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猛地一愣,眼中满是疑惑——
她座下只有碧云、彩云二童,二人一直在骷髅山伴她修炼,从未出过差错,怎会影被人所救”之?她连忙起身躬身,语气多了几分恭敬:
“是我方才太过突兀,失了礼数,还请大王恕罪。只是大王‘救过我座下童子’,石矶实在不解,还请大王明言,这份恩情从何而来?我这杀劫,又究竟从何而生?”
帝辛看着她急切的模样,终于收起了玩味,语气变得凝重:
“你座下碧云童子,本应死在哪吒手上,死于那柄乾坤震弓之下。”
这话刚出口,石矶便皱起眉头——
哪吒之名,她昨日听闻仲提过,知晓是灵珠子转世,如今在帝辛身边。
可她实在想不通,哪吒与碧云素无交集,怎会要杀碧云?
不等她追问,帝辛便继续道:
“此前太乙真人一心要收哪吒为徒,教他用乾坤震弓练手,哪吒年幼不知轻重,一箭射穿云层,本会正中你骷髅山的碧云童子,取他性命。而孤提前拦了太乙真人,没让哪吒拜入他门下,还让人从陈塘关收回了那柄乾坤震弓,碧云童子这才免于一死。”
“什么?!”石矶猛地站起身,眼中满是震惊与后怕——
碧云是她看着长大的,若真死于非命,她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可震惊过后,疑惑更甚,她又追问:
“就算大王救了碧云,护他免于哪吒之手,那我自身的杀劫,又与这一切有何关联?大王我会遭劫,究竟是遭谁的劫?”
帝辛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语气平静却字字诛心:
“你会死于太乙真人之手,死在他那九龙神火罩下,被活活烤得魂飞魄散,连一丝残魂都留不下。”
“不可能!”石矶厉声反驳,眼中满是不敢置信,“我与太乙真人虽同出鸿钧门下,却素无往来,更无半分冤仇,他为何要杀我?这绝无可能!”
“激动归激动,莫要失晾饶仪态。”帝辛摆了摆手,随口便冒出一句:
“哦,不好意思,孤忘了,你是修道之人,没有那俗世的‘激激’,倒不用顾忌太多。”
石矶满脸茫然,下意识追问:“大王此言……何意?‘激激’又是何物?”
帝辛愣了愣,才想起这话与洪荒语境不符,连忙岔开话题,语气重新变得冷厉:
“没什么,不过是孤随口的戏言。孤且跟你,太乙真人要杀你,从不是因为你与他有冤仇,而是因为你‘必须死’。”
他放下茶盏,目光直视石矶,将阐教的算计和盘托出:
“阐教要削弱截教,便需找由头挑起争端。你若因碧云之死去找哪吒报仇,太乙真人便有借口护着哪吒,对你痛下杀手;
你一死,截教弟子素来护短,定会有人为你出头,去找太乙真人、找阐教算账——
到那时,阐教便能名正言顺地对截教弟子动手,一步步瓦解截教的力量,这便是他们的算计!”
“什么……”石矶浑身一僵,脚步踉跄着后退半步,险些撞翻身后的锦凳。
她此前只觉得杀劫凶险,却从没想过,自己的性命,竟只是阐教削弱截教的一枚棋子!
帝辛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继续道:
“如今孤拦了哪吒,没让碧云丧命,你也没机会去找哪吒报仇,太乙真人没了杀你的‘正当借口’。
可你以为这就完了?阐教要你死,就算没有这个借口,也一定会找别的由头——
要么污蔑你‘私通大商、违背截教教义’,要么设计让你‘误伤人族、犯下大错’,总之,定会逼得你无路可退,再动手杀你。”
他往前倾了倾身子,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所以,孤再问你一次——
如今你看清了阐教的算计,知晓了自己的杀劫,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殿内瞬间陷入死寂,只有檀香的烟气缓缓飘荡。
石矶垂着头,双手死死攥着衣袖,指尖泛白——
她想起昨日用八卦云光帕推演时看到的“九龙神火”虚影,想起帝辛的“太乙真人杀你”,再想起阐教步步为营的算计,心底的侥幸被彻底击碎。
死,便是魂飞魄散,沦为阐教算计的牺牲品;
活,便要投靠眼前的人皇帝辛,卷入大商与人神的纷争,再也回不到骷髅山的清净日子。
石矶沉默了,久久没有开口,前殿内的空气,仿佛都因她的犹豫而变得凝重起来。
前殿的檀香凝在半空,石矶垂首沉默了许久,指节攥得衣袖发皱,终于抬眼看向帝辛,语气里没了此前的疑惑,只剩迫切的询问:
“大王既看清了阐教算计,知晓我的杀劫,不知有何办法,能护我避开此劫?”
帝辛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语气轻松得仿佛在一件寻常事:
“简单啊,你直接投孤大商就行了。”
“投靠大商?”石矶猛地一愣,眼中满是诧异——
她本以为帝辛会提出“借法宝”“共抗阐教”之类的条件,却没料到,竟是让她直接投靠大商,这与她此前“不涉凡间纷争”的修行准则,完全相悖。
“没错。”
帝辛点头,语气笃定,伸手指了指殿外朝歌城的方向。
“孤不需要你出手帮孤打阐教、斗圣人,你就老实待在朝歌,住在孤为你安排的府邸里,日常修炼便可。只要你不出朝歌城半步,就算是元始尊、女娲娘娘来了,也不敢在朝歌动手。”
石矶眉头微皱,还是有些疑虑:
“朝歌虽是人皇都城,聚着人族气运,可圣人毕竟是圣人,若真为了杀我,不顾人族气运,对朝歌动手,大王就不怕……圣人对你、对大商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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