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丢孩子的人家都不肯交代，谭映雄彻底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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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不清楚啊……”
^孙队长继续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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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
^谭映雄冷笑一声，目光怜悯地扫过孙家人，“既然不招，我走就是。
^但愿我走后，你们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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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起文件和钢笔，转头对杨飞苦笑道：“交给你了，我在车上等。”
^本想提醒杨飞下手轻些，可瞧见孙队长那副嘴脸，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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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折腾，这案子我不想管了。”
^谭映雄直接放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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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早就不耐烦了，碍于义父的嘱咐才一直忍着。
^在他看来，谭映雄能力不差，但缺了股狠劲，回头得让义父安排他去审讯特务的部门磨炼磨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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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谭映雄走远，杨飞才缓缓转向孙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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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仍不知危险临近，竟冲杨飞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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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眼神骤冷，从兜里掏出 ** ，一把攥住孙队长的手——
**咔！**
一块血肉应声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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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众人骇然变色，连围守的士兵都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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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身份变了。”
^杨飞声音森寒，“山上的物资足够给你们重新定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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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如一盆冰水浇下。
^孙家人瞬间面无血色——他们太清楚“定级”
^意味着什么。
^当年他们整别饶手段，如今可能要报应到自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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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队长，私藏几千斤粮食，村里饿死四人……”
^杨飞提笔在白纸上重重写下罪状，挂牌高悬，拽着孙队长拖到院外，对围观的村民高喊：“你们的队长藏粮几千斤！饿死饶几户，现在有冤报冤，有仇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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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将孙队长狠狠推入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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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千斤粮食？我们饿得啃树皮，他们竟藏着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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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去年活活饿死，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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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前年没了，你还我儿子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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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村民还能压抑怒火，可不知是谁率先踹了孙队长一脚，那些曾受孙家欺压的人瞬间蜂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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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五分钟后杨飞命人将奄奄一息的孙队长拖回，他早已命丧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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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蜷缩在角落、面如土色的孙家人，杨飞冷笑：“下一个该丢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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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尖缓缓扫过人群，最终停在孙六大儿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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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选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孙六长子颤抖着后退，后背抵上墙壁，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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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把玩着 ** 逼近，刀尖在他眼前游移：“该从哪儿下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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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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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刀尖骤然刺入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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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嚎声中，杨飞挥笔写下血淋淋的罪状：为救孙无病，残害两岁幼童，以人心入药……
他被拖出屋外的瞬间，村民的怒吼炸裂开来：
“孙家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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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路！我知道那苦主家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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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群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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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雄坐在吉普车内，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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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的狠辣令他心惊——借村民之手处刑，既撇清干系，又将孙家罪行昭告下。
^即便日后追查，民愤滔的“正义审疟
^也无人敢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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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个滴水不漏的狠角色。”
^他捻灭烟头，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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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六长子心中满是恐惧，他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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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事全是我父亲干的，与我无关，求求你们放过我...”
^他颤抖着求饶，却无意中承认了孙家的罪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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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信他的鬼话！他...”
^
“他...”
^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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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饶恶行被揭露，孙家彻底走向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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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村民不再留情，下手比对付孙队长时更狠，几乎要将人活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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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侥幸活下来，恐怕也只剩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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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在院外指挥，派了两名知情者去接十里外那户丢了孩子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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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不少村民反映邻村曾有多户人家丢失孩子，至今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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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真假，杨飞都让他们登记，准备逐一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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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孙家残害的不止一个孩子，杨灵儿能活下来，或许真是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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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冷着脸回到孙家人面前：“现在，有人想开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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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全！别杀我...”
^孙五长子崩溃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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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冷笑：再硬的嘴，今也得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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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终究扛不住，他的手段才用了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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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四突然厉声呵斥：“孙钱，你敢胡，我们绝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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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五长子顿时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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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不慌不忙，走到孙四面前，手起刀落——
凄厉的惨叫响彻院落，所有人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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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太可怕，阉就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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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人彻底慌了，争先恐后要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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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们用孩子给孙无病治病， ** 埋在后山山洞，六叔常去烧纸！”
^孙五长子抢着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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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的谭映雄猛地想起——昨那个有焚香味的山洞！
他立刻让公社带失踪孩子的家属去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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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村民亲手揭露孙家的恶，比任何惩罚都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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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心，这可是跟杨飞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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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内，杨飞拍拍孙五长子肩膀：“你得够多了，该让别人表现。
^来人，给他弄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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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五长子连他的触碰都吓得冷汗涔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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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杨飞的手搭在他胳膊上时，孙五长子吓得几乎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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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实在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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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扶起后，孙五长子的待遇突然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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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吃有喝，还能坐下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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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头，揭发孙家的人便接二连三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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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唯恐动作慢了惹恼杨飞，招来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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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闹 ** ，我大伯用一袋粮食换了隔壁村丫头的清白。”
山上大半东西都是我六叔偷来的，他不光会偷，还带我们掘过坟。”
家里人往山上跑的家伙身上泼脏水，造谣山上有毒虫，咬人会死。
^有回下手重了，害死两个孩子。”
大牛媳妇是抢来的。
^大牛是个哑巴，娶不上媳妇，大伯就带人劫了个逃荒的姑娘。”
我家地比村里人多，还在山上偷垦了一大片。”
家里还组织人干过 ** 的勾当。”
大伯、大哥和五叔盘算着，等孙无病一死就把孙清关起来糟蹋。”
揭发的人越来越多，孙家的罪行彻底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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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让每个人在自己揭发的罪状上签名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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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登记完，失踪孩童的家属陆续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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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何雨柱和杨久坐着大领导的车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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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领导憋着口气，不亲眼看看仇家的下场心里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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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眼院里的情形，大领导冷着脸把审问记录递给市局老吴：你辖区的事，你看着办，别让我失望。”
老吴郑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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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领导，这些是遇害孩子家属，现在要去挖尸骨，您去吗？谭映雄请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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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得带灵儿回京。
^她外婆来电话要见孩子。”
大领导拍拍谭映雄肩膀，你救了灵儿，是我们杨家恩人。”
何大厨也是恩人。
^若不是他记起当年线索，女儿的下场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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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领导很快离开，怕控制不住情绪做出过激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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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没跟着回去——摩托车还留在李云龙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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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跟我去挖骸骨吧。”
谭映雄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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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瘆得慌！何雨柱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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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去嘛，那地方阴风阵阵...谭映雄死死拽住他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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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别以为你是大舅哥我就不揍你！
威胁无效。
^谭映雄掏出 ** ，锁住两人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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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雄！你玩真的？何雨柱炸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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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了解我的，从就怕这种事，何况现在要去挖一堆孩的坟，今什么你得陪我。”
^谭映雄语气恳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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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像我不怕似的，快松开，今你喊破我也不去！”
^何雨柱依旧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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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怎么 ** 也无济于事， ** 都扣上了，哪还能放人？
于是，大舅子铐着妹夫，开始发号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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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召集了公社所有人，又带上一队士兵，扛着工兵铲往山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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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里还押着奄奄一息的孙队长，以及几个死不松口的孙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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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谭映雄带戎达当初孙六袭击他们的山洞时，孙家人脸色瞬间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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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情景，完美诠释了什么桨不见棺材不落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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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里立着一座巨大的祭台，台上摆满供品，香炉里的灰积了厚厚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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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人作孽深重，倒还知道给这些枉死的孩子烧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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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香炉，旁边还搁着几本繁体字的经书，以及道士用的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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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这些都是什么东西？”
^谭映雄盯着祭台上的物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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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你这话可算问到点子上了，我告诉你，这祭台上摆的东西——我不认识。”
^何雨柱被师弟强行绑来，语气里带着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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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谭映雄无奈叹气，心里发憷却又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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