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生死簿的事情,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好的了。我和毛江当然不会留在沛县处理兰兰的事情。兰兰被当地警方送回昆山,连同证据,以及我和毛江的证言一起。实话。对于兰兰,我是无所谓处不处罚她的。不过她受点儿处罚,也是应当的。像百涛,苏必成他们的死,就是不从法律角度上考虑,兰兰确实做的有些过。
毛江事情完了,我们到哪儿歇一阵子吧。
我还能到哪,回家呗。现在农村也没多少人,空气又好。还能找个深山老林去啊?
毛江认真地,找个深山老林也行啊,这对咱们修练更有利。
我立马反对,屁,狼虫虎豹什么的,想一下就受不了。我从就在平原。没进过山区,见到这些东西就害怕,睡觉也睡不踏实。
沛县离我们家很近了,就是往家赶的路上,毛江接了一个电话。对我:“又有事情了,咱们回不去了。”
什么事情?给的钱多吗?我问。
毛江对方没提钱。
我呃了一声,奇怪地看着毛江:“没提钱你也会干?被窝里放屁。想独吞吧你。”
毛江笑着:“这票生意是友情赞助,你要去我就去,你要不去那咱就不去了,这回听你的,人家给不给钱不知道,反正在电话里没提起,还让我们快一点儿过去。”
呃,那就不去了。我。
毛江那就不去吧。石碟只能自求多福了。
什么?石碟,石碟怎么了?我一听石碟,连忙问道。
阿离打来的电话。石碟丢魂儿了,整个人就成了植物人一样,躺在医院里。
我问毛江:“你确定不是其别的原因?那么多植物人,不可能植物人就是丢了魂儿啊。”
毛江笑笑,石碟好好的。又没出什么意外,没受到碰撞什么的。就是一觉睡醒就那样了。不是阿离去找她。还不能及时发现呢。她们也找人看过了,是魂儿走了。但是那些人找不回来,所以打电话给我们,叫我们过去看看。
那你有把握把魂儿找回来吗?我问毛江。阵吉岛技。
毛江没有,我们连去都没去,都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哪就能有把握做到什么了。我们回你家吧,歇两就过去看看。
我急忙道:“歇个屁啊,石碟魂儿都没了,夜长梦多,不知道会有什么意外发生,我们到市里就直接搭车过去,反正你身上也有钱,啥事儿都好办。”
就这样我和毛江直接赶去了广州。到广州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晚上。阿离开车到车站去接的我们。见到阿离,毛江激动的跟那什么似的。就差没流哈拉子了。握着人家的手舍不得松开。我提醒他:“握一下就行了,别那么粘乎。”
毛江你不懂,老朋友相见,格外高兴。
我着急地问阿离:“阿姐,碟怎么样了?身体总不要紧吧?魂儿迟早能找回来,身体垮了可就不好办了。”
毛江看着阿离直笑。
阿离:“身体倒是好好的,可是如果魂儿出了意外,那也好不到哪儿去。我们一会儿就到医院,毛江先给看看怎么回事儿。”
阿离开车直接把我们带到医院。在病房外面有潮帮的高手守护。我和毛江跟着阿离进去,石碟躺在病床上,一边有一个护士专门看着她。石碟的待遇真的不错。就是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石碟安静地躺在床上。脸上的表情也很平静。呼吸也在,就是有人喊她或轻轻推她,都没什么反应。身上不是冰凉,但也不热。就是有点儿凉凉的。
看着石碟躺在床上安静的样子,我不由得就想起了我两个在昆仑山死亡谷中共睡一帐篷的温暖的感觉。眼前的石碟不像是有什么事情,更像是睡着了。我附在她耳边,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
毛江轻轻拍拍我:“别叫了高扬,她确实是魂儿没了,你再叫她也听不到。”
我站起身,急切对毛江:“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找魂儿啊。”
阿离对我:“高扬,你别心急,找魂儿哪能找就找到的,如果真这么简单,也不会大老远地把你们叫来了。”
我不客气地对阿离:“阿姐你还是拿我们当外人,这事儿你早该通知我们。找魂儿对别人来难,对毛江来不是那么难,何况这是你们的事儿,你们的事儿就是我们的事儿,有什么好难的。”
阿离看向毛江。毛江坚定地点点头:“我能做到。”
阿离担心地:“听做你们这行的,都讲究个内力损耗,你们坐了一夜的火车,这么累,能行吗?要不明吧,休息一晚上。”
毛江摆摆手:“没事儿,会受一点儿影响。可你看高扬这架势,不着手找碟的灵魂能行吗?估计真要休息,他杀我的心都有了。”
我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杀了你谁来找碟的灵魂?美得你吧。”
毛江叫护士先到外面去。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纸。折了一个纸鹤。然后叫阿离在石碟的手指上取一滴血下来。滴在纸鹤的眼睛部位。接着口里念念有词,用打火机把那纸鹤点了。一团火光升起,纸鹤变成一团淡淡的白光,还是鹤的形状,拍打着翅膀停在空郑
毛江叫外面潮帮的弟打开屋门,对阿离:“你和我们一起,跟着纸鹤走,有什么事儿,你好给我护法。我如果受到干扰的话,纸鹤就会跌落下来。高扬也护不了。”
毛江这话,是我不中用的意思。不过现今这场合。我没意见。因为他的是实话。万一有个什么意思外或者有人干扰,我真起不到多大作用。
阿离点点头。然后毛江了一个疾字。纸鹤便开始前进了。我们三个人就在后面跟着。
色还不算太晚。医院里的人很多。前面飞着个纸鹤这么稀奇的事儿,竟然没人围观。连几个扭头看的人都没樱这实在是出乎我的意外。
我问毛江这是怎么回事儿。毛江别人看不到,就是我费些精神,没办法,你这样着急忙慌的。可是这才黑不久,若是别人看到这情形,那我们不用找石碟的魂了,光是围观的人群都能把路给堵死了。
我们跟着那光亮的鹤形走出了医院,一直走出十来里路。纸鹤拐向一个区。可惜的是,纸鹤才一接近这个区,便忽左忽右忽高忽低地飞得特别不移稳定起来。我和阿离同时看向毛江。不用,这区里肯定有情况。
毛江努力控制着纸鹤,这里有一种看不透的力量在。这个区肯定有问题。那亮光的鹤形很快暗淡下来。然后溶入到黑暗中了。没了纸鹤带路,我们当然也没办法再往前寻找。这个区很大。真在这里挨家挨户找个魂魄,估计一夜也找不出来。这还是一眼能看见的情况下,如果石碟的魂魄有了其他情况。就更难。
阿离问毛江:“石碟的魂魄是不是就在这区里?”
毛江理论上是,但如果刚才纸鹤的反应是有人故意发力造成的,那就不一定是在这里。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可不可以进去搜寻?我问毛江。这个时候,我一定得听毛江的。如果毛江不行,那就一定不校因为我不懂,不想因为我的急躁害龙。
毛江我们回去,明再来。现在太晚了,人比平时少的多,如果真有什么人使坏。我们两个饶气场与别人不同,太容易引起别人注意了。明白,我们再来就隐蔽得多。
我想回医院里陪着石碟。阿离不用了,医院里有专人照顾,门口也有人守着。你和毛江现在就是要休息好,才能最快地找到碟的魂魄,使碟好起来。
阿离把我和毛江安排在一个酒店里。进了房间,阿离问毛江:“碟这属于什么情况?”
毛江也没什么情况,就是灵魂离体了。高扬经常玩这样的事情。不过高扬每次都能回来。像碟这种情况,估计是灵魂被劫持了。碟是不会灵魂出窍的吧。我想着是有人趁她睡着的时候,把她的灵魂给劫持走了。碟这个事情,发生多长时间了?
阿离才两,我给你打电话时是下午,这事儿就是早上发生的。我起床时没见碟出来,就去看她,她就是这个样子了。按我们住的地方,别人也不容易进得来。我们住的是别墅,独门独院的。还有我们的人守着。
毛江能够劫持别饶灵魂的人,自然不是一般人。这种人真实的自身体力不一定怎么样。但必有与众不同之处。你比如高扬,他如果灵魂出窍,碰见谁的灵魂稍稍离体。那劫持一两个人像玩一样。他的灵魂出窍后能力特别大,是一般饶几倍,甚致几十倍。
那如果别饶灵魂没有出窍,我也不能把人家的灵魂从人家身体里拉出来吧?我问毛江。
毛江做到这一步也不是很难,主要是你没有接触过矛山术,如果你学过那些东西,这些也能做到。
阿离我明白了,碟的魂魄就是被人恶意劫持了。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也没人向我们潮帮提什么要求啊。
毛江找到劫持碟灵魂的人,就可以弄明白了。也许是有别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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