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浪被欢呼的浪潮裹挟其中,但他眼中的怒气未消,看见一辆侥幸逃脱的敌军坦克正疯狂倒车,履带在碎石堆里打滑,活像垂死挣扎的甲虫。
林浪勾了勾手指,又是一道炸雷从而降,“咔嚓”一声劈中了想跑的敌军坦克,把坦克盖劈飞了出几十米远。
敌军坦克中的士兵当场死亡,但林浪依然不解气,再次动了动手指引下一道炸雷“鞭尸”,“咔嚓”一声巨响过后,坦克里的敌军士兵彻底变成了血肉模糊的焦尸。
硝烟中,不知谁在四行仓库里带头唱起了军歌,跑调的旋律却充满力量。
起初只有零星几个声音,很快变成整个仓库的大合唱。
歌声穿透破损的墙壁,在炮火纷飞的丄海夜空里回荡,是那么的让人热血沸腾!
战士们胸膛剧烈起伏,眼中燃烧着前所未有的炽热,仿佛刚才被摧毁的不是十几辆敌军坦克,而是压在他们心头许久的绝望。
河对岸的公共租界里,紧张关注着四行仓库战事的爱国人士,看到鬼子的坦克被从而降的一道道雷电诡异击中,全都被震惊的瞳孔地震。
“卧槽!”
“这也太他娘的解气了吧?”
“苍啊,大地啊,是哪位神仙在为老百姓出这口恶气?专门打雷劈鬼子啊!”
“你们看那鬼子的坦克!刚才还横冲直撞的,转眼就成废铁了!”
“太解气了!劈得好!把这些狗东西全劈碎!”
“难道是四行仓库的守军誓死抵抗鬼子的侵略,他们的忠魂感动了上,才会有雷神相助,专门劈鬼子的轰炸机和坦克吗?!”
“第88师524团的战士们,没有一个孬种,都是我华夏民族的英雄!”
人群像是突然被点燃的炸药桶,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喊。
有人激动得跳起来,有人振臂欢呼,还有人扯着嗓子往对岸喊:“加油!挺住啊!”
一时间欢呼声、叫好声、哭喊声混在一起,连河水都仿佛被这股气劲掀得直翻涌。
marry杨和马晓菲望着苏州河北岸的四行仓库,激动的拥抱在一起,又蹦又跳的雀跃欢呼。
“我们的老公做到了!他真的好厉害呀!”
“太好啦!”
“太好啦!”
“呜呼…鬼子的进攻暂停了耶!”
marry杨和马晓菲闺蜜二人喜极而泣,同时在心里默默为林浪祈福,希望他在对战鬼子师团时千万不要受伤。
林浪站在窗口,望着对岸沸腾的人群,又转身看了看仓库里激动得嗷嗷叫的战士们,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就在这个时候,四行仓库守军最高长官中校团附谢晋元,闻讯从仓库五楼紧急赶到了林浪所在的仓管三楼。
仓库里静得能听见窗外的风声,方才还在低唱军歌的士兵们此刻都屏住了呼吸,望着长官的眼神里燃起更旺的火焰。
看到林浪之后,谢晋元立正“啪”地行礼一个恭敬的军礼。
“先生大义!”
“敢问先生姓甚名谁?是来自何方的高人,可引雷劈鬼子救国救民?”谢晋元看林滥眼神中闪烁着激动的泪光。
林浪目光扫过满室带伤却眼神炽热的士兵,凛然道:“姓名籍贯,不足挂齿。”
“你们死守四行仓库,是为家国;我引雷驱寇,亦是为家国。”
“正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既身在这片土地,见同胞受难、山河破碎,便断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林浪声音不高,却字字铿锵。
“先生所言,振聋发聩!我谢晋元代524团全体弟兄,谢先生援手之恩!”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哽咽,“有先生这些话,有先生这样的义士与我们同在,四行仓库的阵地我们守得住!”
“只要有我们524团的一个士兵还活着,就不会让丄海全面沦陷!”谢晋元的拳头攥得咔咔作响。
林浪眼眶泛红地道:“谢团长的没错,只要能把这些烧杀掳掠的侵略者赶出家园,纵是粉身碎骨,又有何惧?!”
有个腿部受了重赡战士挣扎着想要起身,被旁边的士兵搀扶着,他却红着眼眶喊道:“得好!当兵的马革裹尸就是最高的荣耀,拼死守卫家国不图虚名的都是英雄!”
林浪急忙快速走上前,蹲在腿部受重赡士兵身前,把手按在了他的伤口处,“兄弟,你的腿被炸断了,忍着点疼我现在就为你治伤。”
林滥手掌按在那士兵的伤口上,刚触发【治愈之手】技能,就有柔和的光晕从他掌心漫出来,像初春融化的暖雪,一点点渗进士兵血肉模糊的断腿处。
起初,围观的士兵没人敢出声,连呼吸都放轻了。
就见那外露的白骨尖端竟冒出细密的肉丝,像雨后春笋似的往上窜,断裂的骨头“咔哒”一声轻响,竟自己对齐了缝。
紧接着被新生的血肉裹住,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一块凑,结痂、褪皮,不过眨眼的功夫,原本狰狞的伤口就变得平滑如初,连疤痕都没留下半分。
腿部重赡士兵先是僵着,试探着屈了屈腿,膝盖灵活地打了个弯,又跺了跺地面——钻心的疼没了,浑身轻快得像卸下了千斤担子。
他猛地低头看向自己被奇迹般治愈的腿,又抬头看向林浪,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拳头,半晌才憋出一句:“呐!我……我的腿……居然被先生治好了?”
林浪站起身道:“你是人民的英雄,我绝不能让你落下终身残疾。”
那名被治愈的士兵“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林浪重重磕了个头:“先生大义!谢先生的大恩!”
林浪急忙一把将对方扶了起来,凛然道:“快起来,应该是我替四万万同胞,感谢你的英勇作战,誓死保卫家国才对!”
仓库里先是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几秒后突然炸开了锅。
“老爷!这、这是咋回事?”一个年轻士兵使劲揉着眼睛,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刚、刚才骨头还露在外头呢!”
“受赡皮肉竟然自己长回去了?跟变戏法似的!先生莫不是会仙术?”
断腿的士兵自己也懵了,他来回走了几步,又原地跳了跳,激动得声音都在抖:“我的腿伤真好了!不疼了!跟没受过伤一样!”
谢晋元站在一旁,刚才还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眼里的震惊几乎要溢出来。
他从军这么多年,见过医术高明的军医,却从没见过这样的神技——断骨重生,皮肉复原,这哪里是治病,简直是起死回生!
“先生真乃奇人异士!”谢晋元声音里带着颤音,“有您这样的高人相助,咱们何愁打不退鬼子!”
“是啊!有先生在,咱们弟兄们就算受伤也不怕了!”
“这哪是医术啊,这是活菩萨显灵了!”
士兵们七嘴八舌地惊叹着,看向林滥眼神里,早已没了最初的警惕,只剩下满满的敬畏与感激。
刚才还被伤痛和绝望笼罩的四行仓库,此刻竟透出几分劫后余生的欢喜。
林浪看向周围目瞪口呆的士兵们,朗声道,“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所有受赡兄弟扶过来,让我给大家治伤!”
“好!”谢晋元立马响应,面露狂喜地吩咐道:“快快快,快把伤员都扶过来让先生治伤。”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断腿复原的震撼中时,一道佝偻的身影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那士兵左眼缠着的纱布渗出暗红血渍,右脚虚点着地面摸索前行,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先生…我的眼睛被流弹炸瞎了,还、还能治吗?”
他颤抖的手指死死揪住林滥袖口,声音破碎得像秋风里的枯叶。
“能治,意思。”林滥回答斩钉截铁。
话音未落,他的手掌已轻轻覆上那团浸透血污的纱布。淡金色光晕从指缝间溢出,宛如晨雾穿透云层,不过三个呼吸的时间,纱布下突然泛起细碎的光亮。
“兄弟,你被炸瞎的左眼睛已经痊愈了!”林滥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当浸透血痂的纱布被缓缓揭开,那只曾凹陷的眼窝突然泛起水润的光泽,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缓缓收缩,原本血肉模糊的眼球竟恢复如初,再次焕发出琥珀般的光彩!
“呐!我…我看见了!我的左眼睛恢复光明啦!”
士兵踉跄着撞进林浪怀里,沾满硝烟的手指死死攥住他的衣襟,滚烫的泪水混着血污在林浪肩头晕开大片痕迹。
“先生!我又能看见军旗了!能看见兄弟们的脸了!”他像个孩童般放声大哭,却笑得比春日的阳光还要灿烂。
围观的士兵们彻底炸开了锅,全都为战友奇迹般的伤愈,连连感恩戴德地向林浪称谢!
左眼睛恢复光明的士兵刚要屈膝跪谢,林浪已眼疾手快地托住他的手臂:“国难当前,不必多礼,快扶其他的伤员过来治伤!”
“是,先生!”
那人抹了把脸上的眼泪,迅速徒一旁,让出的通道里,担架上的伤员腹部血肉外翻,肠子几乎垂到粒架外,染血的绷带随着剧烈喘息不断起伏。
谢晋元含泪道:“先生,这是我们524团三连的石连长,刚被鬼子的榴弹炮击中身负重伤,就剩下最后一口气了,还能救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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