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海中还在呼呼大睡。
一是今不上班，二是昨儿太操劳了。
又是李美凤、娄晓娥，还给贾东旭 “做了手术”，精力消耗过大。
他醒来时，突然听见外面闹哄哄的。
刘海中纳闷地打开门，只见门口围了一群人，院里能来的几乎都到了。
众人见他出来，立刻七嘴八舌：
“二大爷，我这腰一到冬就疼，您给看看？”
“我那老毛病，二大爷也帮我瞧瞧！”
“我最近总咳嗽，老刘你帮看看到底咋回事啊？”
还有人腿疼、脖子酸，甚至问为啥总生闺女，想求生儿子的法子。
刘海中一时都懵了。
易中海在不远处冷眼旁观，他觉得刘海中最近变化太大、太跳脱，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种感觉很不好，让他有种四合院正慢慢脱离掌控的错觉。
这让一直把四合院当自己地盘的易中海很是难受。
所以即便刘海中没做什么，他也得打压，让他知道谁才是院里的话事人。
他让阎埠贵宣传刘海中会医术，就是想看看这老子如何应付。
闹了一阵，刘海中总算弄清众人来意。
她以为是贾东旭把消息传开的。
心里暗骂贾东旭嘴不把门 —— 自己明明使了眼色让他别乱，这子还乱。
但事已至此，只能先应付眼前这些人，脑子飞快运转，有了。
老少爷们、大姑娘媳妇都听我！等我把话讲完，你们要还想让我治病，我老刘绝不含糊，怎么样？
不就治个病吗，啰嗦啥？
刘海中虎起脸打断话的吴老三：老三你能不能闭嘴？再废话我可要你去年夏偷......
吴老三吓了一跳，连忙摆手：二大爷您快，我们都等着呢！
刘海中满意点头 —— 就知道这老子不敢让自己把他偷吴寡妇肚兜的事情出来。
诸位，我年轻时拜过个师傅，他老人家的师傅曾是皇宫御医，医术没的。
但我师傅规矩大，我虽没学多长时间，可当年拜师时曾跪下发誓：
只要给人治病，诊费至少一个大洋起步，换算成现在的钱，差不多五块多。
我当时为了学医，可是发了毒誓的 —— 要是免费看病，就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也正因如此，就算自家人病了我也不出手，这玩意会折寿的。
现在你们明白了吧？要是还想让我看，没问题！诊费一次五块钱，只看不包好，药也需要你们自己买。
刘海中这话一出口，后院瞬间安静下来。
这诊费也太高了！
去医院挂号才几分钱，刘海中看一次就要五块，还不保好，这简直要人老命。
易中海压根不信这套辞，悄悄给吴老三使了个眼色，又指了指贾家方向。
吴老三立刻心领神会：“不对吧二大爷？你看一次五块钱。
那贾东旭你怎么给治了？难道他也给你钱了？”
“对啊！” 旁边的人也跟着起哄，“贾家哪来的钱给你？”
院里谁不知道贾家穷得叮当响，这话一出，众人都盯着刘海中，看他怎么。
刘海中没料到这帮人还能抓到 bug ，脑子飞速一转，飞快想到一个理由。
他悄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 钳工的手劲多大？
剧痛瞬间冲上脑门，眼泪唰地就涌了出来。
他赶紧仰头眨眼，假装不让眼泪掉下来。
众人见他突然红了眼眶，都面面相觑。
十几秒后，刘海中才低头叹气：“诸位，我在这院住了几十年了。
当年我老大出生时我没在家，是老贾把他送医院的，医药费都是他垫付的。
我回来光顾着高兴，一直没还钱…… 后来老贾出事，我更没机会还了，这是我一辈子的遗憾！
贾家对我有恩，所以东旭这次出事，我给他治就是还老贾的恩情。
就当是还了老家当年垫的医药费！”
刘海中这番话一出，现场的人都有些发懵。
一些老住户开始回忆往事，但年代太久远，实在记不太清。
易中海和阎埠贵也皱着眉琢磨 —— 当年二大妈羊水破了，确实是他们俩陪着老贾送医院的。
但当时到底是谁垫付的医药费？时间隔得太长，想不真牵
阎埠贵这老抠门记性倒好，忽然开口：“当时好像为了医药费，我们仨还吵过一架…… 我记着是老贾出的钱。”
阎埠贵这么一，易中海低头嘀咕：“没想到老贾当年还挺仁义。”
见众人不再质疑，刘海中清了清嗓子：“诸位，往后找我看病，就按这规矩 —— 一次五块钱诊费。
我知道这钱不少，但你们也不想看我折寿吧？
我这把年纪，要是破了誓折寿，到时候病没治好，我先没了咋办？
当然，要是遇着紧急情况，我也会先出手，但事后得把钱补上。”
这番话后，众人渐渐散了。
只有易中海愤愤不平 —— 他觉得刘海中的全是瞎话。
什么 “师傅是御医”“拜师发誓”，纯粹是忽悠人！
可大院里的人偏偏都信了，还夸刘海中仁义。
易中海想打压他的心思落了空，只能憋着气等下一次机会，誓要把刘海中彻底按下去。
等所有人都散了，只有傻柱磨磨蹭蹭没走。
“二大爷，您就不该治贾东旭，该让那子死了才好，省得秦姐整跟着受罪。”
刘海中眼睛一瞪：“傻柱你这什么思想？你跟东旭、大茂好歹一块长大的，咋能咒人去死？”
“算我错了算我错了，” 傻柱搓着手，“我就是见不得秦姐在贾家遭罪。”
“柱子啊柱子，” 刘海中叹了口气，“你是不是对东旭媳妇动歪心思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就是心疼秦姐！”
“行了行了，少跟我扯犊子，赶紧滚蛋！” 刘海中挥挥手，“跟你啊，别打歪主意！” 完转身进了屋。
傻柱摇摇头往中院走，正好看见娄娥端着盆衣服出来。
盆里是许大茂昨儿穿的那身？他立刻凑上去：
“娥！你洗许大茂衣服时见着他裤衩没？
我跟你，他昨儿在厂里调戏女人，裤子都让人扒了，下面那玩意儿全露出来了！
要不是我拦着，你家大茂这会估计就成强奸犯了！”
他故意得难听，就想激娄娥跟许大茂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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