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王世子无能!
这事韩锦安虽然知道,但从瑾王妃嘴里听到,还是有一刹那的怔愣,颇为复杂地看着她。
母亲就是母亲,不管儿子多混账,还是想保住他的祸根。
瑾王妃看着殿内神色各异的人,内心彻底崩溃。
她怎么就出来了呢?
儿子的遮羞布被她彻底扯了下来,让儿子再也抬不起头。
“呜呜……”
她忽地放声大哭起来,再也没有原先的矫揉造作。
看来是真伤心了。
韩锦安偷瞄了下大皇子与三皇子,他们没有多惊讶,看来是知道的,难道是他们下的黑手?
瑾王妃哭的悲痛欲绝,肝肠寸断,太后即使心烦,也没再什么,只能头疼的抚额。
“严太医,瑾王世子的病,你能治吗?”韩锦安被吵的头疼,开口问严太医,“你原来接诊过相似的病例吗?”
这话问的,严太医也不敢答啊。
他是宫中御医,还是院首,能让他看病的,除了皇帝皇子就是王族勋贵,有没有病例?有,他也不能啊。
果然,韩锦安这话一问出来,大皇子与三皇子就有些不自在。
“韩锦安,你闭嘴!”
三皇子咬牙,警告性地看着她。
“怎么了,有病例才有经验,才……”
话一半,韩锦安也意识到不对,挠了下头,尴尬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绝对没怀疑你们,绝对没有!”
完,三皇子脸更黑了!
“咳。”韩锦安轻咳一声,缓解尴尬,“严太医,能治吗?”
严太医蹙眉:“老夫还未看过病人,不敢妄下结论。”
瑾王妃哭累了,终于停了下来,听到严太医的话,接道:“先前我也给他找过许多大夫,灌了许多汤药都没用,就怕是……遭人毒手,被人下-了-毒。”
她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了,也想明白了,萧骠是她老来得子,也是瑾王府唯一的独苗,若儿子治不好,什么面子、尊严全都是空话,所以现在她也没什么不能,不敢的了。
“瑾王妃这话似乎意有所指?”
三皇子冷冷地看着她。
瑾王妃:“那日乌桑儿进宫,她算计的是你们,可为何受害者变成了我家骠儿?”
乌桑儿若是想要算计骠儿,在王府早就得手了,她处心积虑的进宫,再结合骠儿的,她与那侯水灵显然是冲着皇子去的。
“这你就要问问你的好儿子了,为何他会来到寿康宫,为何又去而复返,为何他要打晕侍卫,抢了人皮面具自己进去?”三皇子冷笑一声:“到底,他是舍不得乌桑儿,想要进去救她,可谁知,那女人下的药太伤人,让他毁了根本。”
一同进去的另外一个侍卫,也废了。
瑾王妃不可置信地看着三皇子,“不可能,骠儿不是这么的,骠儿……”
“什么,我们故意陷害他,且,笑话,一个只会吃喝嫖赌的废物,告诉你,动他,本殿都嫌脏手!”
这话真毒啊,韩锦安看着甜文男主变毒夫,这种感觉很奇妙。
大皇子沉声道:“他有如今下场,是他咎由自取。”
闻言,瑾王妃心有不甘,又哭起来,“就算他再混账,他也是萧家的血脉,你们的堂叔,你们不能如此狠心,弃他不顾啊。”
她把儿子的老底给揭了,若她不能让韩锦安给他治病,儿子岂非要恨死她。
瑾王妃原本的打算是,挑唆嘉敏把韩锦安骗出来,她再设法把韩锦安弄到瑾王府去,给儿子治病。
实在不行,就让韩锦安与儿子生米煮成熟饭,这样一来,儿子的病也治了,瑾王府还有了镇国公府与威远侯府的支持。
虽然辈分有点差,可也没什么,骠儿也不在意。
可谁知,谁知,事情失控,嘉敏还把她弄到了宫里。
韩锦安给严太医使眼色,今个怎么如此不专业,碰到疑难杂症不激动吗?不想试试吗?不想研究研究增加经验,丰富病例吗?
严太医硬着头皮道:\"王妃,不如老臣跟您去看看。\"
瑾王妃烦躁不堪:“看?有什么好看的,就那点子东西,关键是得治,得治!”
那点子东西?这瑾王妃是打算把她儿子的底抖个干净?
嘉敏脸红,低头掩饰,韩锦安却面不改色,众人只当她是听不懂。
严太医无奈:“那也得看着治啊!”
\"那是你学艺不精。\"瑾王妃白了他一眼:“你,不斜
严太医大恼:“我行!”
他虽然年纪大,但,他行,可以怀疑他的医术,但不能人身攻击。
“还是锦安丫头去!”
韩锦安眼神一眯,喵了个咪的,这是打算赖上她了。
不等她发飙,外面就传来冷冽低沉的男声:“瑾王妃好大的脸啊。”
韩锦安猛地回头,就看到一个挺拔俊逸的人背着光向她走来,下午西斜的阳光,穿过殿门的窗棂斜撒在他身上,让他周身散着细碎的霞光,好似披光踏云的英雄,异常高大。
看着一步步向她走来人,明明见,这张脸看了无数遍,看着与平常一样,却又不太一样,连带着她的心跳也快了起来,心底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心好似被什么灌满,逐渐膨胀,飘了起来。
韩承看着呆呆愣愣傻看着他的人,眼底闪过担忧,把人拉在怀里,脸色黑沉的看着瑾王妃,凉凉地道:“本侯的妻子轮不到你使唤。”
韩承幽深的黑眸,盯着她,瑾王妃只觉的浑身一紧,头皮发麻。
这个煞神果然吓人。
“我,我也没使唤,是想请锦安丫头帮忙。”
刚刚积攒起来的胆量霎时溃散。
也不叫嚣了,也不强势了。
韩承:“要不要本侯帮忙,保证解决问题,一劳永逸!”
一劳永逸?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不用,不用了,还是让严太医帮忙诊治比较好。”瑾王妃摆手摇头,连连拒绝。
韩锦安没弄到手,无法拿捏韩承,现在不能与之硬碰硬,骠儿曾告诉她,韩承曾不顾皇命屠了好几个城,真真是个活阎罗。
就这样,瑾王妃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走了。
哦吼,哥哥把狼外婆打跑了,哥哥好帅,韩锦安心底在冒泡泡。
韩承见她一直不话,痴痴地看着他,抚着她的背,轻声问:“安安,可是不舒服?”
换言之,可是有人欺负你。
“哥哥!”
她喊了无数次的称呼,此时听在耳里,竟有些缠绵缱绻的味道。
韩承心底一烫,压抑地“嗯”了一声,良久才道:“哥哥在。”
“恶人还需恶人磨!”
一个酸溜溜的声音,打破了韩锦安爱的泡泡。
韩锦安瞪他:好好一个人,干嘛非得长张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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