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锦安回到青松院才知道,韩戎也一同进宫去了。
她猜想应是北境之事。
直到月上柳梢头,韩锦安也未等到父子两个回来,只得先回去休息。
翌日一早,听阿真爹爹与哥哥又进宫去了。
难道爹爹与哥哥还是要去北境?
韩锦安努力压抑着心中的不安,陪着祖母吃过早饭就去了镇国公府。
今日已是第三日,镇国公感觉好多了,不再是那抓心挠肝,不能忍的疼。
严太医又给他重新抹了续骨膏,就回宫交差去了。
韩锦安待到了晚膳时分才回去。
她刚到府门口就看到骑着马从宫里回来的威远侯父子。
“爹爹,哥哥!”
韩锦安鸟一般冲到两人马前,威远侯还未仔细看看两没见的闺女,就被某人拉到了怀里。
“跑那么快干什么?还站在马下,万一被山怎么办?”
韩承语气不算好,沉着脸教训。
被抢闺女的威远侯立时不高兴了,“她看到我们高兴,跑两步怎么了,咱们两个的马记得安安的气味,怎么会伤她?”真的是,抢他闺女就算了,还敢训他家乖乖,当他不存在吗?简直是挑战他一家之主的地位。
韩锦安闻言,立马嘟起嘴巴,推开韩承的,委屈巴巴地:“就是就是,一到晚的训人。”
话落,就跑到威远侯身边,挽着他的胳膊,甜甜地:“还是爹爹最疼安安,爹爹最好了。”
威远侯笑得褶子都开花了,拍着她的手背:\"安安也是最好的女儿,爹爹当然疼安安啦。\"
完两人父慈女孝的一同进了府。
“马屁精!”
韩承忍不住吐槽,随即好笑的看着两人。
谁能想到先前一个还是严父形象,与安安生疏客套,一个心翼翼的讨好,短短时间竟然比亲生父女还亲。
他的安安还真是厉害。
晚膳时,安安问他们可是北境出了事,威远侯本想敷衍过去,他家安安不该操心这些事,本就比别家女儿少享那么多年的福,以后只需开心快乐即可。
韩承知道她的忧虑,坦白地告诉了她:\"安王忙着家里的事,大皇子去北境请镇国公主出山之事,具体的细节要与父亲和我商议。\"
韩锦安心中暗舒一口气,听着名头就知镇国公主是个厉害的,定能对付的了北蛮。
只要爹爹与哥哥不去北蛮就好。
但她只敢暗暗庆幸,爹爹忠君爱国,战事在即,不能为君分忧,他心中未必痛快。
晚膳后,韩承又赖在安逸院。
“哥哥,你该回去了,晚了,我要休息了。”韩锦安忍不住开始撵人,“哥哥也累了,也早些歇息,晚安。”
最后还装模做样地打着哈欠。
韩承看着她嫌弃赶饶模样,心中升起一股闷气,两不见,这东西就一点也不想他。
“过来!”
于是韩锦安往床榻走的脚步顿住了,心底哀嚎,色狼本狼的就是他吧。
今日离开长公主府时,长公主欲言又止的模样,她还记得呢,“距婚期还不足两个月,时间很快的。”这话让韩锦安羞的都快钻地缝了,好似她多着急似的。
他脸皮厚,她不是。
她哭丧着脸,转过身去:“哥哥,我累了,我真的要睡了。”脚步却没动。
“过来。”
韩承见她僵在原地,语气冷了下来。
韩锦安不情不愿地挪到他的跟前,下一秒就被他扯到怀里。
韩锦安下意识的捂住嘴:“不准亲,成婚前都不准亲。”
韩承被她防御的动作,戒备的眼神气到语结,在她眼中他是色中恶鬼吗?动不动就亲她,随时随地亲她?他有吗?他没吧?
“东西,你是不是想多了,谁想亲你?”韩承手上带了些力气,捏了捏她的唇角,“自己脑子里胡想八想,还冤枉人。”
“啊?啊!”韩锦安先是一惊,后有一疼,“疼疼疼!”
韩承看着怀里的女人,一双水眸波光潋滟,眼尾发红,娇嫩的嘴巴嘟起,无声地控诉着他的恶校
她不知道如此模样的她有多美,韩承被她勾的心潮涌动,心猿意马。
韩锦安后知后觉的感知到他黑眸中的浓郁之色,顿时手脚并用地要跑。
殊不知她的挣扎让两人贴的更近了,韩承的呼吸逐渐粗重,俯身在她的颈窝,密密麻麻地啃咬着。
“安安,安安,安安……”
低哑细碎的声音,不时传入耳里,烧的韩锦安脸颊绯红。
“你不是不亲吗?”
韩锦安捂着脖子,气鼓鼓地瞪着某人。
“没亲嘴啊?”韩承挑眉,“你刚只捂了嘴,没捂脖子,哥哥以为安安是在暗示哥哥呢。”
暗示你个鬼,的是人话吗?
韩锦安又羞又恼,恨不得咬他一口。
可她不经意间嘟起的嘴,让韩承移不开目光,韩锦安见他如此,忙捂住嘴,呜呜噜噜的:“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动嘴?”
“安安,是想要哥哥动手不成?”
韩承邪魅一笑,修长的手指在她手背、腰间摩挲,隔着轻薄的夏衫,韩锦安能感到他指腹的滚烫。
“我想动手成不成?”
韩锦安咬着牙,一字一句的。
韩承怕惹恼了她,以后一点甜头都尝不到了,忙收了心思,趴在她的肩头平复心绪。
腰间被一处滚烫火热抵着,韩锦安脸涨红,低吼:“活该,惹火烧身,自作自受。”
皇宫,寿康宫!
“后院之事,无非是女人之间的事,来去都是些事,你一个男人就不要插手了,省的再落个偏心的名头。”
太后半劝半强硬地对坐在一旁的安王道。
“是,母后!”
安王这两日消瘦许多,神情黯然苦涩,低头听着太后的教诲。
太后见他如此,心下不忍:“你的正妃是你自己求的,先皇原是不愿意,是你自己挨了打挨了罚才如愿的,为何你们夫妻之间能离心到这种地步?”
“那孩子,打一开始哀家就喜欢,安静安分,不争不抢,不出头不张扬,万事心中有数,循理守分,这种品行在皇家太难得。”
“哀家不知你当初许了她何种诺言,可你娶侧妃之时,她并未阻挠,并未让你为难,全了你安王的面子,在侧妃进府后也处处忍让,没把那些脏事烂事闹出来,全了你的里子,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太后着心中也有些气,那个侧妃她见过,上不得台面,惯会弄些低级手段,一双儿女也被她教的矫言伪行,贪心太过,生出觊觎之心。
太后正要再些什么,就见萧远大步走进殿内,在殿中央直直跪下。
“皇伯父,皇祖母,请准我参军入伍,随大皇子前往北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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