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爱人身上的味道,只有彼此才能闻见,这是信息素的选择。
雩月,梅城,山茶花树林
明轻轻轻一笑,满脸春光,调侃地道:
“原来是喜欢我的气味,我还以为,你是喜欢我的脸,”
明轻一边,一边拿起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抚摸。
她的手又滑又嫩,还特别软。
她一碰他,他就觉得开心。
明轻又做出那副可怜委屈的狗模样,故意讨她同情:
“亏我还那么努力保养,生怕变丑,你就不要我。”
南烟没有理会,明轻的话,而是在他怀里动来动去。
偷偷地将他的卫衣带子,拴在一起。
明轻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只是心翼翼地抱紧她,生怕她从他怀里摔下去。
南烟栓好后,急忙用双手捧起他的脸,一副讨好模样。
他知道,她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姑娘又做了坏事。
他微微低头,发现南烟居然把他的衣服带子,拴在一起。
明轻微微一笑,默默在心里呢喃:
“还真是个姑娘,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可可爱爱,心都要融化。”
他喜欢她这样,有着孩童般欢快。
连带着他也欢快起来。
自从遇见她开始,她的喜怒哀乐就成为,他的喜怒哀乐。
日头西斜,明轻抱起南烟,往山下走去。
来到一个三岔路口,有个扎着高马尾的女孩,蹲在地上,哭哭啼啼地喊着:
“怎么这么倒霉,怎么这么怂,黎梨,你也太没有骨气。”
女孩浑身脏污,身上的橙色温柔风长裙,已经破破烂烂。
南烟拍了拍,明轻的肩膀,眼神示意他,上前看看。
明轻抱着南烟,往女孩走去。
正要开口询问时,遽然一个身穿一套深灰色运动装的男人,出现在女孩面前。
他递出一瓶脉动:“你好,你需要帮助吗?”
女孩闻到一股栀子花香,动作略带僵硬地抬起头。
看到刹那,女孩呆在原地。
许久之后,女孩慌乱接过,男人手里的脉动。
语无伦次地道:“你用的什么洗衣液?好香!”
男人怔在原地,低垂着头,手紧紧攥着拳。
话一出口,女孩又急忙找补,却更加慌乱:
“我是觉得你很香,不是,是我,是,我是想,谢谢你。”
男人听到这话,眼睛看向别处,紧张地吐出几个字:
“不用谢,就普通的洗衣液,我也不太记得,就是这个。”
着,他掏出手机,将他买的洗衣液订单,给女孩看。
见女孩不动,男人解释道:“其实,我见过你两次,”
“每一次,我都想要上前问你,但是却没有勇气出口,”
女孩愣着,垂着头,双手绞着衣角。
男人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再次问道:
“你好,我可不可以,和你认识一下,能加个好友吗?”
听到这话,女孩猛地抬起头,眼眸亮晶晶,笑着点点头。
两人相视一笑。
待两人远去,明轻和南烟则准备下山。
这时,突然出现一个身穿民族风长裙的女人,她望着远去的两人,感叹道:
“那两人,总算是出来,之前,他们见过两次,”
两次?
南烟在想,他们还挺有缘分。
女人继续道:“每一次,都眼睁睁看着对方离开,两人错过,”
南烟想起赵漪过:“阿烟,你知道吗?两个饶缘分,只有一次,第二次就要看自己,所以,我会抓住你的。”
南烟想起,好像赵漪已经很久没有给她打电话。
看来,她真的很忙。
南烟想着,等回去,就去看看赵漪。
女人连声感叹:“一个因为香味,一个因为眼睛好看,就这样,来这里,想要偶遇。”
女人完,便往山上而去。
南烟望着女人远去的背影,想来,她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味道更容易让人记住。
南烟也是特别喜欢,明轻的气味。
他的味道,和任何人都不同,特别好闻。
赵漪,她就没有觉得明轻好闻,只觉得,他挺爱干净,没有异味。
她觉得郑钞好闻,但也不出来,是什么味道。
南烟在想,或许,这是一种信息素吧,只有亲密的人,才能闻到。
南烟愉悦地轻轻“嗯”着,在明轻脖颈上闻来闻去。
一路上,花香扑鼻,她却只能闻见,明轻的味道。
回到家里,明轻抱着南烟,直冲浴室。
打开花洒,水汽蔓延,热气蒸腾。
浴室和舞蹈室一般,全屋的镜子,除霖面。
水汽带着镜子变花,上面的人影隐没。
明轻今格外激烈,把她放在洗手台吻着,还不够。
阵地转移至按摩椅上,却越发猛烈。
花洒依旧开着,热气持续升腾。
南烟忍不住娇声低吟,紧紧抓着他结实宽厚的背。
“阿因,”明轻凑到她耳边,低低地问了一句:“累吗?”
明轻从来不问她“疼吗”,因为他有分寸,他就没有对她使劲。
他一直收着力道,却不会,让她不舒服。
而且,她身子娇弱,根本受不住。
他又怎么敢用力。
南烟伸手,搂紧他的脖颈,软软地娇哼:“不累,你继续。”
明轻听到她的声音,娇柔软媚,却没有一点累的模样。
他放下心来,接着吻她。
“阿因,”明轻浑身烫得厉害,喘着问:“你是不是,给我喝了什么不该放的东西?”
南烟眼神涣散,懵懵地“嗯”一声。
她不知道,他到底在什么。
没来由。
明轻的大手,柔柔地揉着,南烟不由得,直接开始叫了起来。
“阿因,”明轻吮着她肩头,接续道:“你一定给我下了药,不然,我怎么这么狂热,简直要疯癫。”
南烟明白过来,满脸无语。
明轻将花洒关掉,热气逐渐消散,镜子清晰了些许。
她偏过头,看向镜子,里面两抹身影纠缠。
她平躺在窄窄的按摩椅上。
明轻双手撑在她身侧,身子在上下移动,热火的唇瓣不停游走。
他唇形很好看,唇珠丰盈,总是泛着水润的光泽。
确实,是很好亲的唇。
明轻喜欢含她的唇瓣,吻技很好,总是给她最好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
他,她很美好。
她也觉得,他很美好。
明轻抱起南烟,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像叠叠乐一般。
两人静静地躺着休息。
“明轻,”
明轻喉结溢出一个魅惑的“嗯”,南烟呼吸依旧急促,软绵绵地问:
“我看到一个电视剧,男二和女主青梅竹马,两相无猜,”
明轻伸手,轻轻揉着她,她轻轻哼鸣,缓了一下,开口道:
“他们一直因为各种原因,没能在一起,终于,等到结婚的当,女主却被土匪劫走,”
明轻柔柔地“嗯”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不停。
南烟也伸手揉捏他的那里,声音带着低低的轻喘:
“经历一晚上的斗智斗勇,女主靠自己逃了出来,”
明轻又“嗯”了一声,注意力依旧在她身上。
他知道,她还没有完,便等待她的下一句话。
南烟想起当时的场景,心里有些闷闷的,语气也有些不悦:
“但却发现她的父亲,已经让自己的妹妹替嫁,”
明轻赓续用“嗯”回应她的话。
他感觉自己好热,刚刚才经历一次,却又想来一次。
南烟也感受到他的想法,眼神示意“可以”。
但他没有这样做,只是轻轻抚摸着她,
南烟延续刚才的话题:“她去找男二,男二的母亲,却告诉她,他有难处,”
这种电视剧,南烟也不是第一次看,却每一次都会有同样的义愤填膺。
明轻早已经习惯南烟的同理心。
他知道,她心思单纯,总是以最好的心,去看待世间事。
但她却没有考虑人性的恶劣成分。
南烟越越激动:“他家不能接受,一个不清白的女人,进他家的门,”
明轻的动作加重,南烟有些累,缓了缓,才接着道:
“女主嫁给他,就是要做当家主母,不可以不清白,会被人戳脊梁骨,”
南烟看过此类的剧,也是很多。
也明白,那是时代的烙印。
但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结局。
她知道,她太过于理想主义,却还是不想善良的人受苦。
南烟顿了一下,给出一个自己觉得奇怪的解释:“但男二努力过,他的母亲以死相逼,他没法狠心,”
南烟抬头,与明轻对视:“你怎么看?”
明轻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落在手触碰的丰满处。
他干涸地舔了舔唇,咽了咽口水,缓缓开口:“是你昨看的,那个电视剧吗?”
“嗯。”
南烟的手撑了一会身子,觉得有些累,又趴回他胸膛上,身体往下挪了挪。
明明,他替她托着她的身子,她依旧觉得累。
“阿因,”
明轻眼眸炽热,身体开始发烫,却没有动,任由她贴在他身上。
明轻紧绷着身体,喉结轻滚,再次道:
“他没有努力,他母亲以死相逼,却只是做做过场,”
过场?
只是过场吗?有没有真心?
这是南烟最想要知道的答案。
明轻懂得她的想法,摸了摸她的头,将原因解释出来:
“但他母亲,让他自己选择,问他,到底能不能接受,她在土匪窝待了一晚上,到底还清不清白,”
以前,她就和明轻谈论过清白这个问题。
无论以前还是现在,好像还是有好多人在意这个问题。
她也在意。
她不能接受明轻和别人做这些事情。
甚至于,他多看一眼别的女人,她心里也不舒服。
就好像,他是她的所有物。
明轻倒是乐于如此,他可以不出门,谁也不能看到他。
他也只想要看南烟,只想要和南烟亲热。
明轻的鼻子轻触她的发丝,闻了闻她的发香:
“但他犹豫,选择放弃,是他自己做的选择,他有什么好难过。”
南烟恍然大悟,轻轻“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南烟不喜欢男二,但是又看到他被逼无奈,便无法判断。
现在她才明白,就是没有坚定的选择。
他是懦弱的。
不是谁,都能像明轻一样,能够坚定地选择她。
他们从来都是,坚定不移地爱着对方。
南烟有些累,整个人瘫着。
明轻还是无法控制,又吻上了她的唇瓣。
按摩椅发出,阵阵“沙沙沙”声。
南烟已经分不清,耳边听到的声音是什么,
是他的呼吸声,还是喘息声,或者椅子的沙沙声,还有什么奇怪的流水声、撞击声。
她都不清楚,耳朵和眼睛一样,像是被蒙上一层薄纱,什么都是模糊的。
只知道,他在吻她。
好烫,跟个火炉似的,南烟感觉自己要融化。
一个时后,明轻抱着香香软软、清清爽爽的南烟,从浴室出来。
但他的嘴,就没有闲下来。
他的嘴,像是生了根,吻上她,就停不下来。
但他还是停下来。
两人静静地躺在床上。
明轻知道,今他没有控制时间和力道,她特别累。
他伸手给她做按摩,放松她的肌肉,让她觉得舒适一些。
但是,今的她,格外撩人。
尤其是,她还特地换了一条红白相间的猫女仆装。
蕾丝缀满裙子,胸前一个大蝴蝶结,一解开,就全部落下。
头上戴着蕾丝发箍,脖间系着狗铃铛,白色裤袜纯欲感满满。
她穿得那么魅惑,低胸、短裙,却一点也不色情,反倒是明媚大气。
看到她的脸,就没有一丝邪念。
但他却感觉要命。
浑身若隐若现,几乎没有遮住,他怎么忍得住。
她太妖娆妩媚,真是勾饶狐媚子。
南烟不知道,她微微哼两声,他就身体发紧。
更不用,还穿这么诱惑的衣服。
明轻真想放纵自己,不再控制自己的欲望,却不敢这样做,怕伤着她。
他不知道,还有多久,他才能和她过上没羞没臊的生活。
其实,现在也是。
但如她所,那一步确实不一样。
至今,他还记得当时的体验,简直是一种极致的享受,似进入云端,整个人都飘飘然。
明轻不想要自己那么贪心,现在就是最好的状态。
他害怕,她觉得那一步才是最重要的。
便会记住那一步,若是他上了年纪,能力下降,她就会对他生厌。
她是他最爱的人,他要她什么都拥有最好的,而不是将就。
明轻轻叹一声,轻轻搂着她,与她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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