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澈亲眼看见司秣进了房间，顾思寒紧随其后，房门砰地被关上，他再也不能事不关己地坐在这。
虞澈很想现在就冲过去，将那扇阻隔的房门踢开，拉着司秣将人锁起来。
顾思寒会跟司秣聊什么？什么话题不能堂堂正正，还要关起门来讲？
又或者他们不是单纯的聊，可能还要干些别的事… …
明明就在前一刻司秣还在自己身下来着，那么真实的触感虞澈骗不了自己。
但是那又如何？司秣也会这么亲顾思寒么。
“欸，澈，你怎么……？”
“抱歉，爷爷。”虞澈草草丢下一句话，转身快步走向楼梯：“我想起来我还有一篇论文没传，晚点再陪您。”
顾老爷子知道虞澈很忙，他从的成绩就好，就算去了国外也照样是头部出众的学生，于是提醒道：“好，也别太累了，注意休息！”
等虞澈上了楼，他认真考虑了半，还是决定等再过段时间再跟虞澈提接手公司的事。
国内和国外不一样，虞澈能力再强，在商业这方面还是暂时没有崭露头角。
但顾老爷子心里的第一人选确是已经定了。
—
楼上虞澈没回自己房间，他装作无意在隔壁走廊晃，手机页面好半也没翻过一页。
但那间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关上门外面竟然半点声音都听不见。
虞澈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又走近了一点。
他这次回来原本打算好的是和司秣保持距离，只在远处看着他好。但这刚过去多久，虞澈下了好几个日夜的决心都毁在了刚刚司秣那个吻上。
房间内，气氛沉寂冰冷，司秣不客气地坐在桌子一角，指节有节奏地点着腕处突出来的骨头，似在等顾思寒先开口。
顾思寒就这么被赤裸裸盯着，浑身都开始不自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看见司秣在他面前站着他身上那些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良久，他清了清嗓，高扬着下巴语气质问：“司秣，在我面前你就不用再装了。”
“我这个，是不是你动了什么手脚？！”他指着自己脸上的伤口，动作格外心生怕又碰到了。
司秣心中嗤笑，懒洋洋地抬眸，“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记得这是你昨自己扇的吧，怎么，这么快就忘了？顾少爷记性差，用不用我帮你回忆回忆啊。”
着，他一边转了转手腕，意图明显：“不过你得自己把脸伸过来，我懒得过去。”
“或者你现在给我笑一个。”
顾思寒愣住，竟一时没反应过来司秣话里的意思。
“不是有句话，伸手不打笑脸人么。”
“你！”顾思寒听完一下子暴怒起来，司秣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羞辱他！
“司秣，我最近是不是给你……你你你要干嘛啊？我警告你别过来！”
顾思寒瞳孔震颤，脚下不断后退直到背抵门脊，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司秣宛如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一步步向他靠近。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尽管之前已经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甚至还有了武器在手，但他对司秣的害怕却像是嵌进骨子里的，一对上那个眼神他就感觉自己身上的血液都在逆流结冰。
哐当——
男人脚下不断发抖，四肢突然一软，左手不心没使上力气，兜里顺着滑落出一个什么东西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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