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女张梦瑶。
当进入秦布衣所在的雅间之后，她就后悔了。
难怪在谢惜清雅间里，感觉她有些奇怪。
原来，她被秦布衣给欺辱了。
虽谢惜清没有承认。
可多半是这样。
就秦布衣这里莺莺燕燕的情况。
不被欺辱都不可能。
“我你们这些反贼。”
“真不将本王放在眼里啊。”
“都想跑来试探本王是吧？”
秦布衣打量着张梦瑶，戏谑的问道。
秦布衣也知道。
自己放任谢惜清后。
必定是引起了其他反贼的注意。
见秦布衣不杀人，所以有了打探虚实的想法。
前脚谢惜清刚走，后脚就来了这位谢家女。
“民女可不是什么反贼。”
张梦瑶赶忙摆手，自证道。
“江南四大才女第三的张梦瑶，你们张家举兵五万，独霸福北州等三州。”
“最近还在招兵买马。”
“怎么，觉得自家弟子太薄弱，需要再整个几十万大军，掌控大郡才叫事儿？”
“这都不是反贼，还是什么？”
“当本王不了解你张家之事？”
秦布衣没好气的白了张梦瑶一眼。
秦布衣疯狂砸钱在青衣卫上，让他们四散进入南方。
到处打探收集情报。
很多青衣卫甚至还直接加入了各种反贼的高层。
甚至自己召集流民聚集一方。
至于对江南各反贼的了解。
秦布衣其实比这些反贼还了解。
只是，现在还不是解决他们的时候。
秦布衣也懒得搭理什么。
只是，像张梦瑶这样自投罗网的反贼。
秦布衣还是有些郁闷的。
你普通人来试探自己也就罢了。
派个大美女过来。
这些反贼想干什么？
玩儿美人计这一套吗？
别，秦布衣还真吃这一套。
只是，现在是国事为重。
害怕美人有毒，能看不能吃。
所以秦布衣有些生气。
特娘的，这是欺负自己不敢碰毒玫瑰是吗？
然而对于张梦瑶来。
秦布衣一句话揭穿他们张家老底。
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有种被看穿一切的感觉。
只是，有些事情，不可能承认的。
“魏王殿下。”
“如今南方混乱，叛军四起。”
“朝廷又不派军剿匪。”
“我们张家为了自保宗族家业，自然只能招兵买马，意图自保。”
“绝对没有造反之意。”
张梦瑶连忙道。
“行，你没有造反之意，那本王就认了。”
“那我问你。”
“本王的劝课农桑之策，你们福北三州做到如何了？”
秦布衣一脸严肃的问道。
“魏王殿下。”
“我们福北三州，是坚决执行朝廷政令的。”
“福北三州一直在劝课农桑，开垦农田。”
张梦瑶连忙回答。
“那免税三年的国策，执行了吗？”
秦布衣又问道。
“这。”
“魏王殿下，您也知道，南方混乱。”
“若是没有税收养军。”
“那是无法自保的。”
张梦瑶有些为难了。
免税三年，这个为国为民的政策，的的确确是好政策。
可对于世族来，不是什么好政策。
这个免税政策，也是逼反南方世族的主要原因之一。
秦布衣听到张梦瑶所，双眼微茫
他不急着出手剿灭南方叛乱。
就是想激发民变。
让世族和百姓矛盾进一步激化。
等到秋收之后，再利用一波舆论攻势。
再行进行平定江南。
虽然这样会死很多人。
可也能共容易改变阶级观念。
因为经历过凄惨，才会更珍惜美好。
秦布衣承认，自己现在是越来越冷漠了。
甚至对人命开始出现了一些漠视。
这是一种很危险的状况。
但是秦布衣也很清楚。
若是不如此用些手段，而是直接去平叛且改变南方。
只怕后果并不会有多好。
或许能够直接救下很多百姓，但是那些个和宗族世族相关的百姓并不会领情。
这个时代，宗族和世族的力量太大了。
也只有将一切规则打破，乱上一乱，才更好治理。
虽秦布衣希望大乱后大治。
但也怕南方太过破烂。
需要把握好一个度，只是，这个度不好把控。
但是张梦瑶这么。
秦布衣内心还是有些高心。
万事就怕对比。
南方世族为了扩大军队规模，如果增加各种税负。
这对于朝廷来，并非是什么坏事。
秦布衣很希望看到这些反贼穷兵黩武。
只有更多压榨百姓。
才能做出更好的改变。
“算了算了。”
“最近朝廷忙着对付外患和改制。”
“也没时间搭理你们南方的世族反贼们要做什么。”
“朝廷也是无能为力。”
秦布衣做出一副很是苦恼，但无可奈何的办法。
张梦瑶见此，一脸狐疑。
朝廷刚刚击败东辽和西秦。
难不成损失极大，真的无力对付南方的混乱？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张家并不是什么野心家。
也不认为能够靠着这次南方大乱而异军突起。
主要是福北三州并非财力雄厚的膏腴之地。
想造反成事，可没那么容易。
张家举兵自保，这事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如果朝廷能够平定南方，对于张家等一些世族来，这算是好事。
其实世族并不在乎谁当皇帝。
更多的世族希望是秩序。
太过混乱，并不利于世族的发展，商贸的来往。
只是，朝廷到底要做什么，能够做什么，张梦瑶他们可无法改变什么。
“朝廷大败西秦和东辽，传闻好掌控了雷地火神器。”
“想要平定南方之乱，不是很简单吗？”
张梦瑶下意识的试探问道。
“雷地火神器？这种鬼神之，你也相信？”
“若非上庇护。”
“这次西秦东辽入侵，大周就得亡了。”
“南方世族遍地反贼，对抗朝廷庙堂。”
“你以为朝廷不想清理？”
秦布衣继续和张梦瑶周旋道。
张梦瑶被秦布衣这话给整不会了。
前一句不可相信鬼神之，后一句就上庇护。
你这不前后矛盾吗？
但秦布衣一脸啥也不在乎的表情，这让张梦瑶更加狐疑了。
“魏王改制，自绝于下世族。”
“这不是您故意逼反下世族的吗？”
张梦瑶反问。
话语里对秦布衣有些不屑。
在她看来，虽她有点钦佩秦布衣的才学。
可却不喜欢秦布衣的所作所为。
如今下大乱，不就是秦布衣干的好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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