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她的美丽,是多看一眼,就会陷进去的程度,没有人能够看她,却不为她心动。
余月,梅城,中心广场
她仰起头,望向他,眼眸亮若繁星,嘴角噙着一抹甜笑。
浑身散发着,如初升太阳般的蓬勃朝气。
很久很久,她已经没有这么开心。
这么明媚动人。
刹那间,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从他心底涌上来。
他低头一笑,也加入泼水行动中,陪着南烟肆意玩闹。
对面,穿着制服的警察也被偷袭,满身狼藉。
在这场普同庆的泼水节中,节日气氛达到顶点。
这时候,没有性别之分,没有职业之分,没有年纪之分,只有节日的欢乐。
南烟晃着手里的手枪,朝明轻喊着:“明轻,我没水了。”
明轻拉着南烟,来到树底下,打开水龙头,给她接水。
“明轻,”明轻笑着看她,她搂住他的腰,“你高兴吗?”
“嗯,高兴。”
明轻眉目传情,那眼底的温柔太过浓烈,简直是要溺死人。
南烟缓缓靠近明轻,踮起脚尖,手扶着他的肩膀,慢慢靠近他的脸庞。
明轻瞬间读懂,她的意思,伸手将她整个人抱起。
她的双腿顺势,缠在他的腰间,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颈,递上双唇。
一场热吻在阳光下进校
他们在无饶角落里接吻,满是热烈和欢乐,和不远处的泼水节一样欢乐。
他们很快乐。
第一次,他们感受到阳光的快乐,感受到普通的快乐。
“明轻,”明轻“嗯”了一声,南烟笑着大喊道:“我爱你。”
明轻眉眼带笑,也跟着喊道:“我知道,我只爱你。”
这一次,他们在阳光下,表达热烈的爱意。
他们的爱和阳光一样炽热滚烫,
快乐也是。
“阿因,”明轻乍然认真地问道:“和我在一起,你觉得好吗?”
少女的娇羞出现在,南烟脸上,她笑脸盈盈,坚定地告诉他:“最好不过了。”
声音纯粹空灵,悄然钻进他的心里。
“阿因,”明轻思索片刻,再次道:“现在问好像没有服力,应该等我们老了,临死前的那一,我再问你。”
但没有这一。
南烟的额头抵在,明轻的额头上,蹭了蹭,心里想着,她会一直爱他。
明轻也这样想的。
南烟的衣服湿掉,明轻准备抱她,回去换衣服。
但她不想回酒店。
他看到不远处,有一家卖衣服的店铺。
抱起她,大步往店铺走去。
这家店里的衣服,基本上都是法式宫廷的风格。
自进门开始,南烟就被橱窗里的连衣裙吸引。
粉白色渐变的裙摆,面料波光粼粼地发着光,简直漂亮得不像话。
轻轻上身,南烟便被衬得莹白精致,仿佛童话里的贵族公主。
明轻的呼吸陡然一滞,温柔清亮的眼眸里,满是痴迷与爱意。
南烟的衣服,大多数都是闪闪发光的面料,带着细腻的光泽。
而且,她的首饰也是如此。
珠宝带着火彩,黄金耀眼,翡翠莹光朦胧。
总之,都透着它本身的光泽。
但这些,都不如她闪亮。
只要上她的身,就会将衣服的美丽放到最大,连破布也觉得艺术。
南烟穿上这条裙子,引得路人纷纷驻足。
有几个活泼胆大的女孩上前,问她“能不能拍个照”。
南烟勾唇,欣然应道:“可以。”
南烟拍照,向来很配合。
做什么动作、表情,也会按对方的要求来。
明轻看到,门口的男人一脸痴汉像,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心里蓦然不悦。
他真想把她藏起来。
她稍微换件衣服,都没有化妆、戴首饰,好好打扮,就把人迷得神魂颠倒。
她是越素越美。
尤其是,刚睡醒的她,没有一点油腻,反倒是清新淡雅。
南烟见越来越多的人找她拍照,将店挤满,急忙开口:
“抱歉各位,麻烦出去好吗?你们这样会打扰,”
“影响老板的生意,我也是来这里买衣服,而已。”
现场一片混乱,吵得热火朝,根本没有人听见南烟的话。
连明轻也被挤到门口。
明轻仔细盯着南烟,生怕有人会占她的便宜。
混乱中,最容易出问题。
老板倒是很开心,他直接把南烟当模特,招揽生意:
“这位美女身上的裙子,是我们店的主打招牌,大家都可以试试………”
很多人都买了衣服,老板笑得合不拢嘴。
明轻见南烟有些累,又怕再这样下去,更加混乱。
他急忙上前,挡在南烟面前,出言制止:
“不要再来,她已经累了,她身体不好,受不住这么累,想要拍裙子,就找老板。”
此话一出,众人才明白过来:
那位长得像仙女的女孩,居然不是模特,只是来买衣服的人。
明轻快速付款,抱起南烟就往外走。
众人看南烟不舒服,也纷纷让出一条道。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了一句:
“南烟,她是南烟,好漂亮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人!”
随后有个女声应和:“原来是南烟,这也太漂亮了吧,像美人画一般,”
“她都没有化妆唉,素颜就这么美,当明星都绰绰有余。”
“没错,美得跟油画似的,还好温柔,像江南水一样的女子。”
………
明轻抱着南烟,快步回到酒店,进了浴室。
浴室里,雾气腾腾。
瓷砖也起了雾,到处都是水汽。
“明轻,”南烟靠在明轻身上,软绵绵地撒娇:“我想要。”
明轻抱着南烟,回到床上,将她想要的磨牙棒给她。
她像是在品尝美味,徐徐包裹,慢慢舔舐。
明轻笑了笑,她都已经二十六岁,还是这么喜欢磨牙棒。
像一个孩子。
明轻在想,要不要给她换一个磨牙棒,这个粉红的磨牙棒,已经用了许久。
但她念旧,不想要换。
明轻轻抚着她的发丝,望着沙发上的粉白色渐变裙。
心里感叹,真美。
这条裙子,没有上她的身,就已经足够美丽。
难怪,引得那么多人驻足。
转瞬之间,他又想起那些男饶眼神。
虽然都是欣赏与惊艳,他也觉得不开心。
她的美,他想要她只属于他。
他不想别的男人看她。
家里的裙子那么多,她还没有穿完。
是因为他买的速度太快,也是因为,他们总是在床上躺着,没什么机会穿。
其实也不尽然,毕竟,明轻连吃饭时,也要给她换一件。
“明轻,”
南烟抬眸,水润的莹眸,眼巴巴地望着他,眼神在“想要”。
明轻伸手摸了摸,她的巴掌笑脸,无奈一笑:“想要多久,都给你。”
南烟瘪着嘴,整个人委屈巴巴的,眼眸低垂着。
明轻遽然明白她的意思。
将她搂在怀里,边吻边揉,不停地柔声哄她:
“阿因,我的宝贝,你一,就知道拿哭对付我,”
南烟瘪着嘴,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惜。
明轻无奈,她怎么可以哭就哭,心疼得要命。
明轻放柔声音,低声哄道:“我没什么不能给你,你想要的,不就在你手里吗?”
明轻的视线下移,落在她白皙的手上。
确实,她的手真。
真突兀。
他总是想起,她哭哭啼啼地把手在他面前晃,她的手手疼。
真是可爱的要命。
也心疼得要命。
南烟的手用力捏了捏,嘴巴瘪得更加厉害。
她老是给他弄出这副委屈的模样,还没来由。
明轻微微一叹,将她搂的更紧,声音又软又魅:
“阿因,还嫌弃吗?现在,应该不嫌弃烫手,”
明轻看着怀里的她,她真的好的一只,就像个可爱的幼兽,毛绒绒的。
明轻摸了摸她的头:“你怎么这么可爱,又怎么令人心疼,真让我喜欢,”
明轻柔柔地吻着她的手臂,越哄,她就哭得越大声。
她吃准,他会心疼,还会不遗余力地哄她。
他怎么舍得让她流泪。
明轻见哄没有用,又开始捂住胸口,装可怜:
“你想疼死我吗?疼死,你就没有宝贝,我真的要疼死,”
他这一招,百试百灵。
南烟果然舍不得,伸手摸了摸他的心口。
但她依旧没有放手,紧紧抓着。
明轻知道,她就是很爱他,眼里笑意更浓,嘴角飘逸着:
“如果我不在,谁来照顾你,你一,一点也不懂得照顾自己,”
南烟吐了吐舌头,没来由的情绪一下子消失。
就是这么奇怪。
明轻无奈一笑:“你啊,把别人照鼓很好,自己就不管,就是想让我心疼吗?嗯?”
南烟终于放手,双手捂住耳朵,一副不想听的模样。
“好,”明轻要笑不笑,眼里的无奈更深:“我不,”
南烟看了看自己的手,勾唇坏笑,又捂住他的耳朵。
明轻笑得宠溺,她这是故意。
明轻接着道:“你不喜欢,听我教育你的话,没关系,反正,你在我身边,”
这些话,南烟听过很多次,却还是觉得,他得好听。
她喜欢他话,什么都喜欢。
只是存心捉弄他,装出一副很折磨的模样。
明轻也知道,所以,才没有控制自己,絮絮叨叨的行为。
明轻拿湿纸巾给她擦手,她就在他怀里晃来晃去:
“我正好照顾你一辈子,就不怕你一个人,照顾不好自己。”
南烟不懂,为什么,他乍然起这样的话。
就好像,他们会分离似的。
她不认为,他能离得了她。
而且,她也离不开他。
明轻不经意看到,南烟的头发也被弄脏。
去浴室打水出来,给她洗头。
明轻特地带了充气垫洗头神器,方便在酒店,给她洗头。
外面没有家里方便,可以直接在躺椅上洗头。
家里的洗漱间,特地安装了洗头的躺椅。
明轻将平板放在移动支架上,细心地调整好角度。
给她打开《记住乡愁》,点到她上次看到的地方。
随后,给她套上洗头神器。
开始洗头。
明轻望着,盆里掉落的头发,心里不免心痛。
她心情不好,洗头就大把大把地掉头发。
心情愉快时,头发都长得很快。
身体最能感受到,她的心情。
“明轻,”明轻应了一声“嗯”,南烟漫不经心地问道:“我掉头发了吗?”
“没有,”明轻从愣神中回来,急忙道:“你的头发好多,头都觉得重,要不要剪个短发?”
“不要,”南烟嘟嘴拒绝:“我喜欢长发,你不是最喜欢,摸我的头发嘛,我要留着。”
明轻轻轻“嗯”一声,接着给她按摩头皮。
明轻给她洗完头发,将她抱在腿上坐着。
拿起湿纸巾,准备给她擦手。
她却软软地拒绝:“不用擦,还要摸。”
明轻笑得宠溺:“好,宝贝,你怎么这么喜欢我,这么多年,还没有摸够吗?”
“喜欢,”南烟的声音软乎乎,甜腻地娇柔一声:“你真好看。”
还好玩吧。
明轻在心里轻轻一笑,他就是她的玩具。
洗头还要摸他。
不是她手摸了他,又摸头发,也不需要洗头。
她的头发,才洗三,并不需要洗头。
他都是一周给她洗一次。
把平板的角度调整了一下。
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毫无意外,姑娘又在他怀里睡着。
二十六岁,却还跟个姑娘一般。
整哭着要他陪她,一会儿不见,就又吵又闹。
他哪里需要孩子,有她,早就已经体验过带孩子的感觉。
明轻吹好头发,换了床单,将她放在床上。
开始收尾。
明轻正在浴室里,将她掉落的头发洗干净,收集起来,一一摆放在滤网盆里。
那盆做成竹编的形状,与她头发长度一致,正好放下她的长发。
这些年,从他开始给她洗头,他就将她的头发,收集起来,精心保存。
刚弄好,回头就看到,南烟身穿,翡绿色V领蕾丝的缎面睡裙。
可怜兮兮地靠在门框上,直勾勾地盯着,盆里的头发,眼泪汪汪。
她是走哪靠哪,还好,他了解,将她会靠的地方,都重新包边。
姑娘又没有穿鞋。
明轻心一揪,伸手将她打横抱起。
她将脸自然地闷在他怀里,咬着他粉红的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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