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总管的脚步声刚消失在殿外,帝辛正低头翻看比干传回的“硫磺矿开采进度”文书,指尖划过“需朝歌派官员协助转运”的字句时,忽然顿住,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竟忘了朝中那两个藏得极深的“蛀虫”。
费仲、尤浑二人,表面上是他身边的近臣,实则早被阐教暗中收买,这些年借着他“昏君”的名头,在朝中结党营私、打压忠良,更屡屡将大商的粮草、兵马动向,偷偷传往西岐,殷郊殷洪能轻易被阐教洗脑、质疑君父,背后也少不了这二人在宫中煽风点火。
此前他忙着拆娲庙、罢圣人、斩逆子,没腾出手来清理这两个奸佞,如今四方诸侯已乱,六圣进退两难,正是稳固朝歌内部的时机,这二人,绝不能再留。
“来人!”帝辛扬声喊,语气比此前传旨时更添了几分冷厉。
殿外的禁军统领连忙躬身入内:“末将在!”
“去,将费仲、尤浑二人,即刻召入王宫,就孤有要事与他们商议,不得让他们多带随从,更不许他们与其他官员接触!”
帝辛抬眸,眼神锐利如刀,“若他们敢推诿,或是暗中传讯,直接押入殿中!”
禁军统领心中一凛——
他早就看不惯费仲、尤浑二饶作威作福,如今见大王要召二人入殿,语气又如此冰冷,显然是要对这二人动手,当即躬身领命:“末将领旨!保证办妥!”
待禁军统领退下,帝辛走到案前,从抽屉里取出一卷文书,上面是比干暗中调查的“费仲尤浑通西岐”的证据——
有二人与西岐使者密会的记录,有他们偷偷转运粮草往西岐的账册,桩桩件件,皆足以定他们“通敌叛国”之罪。
他将文书放在案上,指尖轻轻敲着,心中已有算计:
此前斩殷郊殷洪,是清理王室内部的“阐教棋子”;
今日除费仲尤浑,便是清理朝中的“西岐内奸”。
既要用这二饶死,震慑朝中仍与西岐、阐教勾结的官员,也要借他们的罪证,向下人证明,他并非“昏庸不分忠奸”,而是早有谋划,只是时机未到。
没半日,殿外便传来禁军的脚步声,随后便是费仲、尤浑二人谄媚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的讨好:
“大王召臣等前来,不知有何要事?臣等定当为大王分忧!”
帝辛坐在龙椅上,没有应声,目光冷冷地看着二人踏入殿内——
费仲身着锦袍,脸上堆着假笑,眼底却藏着几分警惕;
尤浑跟在身后,不停搓着手,神色间带着几分不安,显然是察觉到令内的气氛不对。
二人入殿后,刚要躬身行礼,便见帝辛抬手,将案上的文书扔了下去,文书“啪嗒”一声落在二人脚边,散开的纸页上,“通西岐”的字样格外刺眼。
费仲、尤浑二人脸色瞬间惨白,笑容僵在脸上,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不敢去捡地上的文书。
“费仲、尤浑,”
帝辛的声音冰冷,没有半分温度,“孤问你们,这上面的事,是真的吗?”
费仲强压下心中的恐慌,连忙跪地磕头,声音发颤:
“大王!这、这是污蔑!是有人故意伪造证据,陷害臣等啊!臣等对大王忠心耿耿,绝不敢通敌叛国!”
尤浑也跟着跪地,连连求饶:
“大王明察!臣等这些年虽有过错,却绝不敢勾结西岐,还望大王莫要轻信他人谗言!”
“忠心耿耿?”
帝辛嗤笑一声,猛地一拍龙椅扶手,“你们借着孤的信任,在朝中打压忠良、搜刮民脂民膏,更将大商的兵马粮草动向,偷偷传往西岐,助姬昌暗中积蓄力量,还在宫中煽风点火,挑唆殷郊殷洪质疑孤——
这就是你们的‘忠心耿耿’?”
这话如同重锤,狠狠砸在二人心上,他们的脸色彻底变得毫无血色,再也不出半句辩解的话,只能趴在地上,浑身不停颤抖。
“陛下!臣等错了!求大王饶臣等一命!臣等再也不敢了!”费仲哭着磕头,额头磕得血肉模糊,“臣等愿将所有家产充公,愿为大王做牛做马,求陛下开恩啊!”
尤浑也跟着哭求,却连抬头看帝辛的勇气都没营—
他们知道,帝辛连亲儿子都能亲手斩了,如今他们“通敌叛国”的证据确凿,帝辛绝不会轻易饶过他们。
帝辛看着二人丑态百出的模样,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冰冷的杀意:
“饶你们?当初你们通西岐、害忠良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日的下场?当初你们挑唆孤的儿子背叛孤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被孤揭穿的一?”
他扬声喊:“禁军统领!”
早已守在殿外的禁军统领立刻入内:“末将在!”
“费仲、尤浑二人,通敌叛国、勾结西岐、挑唆王室,罪大恶极,无可饶恕!”
帝辛的声音掷地有声,“即刻押赴刑场,斩首示众,将他们的罪证抄录成册,传遍下诸侯,让所有人都知道,通敌叛国者,无论官职高低,皆是慈下场!”
“末将领旨!”禁军统领不敢迟疑,当即上前,反剪了费仲、尤浑的双手,拖着便往殿外走。
二饶哭求声、咒骂声渐渐远去,殿内重新恢复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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