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浮生若梦楼出来,夜色正浓,晚风带着草木的清香。众人沿着石板路往回走,脚步声和偶尔的笑谈在巷子里荡开。
“刚才那老邮差喊‘买最大的糖’时,我差点哭了。”贺峻霖揉了揉眼睛,手里还攥着块从酒楼带出来的桂花糖,“有些话真的不能等。”
刘耀文踹了踹路边的石子,哼了声:“所以我吵架从不隔夜,上次跟我弟抢游戏机,晚上就把赢来的币分他一半了。”
宋亚轩低头拨着吉他弦,突然唱起来:“未寄出的信,烧作漫星,没出口的话,藏成心口的糖……”调子简单,却听得人心里软软的。
走到巷子口,分道扬镳时,马嘉祺突然:“明去看看阿星吧,他今在星空下唱的那首《星光》,我记下来了,咱们一起帮他写完。”
“好啊!”众人齐声应着。
第二,他们果然在城郊的礼堂找到了阿星——他正在打扫舞台,看见他们手里的乐谱,脸一下子红了。当宋亚轩把续写的副歌弹给他听时,阿星的眼泪掉在吉他上,却笑着:“下周社区有个型演出,我……我想试试唱这首歌。”
那的演出,台下只有几十个人,却没人提前离场。阿星唱到“星光落在你肩头,就别管台下有没有观众”时,台下突然亮起一片手机闪光灯,像那晚浮生若梦楼的星空。
而老邮差的故事,后来被沈腾写进了品里。舞台上,当“哥哥”捧着月季对着空椅子“阿妹,糖给你放这儿了”时,台下好多观众都抹起了眼泪。有人散场后,要回家给许久没联系的家人打个电话。
至于浮生若梦楼,再没人找到过它的踪迹。有人它化成了上的一片云,有人它藏进了某封刚贴上邮票的信里。但大家都记得,楼里那些没完的话、没唱完的歌、没解开的心结,最终都在现实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结局。
就像马嘉祺在日记本里写的:“所谓圆满,不是非要在梦里完成,而是醒过来后,有勇气把没做完的事,继续做下去。”
阿星的演出结束后,宋亚轩把那把陪他唱过《星光》的旧吉他送给了他。“琴颈上的裂痕,我找人修好了。”他指尖划过修补的痕迹,“就像有些遗憾,补过之后会更结实。”阿星抱着吉他,指腹反复摩挲着琴身上新刻的字——“总有星光为你亮”,那是贺峻霖连夜刻上去的,笔画歪歪扭扭,却透着股执拗的暖。
后来每个周末,礼堂的舞台都会亮着灯。阿星教社区的孩子们唱歌,最的那个总爱扯着他的衣角问:“星哥哥,上的星星会听我们唱歌吗?”他就指着台下的手机闪光灯笑:“你看,它们这不就来了嘛。”
沈腾的品火了之后,老邮差的故事被更多人知道。有他送信路过社区广场,听见有人在排练那句“阿妹,糖给你放这儿了”,转头就看见个扎羊角辫的姑娘举着颗水果糖跑过来:“爷爷,这个给你,比最大的糖还甜!”老邮差愣了愣,接过糖时,手背上的青筋都在颤,像捧着颗滚烫的星。
马嘉祺的日记本越写越厚,里面夹着从浮生若梦楼带回来的桂花糖纸,夹着阿星演出的门票根,还夹着片宋亚轩吉他上掉下来的弦。某页写着:“今路过巷子,听见两个老人在吵架,‘明去公园打太极,谁输了谁买豆浆’,原来和解的另一种样子,是把‘下次’成‘明’。”
贺峻霖的相机里存了张特别的照片:老邮差坐在礼堂第一排,手里举着支亮着的手机,屏幕映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像落了片碎光。阿星在台上唱歌,宋亚轩抱着吉他伴奏,刘耀文在台下跟着打拍子,马嘉祺站在侧幕,正往每个饶水杯里加蜂蜜。照片的角落,有片被风吹起的桂花糖纸,像只白色的蝴蝶,停在“浮生若梦”四个字的残影上。
没人再刻意寻找那座楼。因为大家渐渐明白,它从未消失——它是阿星歌声里的勇气,是老邮差手里的糖,是朋友间“明见”的约定,是每个普通人把“没出口”变成“现在就”的瞬间。
某个夏夜,贺峻霖又路过那条石板巷,晚风带着桂花的甜香,像极了从浮生若梦楼出来的那晚。他看见巷尾的老槐树下落着片糖纸,捡起来时,背面竟有行淡淡的字:“梦醒时,方知梦未醒。”
抬头望去,上的星星亮得很,像谁把没完的话,都揉碎了撒在上。而地上的人,正把这些星光,酿成了日子里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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