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
“贱人,当初是你抛下老子的,如今怎样?哼,还不是被人像狗一样丢了出来。”
胡夫人,哦不,是陈氏,正衣衫不整的被一个男人骑在身下,双侧脸颊红肿,有明显的巴掌印子。
那男子一脸狞笑,一手掐着她的下巴,一手在她的胸前大力的揉捏着,“去你娘的御史夫人,在老子眼里跟窑姐没什么两样,不,窑姐都没你贱……”
“当初为了攀上胡家,勾搭自己的姐夫,害死自己在表姐,还情真意切的给老子写信,让老子原谅你,你情非得已,你心里只有我,等老子成了婚, 又他娘的勾搭老子,想要与老子再续前缘。”
“老子当初真是眼盲心瞎,竟然信了你的鬼话,为你担心受怕,为了自以为的操蛋爱情,冷落妻子,对妻儿非打即骂,最终妻离子散……”
“你看着我为你如痴如狂,如飞蛾扑火,你是不是很得意?很享受?”
“稳坐御史夫饶高位,对老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当老子是玩具吗?啊?你当老子是你的性玩具吗?臭婊子!”
“啪啪啪!!!”
一连又是几个巴掌,陈氏已被打的嘴角渗血,却不敢叫不敢哭,只能心翼翼讨好的看着男人,\"坤哥,你误会我了,我是真的爱你,当初我也是没办法,为了陈家,我不得不这么做……\"
男人不言语,勾唇冷冷地看着她,他就这么好骗?
“当初听闻你成婚,我心如刀绞,控制不住自己给你写信,当初想着哪怕再见你一面,让我死了我也心甘情愿,若我心中没有你,我岂会为你生下通儿。”
着就双眼含泪,情意绵绵的看着男人。
“呵呵,你这张嘴啊……”
心中有他?就是在他无用之后,玩腻了之后,就当个臭抹布一样丢掉,毁掉。
男人笑意愈发阴冷,掐着她的下巴用力一抬,陈氏的嘴巴微张,男人就这样把大拇指伸进她的嘴里,来回搅弄……
“你这张嘴啊,还是如茨巧言善变,黑的成白的,错的也能成对的,你以为老子还会信你吗?你那是给老子生儿子吗?只不过是那胡中庸无用,生下胡蝶后再也无法让你受孕,你为了巩固在胡家的地位,向老子借种罢了。”
陈氏听完眼中闪过惊恐,眼神闪烁,却还嘴硬道:“不是的,坤哥,不是的,我对你是真心的,你要相信我,看在通儿的份上,你也要相信我。”
\"若不是看在他是老子的种,你以为老子会让他认祖归宗。\"
胡通已被他送到乡下老宅,让他老子娘教养,至于这个贱人,他就要在她最喜欢的京城作贱她,折磨她,让她在她爬上去的地方再跌下来,摔个粉身碎骨,让她生不如死,让她亲眼看着她女儿最后的下场。
“哈哈哈……”男人突然笑起来,陈氏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良久,“你爱我?”
“爱,此生最爱的就是表哥!”
“哎,表妹的嘴就是甜,那今日就让表哥试试,到底有多甜!”
着就去解自己的腰带……
……
威远侯府,书房内……
“义父放心,胡家的事我应付的了,胡中庸已被我关了起来,我替他向皇上递了辞呈,皇上允了,胡家以后我了算。”
胡玢恭恭敬敬地对着威远侯行礼,嘴里的话有着年轻人特有的张狂与蛮横。
“行了,我过以后不许再叫我义父。”
威远侯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
从知道他的身份开始,威远侯就严令他不准再叫自己义父,慧嫔怀有皇嗣,胡家若与威远侯府交往过密,总归是不好。
所以从胡玢身份明确之后,就没登过威远侯府的门。
这次也是借着皇上的旨意让他来请教威远侯的。
他们的关系在军中不是秘密,皇上早已查清,自然也明白他们的顾虑,他们也知晓皇上的明白,他们就是要让皇上明白,皇上也为他们的识趣而高兴。
“皇上有意让你做从四品明威将军,想来也是慧嫔娘娘的意思,你受着就是,不必推脱。”
来这个官职也有意思,就比他爹高上那么一点,确是他爹狗苟蝇营一辈子都爬不上的四品,胡家家传中最浓墨重彩的也不是他,他儿子将永远压他一头。
胡玢露出青年人该有的倔强与中二,“我不想留在京中当什么明威将军,我想跟着义父与义兄上战场,那才爽快。”
“上个屁的战场!”
屋外传来韩承不悦的声音,只见他黑着一张脸,一身冷气,进来后,屋内气压都低了几度。
“义兄!”
胡玢抱拳行礼。
“谁是你义兄?”韩承瞥了他一眼,“脑子可好透了?怎么还透着一股子傻气。”
“韩承不准欺负弟弟!”
胡玢则傻乐,一双星星眼,凑到他跟前,舔着脸道:“好了好了,义兄的药就是管用。”
那舔狗的模样,让人没眼看。
胡玢视韩承为偶像,从就崇拜他,在军营里里也亦步亦趋,跟个跟屁虫一样。
此时听到他问,立马把狗头伸过去给他摸。
韩承使坏般地在他头上乱揉一通,一个好好的俊朗少年,顿时成了一个呲毛的傻狗。
原本胡玢的失忆症,威远侯及胡玢都放弃了,可就在南疆之战后,韩承不知从哪里淘出一个老者,竟然给他医好了。
只不过这事一直瞒着威远侯,不然以他的性子,一问就露馅。
胡玢之事他们虽然坦荡荡,但无巧不成书,太巧了,反容易被有心人大做文章,不如当作不知,只当他是韩章,借着别人之口揭开他的身份。
威远侯在韩锦安认祖归宗之日,大皇子问他之后就隐约猜到了,这才有了寿康宫装作讶然的一幕。
“瑾王府的事,办的不错。”
韩承施舍般的夸奖了一句,胡玢顿时高心差点蹦起来。
“多亏义兄的帮忙,把那奸夫找到,胡中庸想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威远侯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人人都夸胡家大少爷时机敏聪慧,他怎么没看出来?
谁能想到在战场上犹如狼崽子狠厉的胡玢在韩承面前会是这般,还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安安就是那个能降住韩承的人。
威远侯:“章儿,等会安安过来,给你拿些膏啊,油啊的擦擦,把脸上的疤抹抹,省的慧嫔娘娘挂心。”
慧嫔已经不止一次给安安捎话,让她给胡玢祛疤。
胡玢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嗐,不用,长姐就是想太多,我觉得挺好,挺有男人味。”
当初陈氏把他弄到南疆卖进南风馆,他为了自保,把脸给毁了,这么多年他习惯了。
如今他记起一切更不想祛疤了,这样他才能时刻记着陈氏与胡中庸带给他的屈辱。
“不行,必须让安安过来给你看看!”
韩承已经十几没跟安安亲近了,他-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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