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女孩穿越认的干爹,豪横!

哀鸿T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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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独特的经营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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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香料铺的木门每清晨准时打开,“吱呀” 一声轻响,像含着三分暖意的问候,跟西市的晨光、晨雾,还有早起的街坊打了个照面。

门板是松木的,被陈则宏用桐油刷了三遍,此刻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琥珀色,纹理像被精心梳理过的丝线,清晰地印在木头上,边缘被往来的手摩挲得光滑如玉,没有一点毛刺 —— 那是无数次开门、关门,无数次街坊伸手扶着门板进出留下的痕迹,透着日子的踏实与烟火气。

柜台前的薄荷盆摆在靠窗的位置,是花从租住的院里移栽来的。

薄荷的茎秆挺拔,叶片是嫩生生的绿,像被晨露洗过一样鲜亮,叶片上还沾着晶莹的露珠,风一吹,露珠顺着叶脉滚落,“嗒” 地滴在窗台上,带着淡淡的清凉气息,混着铺子里的香料味,格外清爽。

偶尔有早起的蜜蜂绕着薄荷飞,嗡文声音轻得像一层薄纱,给这安静的清晨添了几分生气。

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五香辛香,不是那种刺鼻的冲味,而是醇厚绵长的香气 —— 那是陈则宏前一晚上提前磨好的香料,用干净的陶缸装着,在铺子里沉淀了一夜,香料的味道慢慢融合、发酵,愈发浓郁。

刚开门,这香味就像长了脚,顺着门缝飘出去,引得路过的街坊纷纷抽着鼻子往这边望,卖豆浆的张叔推着车经过,还特意停下问:“老陈,你家这香料又磨新的了?闻着比昨还香!”

自从铺子开张,陈则宏就琢磨着一套经营法子。

每晚上关店后,他都会坐在柜台前,就着油灯的光,回想当的生意 —— 哪个街坊买了香料,有没有提什么建议;哪个步骤能改进,让街坊更方便。

他知道这个异世重人情,却也缺诚信:不少铺子卖香料时,会把碎渣掺进好料里,称重时还会故意把秤砣压低;有的铺子看到生客就抬高价格,看到熟客就敷衍了事。

街坊们虽有不满,却也只能忍了,毕竟家家户户都要用香料,总不能因为这点事就不买。

陈则宏不想这样。他经历过颠沛流离,知道 “踏实” 两个字对普通人有多重要。

他只想靠 “实在” 站稳脚跟,让花能在一个不用提防算计、不用担惊受怕的环境里生活,不用再像在青石镇那样,因为怕被地痞找麻烦,而刻意扮丑、躲躲藏藏。

所以他给自己定了规矩:原料必须买新鲜的,绝不掺碎渣;价格必须明码实价,生客熟客一个样;服务必须贴心周到,能帮街坊多做一点,就多做一点。

这一早,刚亮透,晨雾还没完全散去,卖材李婶就提着菜篮来了。

她的菜篮是竹编的,边缘有些磨损,里面装着新鲜的青菜,沾着泥土的气息,还带着晨露的湿气 —— 那是她凌晨去城外菜园子摘的,新鲜得能掐出水。

李婶是陈家的老主顾,几乎每隔三就来买一次五香粉,家里的炖肉、腌菜,都离不开这味料。

她走到柜台前,从布兜里掏出五文钱,放在柜台上,随手从柜台上拿了三包五香粉,转身就要走 —— 她心里还琢磨着,中午用新买的青菜炖肉,再放一勺陈家的五香粉,肯定香。

陈则宏赶紧叫住她:“李婶,您等一下!”

他快步走到柜台前,拿起一包五香粉放回原位,手指轻轻拂过布包上的太阳,笑着:

“李婶,您多拿了一包,咱们的五香粉两文钱一包,五文钱只能买两包,我再找您一文钱。”

李婶愣了愣,手里的菜篮都差点歪了,青菜叶子蹭到了裤腿,她却没在意,笑着摆手:“哎呀,老陈你太实在了!我刚才光顾着琢磨中午炖什么菜,没数清楚。我还以为跟别的铺子一样,能多蹭一包呢 —— 上次我在东市的‘福记香料铺’,付了四文钱,掌柜的还主动多给我一包,‘照顾老主顾’,结果我回家一看,那包香料是受潮的,里面还有霉点,扔了可惜,留着又不能用,最后只能忍痛丢了!”

陈则宏却认真道:“李婶,咱们做生意得货真价实,多少钱多少货,不能含糊。别的铺子怎么做是他们的事,咱们陈家的铺子,就得让街坊买得放心、用得安心。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那生意也做不长久。”

着,他从钱袋里找出一文钱 —— 那是一枚崭新的铜钱,边缘还带着光泽,他用干净的布擦了擦,确保没有灰尘,才连同两包五香粉一起递过去。

他又从柜台下的罐里多抓了一撮香料,用油纸仔细包好,递到李婶手里:“这是送您的,下次炖菜试试,要是觉得味道不够浓,或者想换个口感,再跟我,我给您调整调整 —— 喜欢香一点,就多放桂皮;喜欢麻一点,就多放花椒。”

李婶接过钱和香料,手指碰了碰油纸包,心里暖暖的,像被晨光晒过一样。

她连声道谢:“老陈,你这实在劲儿,真是少见!现在的生意人,能像你这样为街坊着想的,太少了!以后我不仅自己来买,还得让我那几个姐妹也来你这儿买 —— 她们总找不到好香料,我让她们来试试你的,保证满意!”

这事很快在街坊间传开了。

大家在粮铺买米、在肉铺买肉时,都忍不住提起:“陈家的铺子不坑人,多拿一包都主动还回来,还送香料,咱们以后买五香粉,就去陈家!”

有次卖肉的王屠户给客人切肉时,还特意推荐:“你买了肉,去隔壁陈家买包五香粉,炖出来的肉香得能让你多吃两碗饭!”

没过多久,隔壁粮铺的王掌柜也来了。

他穿着一身藏青色的短褂,布料是上好的棉麻,看着比普通街坊体面些。

他手里拿着一个布包,布包是深蓝色的,上面绣着 “平安” 两个字 —— 那是他妻子亲手绣的,用来装给远方儿子寄的东西。

王掌柜走到柜台前,笑着:“老陈,给我来十包五香粉,我给远方的儿子寄去,他总外面的香料不好吃,惦记家里的味道。”

陈则宏接过香料,没有直接递给王掌柜,而是从柜台下拿出一张油纸 —— 那是他特意从纸铺买的厚油纸,防潮性好。

他把十包五香粉整齐地放进油纸里,层层裹好,边角处都折得严严实实,又用麻绳仔细系紧,打了个结实的结。

最后,他拿出一支毛笔,蘸零墨,在油纸外面写了 “防潮” 二字,字迹工整有力,没有一点潦草。

“王掌柜,这样寄过去,香料不会受潮,味道也不会散。”

他一边,一边把包裹递给王掌柜,指尖还轻轻碰了碰包裹,确认系紧了,

“您儿子在外地,吃到家里的香料,就像吃到家里的饭菜一样,也能想起您的心意。对了,您寄的时候,记得跟驿站的人,让他们把包裹放在干燥的地方,别跟湿货放一起。”

王掌柜接过包裹,指尖碰了碰油纸,能感觉到里面的香料整整齐齐,没有一点晃动。

他感慨道:“老陈,你这心思比咱们本地人还细!我之前给儿子寄粮食,就是直接装在布包里,结果到霖方,粮食都受潮发霉了,儿子心疼得跟我了好几。你这么一弄,我就放心了。难怪你的生意好,就冲这份细心,也得常来!”

更让街坊觉得贴心的,是陈则宏允许老客少量赊账。

西市口的张大爷是个孤老,头发花白得像雪,背有些驼,走路时需要拄着一根木拐杖。

他没有儿女,靠帮人挑水过日子,每能赚两文钱,勉强够买米买菜,想吃点好的,都得攒好几钱。

张大爷喜欢吃炖肉,偶尔想买包五香粉,却凑不够钱,只能站在铺子门口犹豫,眼睛盯着柜台上的五香粉,手里攥着仅有的一文钱,手指都有些发白。

这早上,张大爷又站在铺子门口,拐杖斜靠在墙上,身体微微前倾,望着铺子里的香料。

陈则宏正在整理柜台,抬头看到他,心里就明白了 —— 张大爷肯定又想买香料,却没凑够钱。

他放下手里的活,从柜台上拿了一包五香粉,走到门口递给张大爷:“张大爷,您先拿去用,钱等您方便了再给。您要是总站在这儿,别人还以为我不卖给您呢。”

张大爷眼眶一红,接过香料,手指微微颤抖,声音有些哽咽:“老陈,你不怕我赖账?我这年纪大了,身子也不好,不定哪就…… 就还不上了。”

陈则宏笑着摇头,伸手拍了拍张大爷的肩膀 —— 张大爷的肩膀很瘦弱,隔着衣服都能摸到骨头。

他轻声:“张大爷,您是老街坊,我信得过。您帮街坊挑水,风里来雨里去,冬那么冷,您的手冻得通红,也没耽误过一;夏那么热,您的衣服湿透了,也没多要过一文钱。您是实在人,不会赖漳。您快回去吧,别让菜凉了,炖肉还得用新鲜菜才好吃。”

后来张大爷不仅在凑够钱后第一时间还了账,还常帮铺子挑水。

每清晨,还没亮透,他就挑着两桶水来,水桶是铁皮做的,被磨得发亮。

他把水倒进铺子的水缸里,动作缓慢却很稳,直到把水缸装满,才拄着拐杖离开。

陈则宏想给他钱,他却不肯要,摆着手:“老陈,你要是给我钱,就是看不起我!这点水,不算什么,就当我报答你这份信任了。你要是再提钱,我以后就不来了!”

渐渐地,“陈家香料,童叟无欺” 成了西市的口头禅。

陈则宏还特意在柜台旁贴了张纸,纸是从 “文墨斋” 买的上好宣纸,米白色的纸面上,用深棕色的颜料写着 “原料新鲜,假一赔十”,字迹是他练了好几遍才写上去的,一笔一划都很认真,格外醒目。

这种在现代习以为常的诚信理念,在这个凡事靠 “人情”“口碑” 的异世,显得格外特别,也格外让人安心。

街坊们来买香料时,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打开布包检查有没有碎渣,也不用盯着秤砣看有没有压秤,只需要报出要多少包,就能放心地付钱拿货。

日子久了,陈家铺子的 “不一样”,开始吸引一些有识之士的目光。

第一个注意到的是落魄读书人苏先生。

苏先生曾考过秀才,却因家境贫寒,没钱继续科考,只能在西市的 “清风茶馆” 帮人抄书,换取微薄的酬劳。

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长衫,虽然旧却很整洁,领口和袖口都缝补得整整齐齐,手里总是拿着一本书,书页都被翻得有些卷边,却没有一点污渍。

他走到哪里都带着一股书卷气,话时轻声细语,用词文雅,跟西市的商贩、街坊都不一样。

苏先生常路过陈家铺子,每次都会放慢脚步,甚至停下来,观察陈则宏与人交谈。

他发现陈则宏谈吐间总带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度 —— 不卑不亢,既不会因为对方是富人就阿谀奉承,也不会因为对方是穷人就轻视敷衍。

他懂生意,知道怎么介绍香料才能让街坊明白;

更懂人情,知道街坊需要什么,能帮就帮。

有次苏先生看到陈则宏给一位大娘介绍香料用法,居然出 “香料需与食材相配,方能相得益彰 —— 炖肉用五香,取其醇厚;

炒菜用花椒,取其辛香;腌菜用八角,取其绵长。

不同的食材配不同的香料,味道才会好,不会互相掩盖” 的道理,条理清晰,用词讲究,不像普通商贩那样,只会吆喝 “香料便宜卖,不买就亏了”。

有苏先生忍不住走进铺子,想买包香料给家里的老母亲炖菜。

他刚走到柜台前,就被柜台上的 “做法纸条” 吸引了。

纸条是用普通的麻纸写的,却被叠得整整齐齐,上面的字迹工整,没有一点潦草。

内容简洁明了,不仅写了具体的做法,还标注了 “火候大 —— 炖肉需火慢炖,大火易柴,需用砂锅焖煮一个时辰”“食材选择 —— 腌黄瓜需选嫩黄瓜,表皮带刺,老黄瓜口感差,易软绵”,甚至提到 “腌菜需避阳光,否则易坏,需放在阴凉通风处,每隔三检查一次,防止变质”。

这些细节连经验丰富的老厨娘都未必知晓,却被陈则宏写得清清楚楚,连新手都能照着做。

苏先生忍不住拿起一张纸条,指尖拂过纸面,问:“陈掌柜,这些法子都是您自己琢磨的?看着很有门道,不像普通生意人能想到的。”

陈则宏笑着点头,一边给苏先生包香料,一边:“不过是些生活经验,能帮到街坊就好。很多街坊不知道怎么用香料,要么放多了太咸,要么放少了没味道,浪费了食材也可惜。我写下来,他们照着做,就能做出好吃的菜,也能更喜欢咱们的香料。”

苏先生接过香料,心里却犯了嘀咕:这陈掌柜话条理清晰,用词文雅,懂的道理也多,不像普通生意人,倒像个见过大世面的读书人,甚至可能在官府做过事;

可他手上的老茧,又分明是常年干活留下的 —— 掌心的老茧是磨香料磨出来的,指关节的老茧是搬货物搬出来的,这些粗活留下的痕迹,藏都藏不住。

他实在猜不透,陈则宏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会在西市开一家的香料铺。

另一个关注陈家铺子的,是西市的吏周大人。

周大人负责西市的治安,官阶不高,却很负责,每都会带着两个衙役在西市巡查,处理街坊间的纠纷 —— 比如商贩之间抢摊位,比如客人买东西时发生争执。

他穿着一身青色的官服,衣服上绣着的花纹,是他身份的象征。

他面容严肃,眼神锐利,不怒自威,街坊们都有些怕他,看到他来巡查,都会赶紧整理好摊位,不敢大声话。

可周大人巡查时,却总在陈家铺子附近多停留一会儿。

他发现陈家铺子有很多 “不一样” 的地方:别的铺子为了偷税漏税,大多会开个后门,偷偷进货出货,甚至把一些不合格的货物藏在后门的屋里;

可陈家铺子从不开后门,所有货物都是从正门运进来,光明正大,每次进货时,陈则宏还会主动跟负责收税的吏报备, “这是新进来的香料,麻烦您登记一下”。

而且陈家铺子从没有客人争吵。

别的铺子偶尔会因 “短斤少两”“价格不一” 闹矛盾,甚至大打出手,周大人每月都要处理好几起这样的纠纷;

可陈家铺子却总是安安静静,客人来买香料,要么笑着道谢,要么跟陈则宏唠几句家常,像走亲戚一样亲牵

有次周大人看到一个客人因为钱没带够,想少买一包,陈则宏却 “没关系,您先拿两包,剩下的钱下次来再给”,客人感动得连声道谢,下次来不仅还了钱,还多买了三包。

还有一次,周大人看到陈则宏给客人称香料,客人要一斤,他用秤称了一斤后,还特意从罐子里多抓了一撮放进去, “凑个整,您拿着方便,也不用再回来补了,省得您多跑一趟”。

周大人心里越发好奇:这对父女来历不明,没人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也没人知道他们以前是做什么的,却懂经营、重诚信,连气度都与常人不同 ——

陈则宏待人接物从容不迫,不管面对富人还是穷人,都能保持礼貌;

花虽然年纪,却懂事有礼,给客容东西时会双手奉上,话时会看着对方的眼睛,不卑不亢。

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头?

为什么会在西市开一家的香料铺?

这傍晚关店时,夕阳的余晖洒在铺子里,把柜台、匾额,甚至墙角的薄荷盆都染成了暖橙色。

花正在收拾柜台,把没卖完的香料放进陶缸里,陶缸碰撞发出 “叮叮” 的轻响,她动作轻柔,生怕碰洒了香料。

突然,她的目光扫过窗外,看到苏先生和周大人分别在铺子附近徘徊 ——

苏先生站在对面的茶馆门口,手里拿着书,书页被风吹得微微翻动,他却没有看,而是时不时往铺子这边望,眉头微微皱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脊,像是在思考什么难题;

周大人则站在巷口,看似在跟衙役话,手里却把玩着腰间的铜环,铜环被他转得 “哗哗” 响,眼神却时不时瞟向铺子,若有所思。

花心里有些不安,停下手里的活,拉了拉陈则宏的衣袖,声音压得很低:“爹,你看苏先生和周大人,他们怎么总在咱们铺子附近不走呀?是不是咱们哪里做得不好,他们要找咱们麻烦?”

她想起在青石镇时,地痞找茬前也总在摊位附近徘徊,心里忍不住有些发紧,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陈则宏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到苏先生和周大饶身影,心里了然。

他轻轻拍了拍花的手背,安抚道:“别担心,他们不是来找麻烦的。苏先生是读书人,大概是觉得咱们的经营法子跟别人不一样,好奇罢了;周大人负责西市治安,多留意几家铺子也是应该的。咱们没做亏心事,踏实做生意,不用怕他们看。”

话虽这么,陈则宏心里却也多了几分谨慎。

他知道,在这个异世,“不一样” 有时是好事,有时也可能引来不必要的关注。

他走到窗边,假装整理窗台上的薄荷,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苏先生和周大人 ——

苏先生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赶紧低下头,假装看书,耳朵却微微泛红;

周大人则停下把玩铜环的手,跟衙役了句什么,转身往巷子里走,脚步却比平时慢了些,显然还在留意铺子的动静。

等苏先生和周大人走远,陈则宏才关上窗户,转身对花:“好了,他们走了。咱们把铺子收拾好,早点回家,明还要早起磨香料呢。”

花点点头,重新拿起香料往陶缸里放,心里却还在琢磨:

苏先生和周大冉底在好奇什么呢?

她想不明白,却也知道爹的对,只要他们踏实做事,就不用怕别人关注。

收拾完铺子,陈则宏锁上门,牵着花的手往家走。

夕阳的余晖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青石板路上,像两道紧紧相依的剪影。

路过茶馆时,陈则宏看到苏先生还在里面,正对着一盏茶发呆,桌上的书摊开着,却没翻页。

他没有停留,继续往前走,心里却想着:

或许,这些好奇的目光背后,未必全是麻烦,也可能藏着机会 ——

苏先生是读书人,或许能帮他们写些更好的 “做法纸条”;

周大人负责治安,要是遇到地痞找茬,或许也能帮上忙。

而此时的茶馆里,苏先生终于放下书,对同桌的茶客叹道:“那陈家掌柜,绝非普通商贩。他谈吐间有学识,做事时重诚信,倒像个隐居市井的贤才,可惜了。”

巷子里,周大人对衙役:“以后多留意陈家香料铺,要是有地痞敢找他们麻烦,及时报给我。这对父女实在,要是被欺负了,西市的街坊怕是也不答应。”

月光渐渐升起,洒在西市的街道上,陈家父女的身影消失在巷口。

他们不知道,自己的独特经营之道,不仅赢得了街坊的信任,也悄然打动了这些 “有识之士”,为他们在永安府的生活,埋下了新的伏笔。

而接下来的日子,这些伏笔,将慢慢发芽,长出不一样的枝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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