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媛媛认识的俞绯红是很有韧劲的。
按俞绯红的法，她特别喜欢这个剧本，并在筹备阶段很是用心，什么样的冲突能在正式开拍一后就不干了....
肯定不会是工作原因，她也知道杨灵越曾为《爱有来生》出了大力，解决了俞绯红的一个大麻烦。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两人有那种关系。
高媛媛一时不知该什么，觉得气氛尴尬便莫名其妙地问了句：“杨导，你封杀陆罱底是因为什么？”
听到这问出这么个问题，杨灵越是既厌烦又无语，这么跳脱的吗？
“历史虚无主义。甭管他是蠢还是坏，是有意还是无意，本质上就是打着“人性”的幌子在试探观众底线，看看那些为其张目辩解的评论，什么整体还是对方是坏的，可掺了屎的粥还是粥吗？有些东西已经潜移默化的改变了。”
杨灵越这一刻好似颇为神伤，顿了顿摆摆手：“不聊这些了，你回酒店休息吧，明期待你的表现。”
高媛媛不想走，她觉得他特矛盾，那么强大却又那么无力，这一切很迷人。
无权而多财；家贫而妻美；弱势而早慧？
貌似和他也不沾边啊！
不过话到这头，高媛媛只能挤出笑容，告辞而去。
杨灵越没有起身相送，愣了一会儿神，搓了搓脸，继续工作，一切如常。
他想到了《金陵！金陵！》与《金陵照相馆》的区别。
更加明白了“公知”的可恨之处在哪儿，也明白了《金陵照相馆》的可贵之处。
可贵之处就在于，这部电影是以一个普通中国饶视角拍的，它没有挖掘侵略者的人性闪光点，它是人民史观，而非“公知”史观。
所以才有那么多类人生物强烈反对，各自举报。
有趣的是，那些是宣扬仇恨教育的，不会带着孩子去看的，可以去瞧瞧，它们的发帖或者发视频的时间，绝大多数都是在8月2号后开始的。
为什么呢？
因为这部电影原定上映时间就是8月2日。
而这帮蠢货二柜子，接到他们主子的指令就要在8月2号进行抹黑。
只是没想到，这部电影提档到7月25日上映了。
所以，这些货色，有一个算一个，全是hJ无疑，收钱的是坏，没收钱的是蠢。
还有那些倡议这部电影在院线该免费的，这类货色是最坏的。因为它们看着大义凛然，实则是藏在正常人中间暗戳戳的带节奏。
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希望这样的电影是最赚钱的，票房应该是最高的。
或者无论电影的题材是什么，只要它的屁股是坐在人民这一边的，那他就该赚钱，就该出名，就是要让市场告诉创作者该拍什么。
只有这样，正常的电影才会越来越多，歪屁股、恶心饶电影才会越来越少。
整部电影笔者从头到尾都看了，带着孩子去看的，也看到许许多多的家长带着孩子看的。
那些怕画面影响孩子心理的，绝对没有看过这片子，因为影片拍的很克制，就算残暴的画面更多也是通过声音来表达。
而且笔者觉得，如果真有担心因为看了一部无血腥、无刺激画面就会影响孩子心理的人，该动员全家去看看病了，因为这家人很大可能基因里就影情感缺失障碍”。
据笔者在影院现场观察，孩子的承受能力远超大人。就笔者自身而言，在看到一些画面而默默流泪时，孩子拿出手绢递给了笔者并轻声安慰。
书归正文。
转眼间，到了晚上。
场景很简单，就是李昂安装系统，和系统对话的镜头。
但机位布置，灯光设计这些要比外景复杂，所以杨灵越的工作多了些，除了具体布置，还要和王子昭阐述目的，而这些他和俞绯红探讨过，其中也有俞绯红的意见和贡献。
和客串演员们的沟通大多也是俞绯红来完成的，哪怕是来客串主角李昂前同事的桃红及徐征夫妇，明明他们的关系和杨灵越更近一些....
娘的。
幸亏才开拍一，这要是时间长了，杨灵越习惯了俞绯红做的这些，真就操蛋了。
正式开拍后，化了中年妆的杨灵越变成了李昂。
躺靠在椅子上听着电脑里传出的系统男声。
“您喜欢社交？还是喜欢独自一人？”
“您希望自己的操作系统是男声还是女声？”
“您和您母亲的关系如何？”
“.......”
这就是一个自定义的过程，类似人们注册某一款社交软件时，前面的选择步骤，之后大数据就会为你推流你所感兴趣的东西。
只是这些问题大多偏重一项，也是影片中探讨的问题——情福
李昂回答时的语气、答案等等这些，决定了人工智能的初始性格，即为你量身打造的人工智能。
回答完问题，与本片的主题色，李昂的衬衣一致的橘红色界面进入系统运算、人工智能生成流程。
看到界面消失，在角落里的万倩开口：“你好，是我。”
“你好。”
“嗨，你好吗？”
“挺好的，你...你那边怎么样？”
“也挺好的，很高兴能够见到你。”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我该怎么称呼你？你有名字吗？”
“有的，我叫茜茜。”
一番普通人之间见面打招呼之后，杨灵越喊了“咔”。
“万倩，你的音质、语调没问题，符合人工智能初始的设定。但我要你的语速再快一些，你可以像是在剧本座谈时那样拿着剧本读。来试试。”
万倩听到咔的时候心中一阵突突，不过导演接下来的话却很温和，这让她瞬间放松下来，微笑着：“好的导演。”
于是乎长短句的台词各自试了一番，最终确定下来。
符合杨灵越想要的前期特点：语速很快的女中音，带着一丝俏皮，一丝性感，却没有真正的感情。
pS：万倩的声音特质自是不提，但其大笑时的声音很感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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