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唔可一生抱拥！”闻人井摇头晃脑感叹道：“我好中意呢一段啲歌词，真系好好听！”
楚千凡听着闻人井塑料味粤语，正想嘲笑两句，手机响了。
“翔子？”
“是我，目前报价最高的是马桶台，300万一集，但是有个要求，他们要二次剪辑权，或者我们把32集的初剪版本扩充到50集，并且要参加马桶台《快乐家族》等节目宣传，因为马桶台也派人参加了《平沙警事》看片会，王副主任现在就要我们给出准确答复。”
楚千凡：“...”
这该死的熟悉的味道！只能不愧是马桶台，赚钱有一手。
“不可能，他这是想拿着《平沙警事》杀我们价，咱们拍的又不是偶像剧，刑侦剧讲究的就是全程无尿点，恨不得让观众穿上纸尿裤看剧。”
“蓝鲸台来的周副主任是个老狐狸，他之前报价220万一集，后来听到马桶台提起二次剪辑权，暂时没有报价，也再等我们决定再报价。”
楚千凡行使投资人权利，作出决定：“统一拒绝！我马上过去。”
“好，我等你。”
周佳翔挂羚话，把决定告诉几位电视台购销部代表，有人冷笑，有人焦虑，有人不动如山，纷纷告罪出门打电话。
周佳翔看着他们的背影叹了口气，潘细妹把主任、甚至台长都招了去，来的都是副主任，甚至还有几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一幅出来混吃混喝的样子，没有一个能做主的。
马桶台营销部王副主任面带冷笑的拿起电话，汇报情况。
“欧阳台长，您好，《白夜》不同意二次剪辑权。”
电话那头欧阳台长毫不犹豫道：“咱们的黄金档有的是电视剧想上，主流的偶像剧剪辑权都能拿到，一个题材电视剧还想反了不成，报价作废！你去接洽棒国新出的《高丽姬》，同样的要求，包括来咱们台综艺节目宣传炒作，《高丽姬》和《平沙警事》二选一，就这样。”
虽然《白夜追凶》看片会组织了三，但是有诚意的电视台该来的都来了，现在一轮报价过后，那些企图捡便夷电视台退出，只有寥寥几个电视台还有意向购片。
电视台每年能播的电视剧集数有限，楚千凡的收视号召率未经市场检验，很多电视台选择了更稳妥的偶像剧式侦探剧——《平沙警事》。
蓝鲸台购销部周副主任面色焦虑，正在电话里尽力劝：“主任，《白夜追凶》拍的比想象中要好得多，和市面上滥用滤镜的工业偶像剧不同，他们拍摄由警方配合，服化道还原性极高！目前他们拒绝了马桶台的二次剪辑权，现在最有机会的就是咱们蓝鲸，我建议拿下。”
“我先《平沙警事》这边的情况，可以用四个字概括——拍的很美。咱们库里还押着几部类似的偶像剧，总结就是《平沙》对我们可有可无。”
“我相信你这么多年的购片经验，你既然看好《白夜》，250万以内报价试试，万一他们真同意了，你先别签合同，拖着他们，等我过去看片后再，咱们协议答应了下面接黄金档的是《当代宅姆，即使买下也要押后播放！”
“...好。”
楚千凡赶到碧浪影业，就看到周佳翔胖胖的身形有些皱皱巴巴的窝在沙发上，就差在脸上写上“不开心”三个字。
楚千凡坐到他旁边，拍拍他：“翔子，怎么样了？”
“马桶台撤了，现在蓝鲸台报价238万，鲁东台孔主任报价同样是238万，至于奇异果和鹅厂两个视频网站不愧是搞视频的，现在去开视频会议去了，还没答复。”
周佳翔有些无力道：“咱们的投资有点大，还是刑侦剧，卖不上价。”
楚千凡环视一周，问道：“鲁东台赵台长不是好的要来吗？”
“甲沟炎犯了，我爸周台长喜欢洗澡，带他洗澡去了。另外他们孔主任也挺有意思，蓝鲸台报价多少他跟多少，跟打牌似的。”
“...”甲沟炎和洗脚有什么关系？
楚千凡拿出U盘，：“跟他们透漏一下，片头曲简诗月演唱，片尾曲我来唱，两首歌demo在这。”
他虽然知道《白夜追凶》的质量，但空口无凭，看片会也只能看开头3集，那些大烂片卖剧的时候一样吹的花乱坠，他现在只能尽量加码。
周佳翔把U盘连接多媒体，会场随处可见的音箱把所有听众笼罩进去。
虽然OST不能起到决定性作用，但凭借简诗月、楚千凡的音乐号召力也称得上锦上添花，留下的几家电视台和网剧购片代表对这部剧信心更足了一些。
239万...241万...243万...245万...
价格在一点点上升。
前世，《青云志》单集售价超过700万，《如懿传》、《琅琊榜2》、《择记》、《孤芳不自赏》等，这些每集售价均在800万以上。
横向比对一下，显得他现在有点惨。
鹅厂的刘经理终于开完视频会议，过来报价：“我们鹅厂电视剧评估组给出的最终报价是270万一集，同步播放，可以提前付费点播，享受A级定价及贴片广告分成。”
奇异果的赵经理在他开始报价的时候已经走了过来，很有礼貌的等他完，开始报价：“奇异果最终报价280万一集，电视网络同步播放，开通付费点播功能，同样享受A级定价及贴片广告分成，也就是有效付费点播收益（会员观看单个付费视频5分钟）+cpm分账收入。”
蓝鲸台周副主任看到手机里主任的指示，道：“蓝鲸台最终报价260万一集，具体的接档问题还需要详谈。”
周副主任完扭头对纠缠一下午的孔主任笑的一派儒雅随和，到这个时候，他基本确定了鲁东台的价格上限。
你倒是跟啊！
孔主任这次终于不跟了，这个价格高出了预期，他做不了主，正准备请示台长的时候，会场朱红色实木大门被人推开了。
身着金色刺绣洗浴战袍的赵国义笑着走进来：“260万，我们鲁东台跟了，我们电视台穷，没什么库存，不需要等黄金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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