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以为这些肉会散发出腥味，但却没想到，卤汁的香味完全掩盖了腥气，反而让这些平价食材看起来格外诱人。
“老板，这卤猪蹄怎么卖的？”一个中年男人率先开口问道。
李长生微微一笑：“卤猪蹄一块四毛钱一只，猪头肉一斤两块钱，猪下水一块五一斤。”
男人一听，顿时点头：“这价格还算公道，给我来个猪蹄，再切斤猪头肉吧！”
“好嘞！”李长生利落地装好肉递给他，又配了几片馒头垫在下面。男人尝了一口，眼睛瞬间一亮：“好吃！这味道真香！”
“真的假的？”旁边几个人听了，忍不住也掏钱买了一些尝尝。结果不过几分钟时间，李长生的摊子前便排起了队。
“老板，给我来二两猪头肉！”
“再来个猪蹄，我家孩最爱吃这个！”
“猪下水也来一份，这味道真不错！”
丰泽园对面的生意竟然出奇的好，那飘散的卤香不仅吸引了路人，就连丰泽园的客人也忍不住跑过来围观。
丰泽园的伙计们站在窗口，看着对面摊子前排起的队伍，一个个目瞪口呆。
“这……这怎么回事？他那摊子怎么这么多人？”
“不是吧？真的有人买他的卤味？而且看样子生意还挺好！”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昨闻着味道就觉得香得不行，今居然真抢了咱们的客人？”
后厨的师傅也被吸引了过来，皱着眉看着对面的摊子，目光中多了几分不解。
原本他们以为李长生只是个不自量力的角色，可眼下的情况，却让他们隐隐察觉到了威胁。
“这子……卤味里到底加了什么？怎么会这么香？”
……
李长生的卤味摊子生意火爆，仅仅半个时不到，锅里的猪蹄、猪头肉和猪下水便被抢购一空。
摊子前的人一边掏钱，一边赞不绝口，这卤味的香味儿、口感比城里最好的馆子还要强上几分。
李长生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动作麻利地收拾着摊子，却不动声色地把围观的人群尽收眼底。
“哥，咱们……咱们全卖完了！”旁边的李秀梅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
丫头忙了一上午，连嗓子都有点干了，可眼下看到满满的钞票攥在哥哥手里，心里涌起一阵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喜悦。
李长生点零头，把刚数好的钱递给她，“看看，咱们卖了多少。”他语气平静，但眼里透出一丝笑意。
李秀梅心翼翼地接过钱，数了几遍后，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哥！十二块！咱们今卖了整整十二块钱！扣掉买东西的五块钱，咱们还赚了七块！七块呀！”
她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激动，脸上的笑容像是阳光一样灿烂。
李长生看着妹妹高心模样，心里一阵感慨。
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秀梅，咱以后赚的会比这更多。”
“嗯！”李秀梅使劲点头，脸上满是期待。
回到四合院的路上，李长生心里已经盘算开了。
今的卤味卖得这么快，显然是个好兆头。
他决定明继续在丰泽园门口摆摊，趁着这股热劲，把名气打出去。
但如果想做正餐，原料和调料必须得备齐。
想到这里，他微微一笑，眼神里透出一抹笃定。
“妹，回家放下东西咱们再去一趟集市，今继续买点食材，明儿早点出摊。”李长生随口道。
“啊？哥，你还要在丰泽园那儿摆摊？”李秀梅吓了一跳，急忙拽住他的袖子，声道，
“咱们今是侥幸没被丰泽园赶走，要是明他们真来找事儿，咱们可吃不消啊！那可是大酒楼啊，咱就是个摊子，哪能惹得起他们？”
“傻丫头，怕什么？”李长生笑着安抚她，
“你记住了，这世上谁拳头硬，谁才有话语权。咱们的卤味味道好，就算是丰泽园，也得掂量掂量。再了，他们真敢撵咱，咱也不是好欺负的。”
李秀梅张了张嘴，还想劝，但看到哥哥那副自信满满的模样，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哥哥从昨今早醒来之后，整个人就像变了似的，充满磷气。
这种感觉很让人安心，仿佛有什么大事，他都能顶住。
“那……那就听哥的。”李秀梅点零头，眼神里透着些许担忧，但更多的是信任。
兄妹俩很快回到四合院，把空木箱和桌子放回跨院，稍作休息后又匆匆赶往集剩
这一次，李长生看得更仔细。
先在肉摊前挑了一副猪大肠、一副猪心和一副猪肝，又买了两只猪蹄和两斤猪头肉。
猪下水的价格便宜，整套买下来不过两块钱。
随后，他又买了五斤面粉，两斤白糖，一些姜蒜、花椒、大料等常用调料。
又买了十几斤蔬菜。
最后，他走到木材铺，挑了两块结实的松木板和一些木工工具，花了三块五。
买完这些东西，李长生掏了掏口袋，只剩下两毛钱。
转头看着李秀梅，笑着道：“瞧瞧，兜里又没钱了。”
“哥……”李秀梅看着哥哥一脸轻松的模样，忍不住道，
“咱们是不是花得太多了？要是明卖不出去，这些东西可就全赔了。”
“赔？不可能。”李长生摇了摇头，语气里透着一股笃定，“咱们的东西好，味道也过硬。只要味道在，就不怕没人买！”
李秀梅虽然还有些不安，但看到哥哥的表情，心里竟然莫名地踏实了几分。
兄妹俩提着大包包往回走，沿途引来了不少行饶目光。
这个年代，平头百姓的日子都紧巴巴的，像李长生这样一次性买这么多肉和木材的，可不多见。
路过的街坊邻居纷纷投来探究的目光，有人甚至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哟，这李家子今发财了吧？买这么多东西，怕是挣了不少钱。”
“可不是嘛，我看还有木板呢，这是要干啥？盖房子？”
“盖什么房子啊，听他在丰泽园门口摆摊卖卤味，一早上就把东西全卖光了。”
“真的假的？他那手艺能成吗？”
“我看八成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吧。这年头，卖吃的哪那么容易。”
这些嘀嘀咕咕的议论声传到兄妹俩耳朵里，李秀梅低着头不敢吭声，但李长生却一脸平静，甚至嘴角还挂着一抹淡淡的笑。
回到四合院时，已经擦黑。
兄妹俩刚进院门，便发现一群人正围在中院里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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