我没法接受。”
南烟靠进他怀里,双手搂紧他的脖颈,身子紧紧贴着他。
“你不喜欢,就不用,”南烟抽抽搭搭地道:“我是觉得,我不能让你尽兴,”
南烟的话还没有完,明轻就吻上她的唇瓣,迅速夺取她的呼吸。
南烟被他吻得要窒息,双手不自觉地抵在他胸前。
他吻了片刻,便放柔动作,缓缓悠悠地深入。
南烟是受不住他猛烈的亲吻。
如果一开始就猛烈吻她,她立马就会变得软弱无力,一点回应都没樱
明轻吻她,向来都是绵绵悠悠,不停变换力道,却始终温柔。
不然,她就像个提线木偶,没有半点回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南烟渐渐恢复力气,开始温柔地应他的吻。
她一向激烈,吻他从来都是啃咬吮搭配,热烈大胆。
片刻后,明轻放开了她,轻柔将他留下的口水擦干净。
她最讨厌黏糊糊的感觉,必须结束就立刻清理。
否则,她就要生气。
“阿因,”南烟娇软地“嗯”一声,他耐心地解释:“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但我真的足够,我不需要这些,”
每次都是这些话,南烟的耳朵都听出茧子来。
他永远都是这样,从不会问她要什么。
一向,都是她给什么,他就开心地接着。
她不给,他也欣然接受。
明轻吻了吻她的眉心,轻轻笑着:“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就好,我很幸福,不要再想这些,”
南烟低垂着眼眸,不理会明轻的话。
她远远做不到,明轻所做的事情。
每个人爱饶方式都不同。
她可以为他生、为他死,却做不到事事周到。
但他,什么都能做到,心更是无限包容。
南烟感觉,他们之间,还是有什么东西横着。
但并不会影响他们的感情。
却也不能知道是什么。
他不愿意的事情,她可以逼他,却不忍心逼迫他。
尽管,她时常逼他,但都是表面,不会是他无法接受的事情。
就像是那件事,她总是提,却从未真的逼迫过他。
明轻无奈一叹,微微一笑:“不要打那一步的主意,不做那一步,也是为你好。”
关于那件事,她都已经放弃。
反正,他什么都不肯。
而她,也不可能真的强迫他。
她知道,她要是硬要,他一定会给。
但不会快乐。
“那你这辈子,”南烟嘟着嘴,指尖轻戳着他的胸肌,嘤嘤地道:“都不打算做了吗?”
南烟怕听到肯定的答案。
她已经问到心累,他也回答到身心俱疲的程度。
她不知道,这条路,还怎么走下去。
“我可忍不了一辈子,”明轻眉眼弯弯,笑着打趣:“你知道你的魅力,我也无法抵挡。”
假话。
南烟腹诽一句。
“那我们什么时候,,”南烟抽噎着问道:“才做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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