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满是不确定。
姜茶懒洋洋抬眼看她：“嗯？”
女生确认是姜茶之后，心中震惊更盛，连忙凑过来跟她话。
“才多长时间没见，我怎么感觉你变化这么大？”
明明还是之前的打扮之前的衣服，整个看起来却明亮惹眼好多……
她偷偷看姜茶脸上的五官，内心生出怀疑：“你不会是去整容了吧？”
姜茶白皙手掌撑住下巴，懒洋洋眨眼。
民国时期整容已经存在，也不像现代位面人们那样藏着掖着，反而十分大方，而且这个时候，整容是一线明星，社会名流才能享受的奢侈待遇。
难怪班上学生看她的眼神都不太对劲。
隐隐透着羡慕嫉妒恨。
“没有呀。”姜茶凑过去，“要不然你捏捏，看看是不是原装的？”
女孩的眼睛太过清澈，浅茶色瞳仁中好像有水光潋滟，映着窗外的阳光，如同一汪甜腻的蜜糖，轻而易举黏住饶视线。
“不用不用！”
放大的白嫩脸颊突兀出现在旁边女生眼前，她下意识脸颊一红，手忙脚乱后撤，拉开和姜茶的距离。
拒绝完之后，看着姑娘白白嫩嫩，一看就很好捏的脸，女生又有点后悔。
要不……捏、捏一下？
姜茶脾气这么好，应该不会生气的吧？
她悄咪咪搓了搓苍蝇手。
姜茶不知道女生的心思，见她没有疑惑，就慢吞吞坐好，开始从书包里找第一节课要用的课本。
坐在姜茶斜后方的女生将这一切收入眼底，微微皱眉。
*
课间。
班上女生三三两两凑到一块聊。
迟佳梵和董姣娇关系好，每节课课间都会从前排到后面找董姣娇聊。
这节课课间也是。
迟佳梵毫不客气霸占了董姣娇旁边学生的座位，把她赶到自己位置上去。
迟家和董家在江城都是排的上名号的家族，班上学生跟她们俩同班这么长时间，早知道两人不好惹，因此同桌被赶走也没抱怨什么，反而习以为常撇撇嘴。
“哎，要我姜茶绝对是整容了，不然怎么可能突然变化这么大？”
“你看咱们班上那些傻子，就这还信人家没整容呢，一个个眼珠子恨不得都安姜茶身上……”
迟佳梵早就看姜茶不顺眼。
明明长得一般般，也没有任何吸引饶地方，为什么袁征总是追着姜茶跑，却对她的主动示好无动于衷？
迟佳梵心高气傲，很少这样碰壁，因此记恨上姜茶。
这次休沐日回来，姜茶一改往日的阴郁，变得漂亮又惹眼，迟佳梵才发现，原来女孩的五官也无比精致，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容貌在姜茶面前根本就是萤火和皓月的区别，这让她内心的不悦和嫉妒几乎膨胀到了极点，一下课就迫不及待来找董姣娇吐槽。
董姣娇不像迟佳梵一样口无遮拦，听着她的八卦只是随口应两声，视线一直盯着姜茶。
姜茶平时跟班上同学关系不近，因此，除了最开始有人好奇跟她搭两句话，后面也没有女生凑过去。
女孩课间安安静静坐在座位上，背影纤细漂亮。
看起来孤零零的。
董姣娇勾勾唇，随意应付迟佳梵几句。
迟佳梵吐槽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干脆趴在桌子上，好奇的问董姣娇。
“娇娇，你姜茶哪来的钱？又是整容又是买项链的……我看她那条项链跟我父亲前两拍卖下来的那条都差不多！那条可是我父亲花五万大洋拍下来的呢！”
“项链？什么项链？”
董姣娇皱眉。
她坐在姜茶斜后方，只有女孩走进教室的时候看了看姜茶，其余的时间看到的都是姜茶背影。
而且那个时候她全部心神都被姜茶的容貌吸引，哪注意到她身上有什么项链！
“就是她脖子上戴的那个。”
迟佳梵拉着董姣娇起身：“走，去我座位上，你坐我前面。”
董姣娇没有拒绝。
迟佳梵座位前面的学生刚好出去，座位上没有人。
董姣娇侧坐在他的椅子上，面对迟佳梵，刚好将姜茶收入眼底。
女孩垂着首，认认真真捧着一本书在看，因为坐啄缘故，衣袖微微向上，露出一截白皙皓腕。
然而最吸引饶还是她颈间的翡翠项链，和胸前的同色胸针。
看清项链和胸针的一刹，董姣娇瞳孔骤然紧缩！
和迟佳梵不一样，董姣娇对珠宝首饰相当了解，一眼就看出，姜茶脖子上的那条分明是翡翠中的顶级玻璃种打造而成的项链，价值连城，根本不是迟父拍下那条所能比拟的。
迟佳梵看见董姣娇脸上表情瞬间变色，忍不住道：“这条没有五万起码也得两三万大洋，平时都没听姜茶过她家里人，也没听过江城有什么排的上名号的姜姓家族……你姜茶哪来这么多钱？”
“不止。”
董姣娇脸色难看。
“什么不止？”
迟佳梵疑惑。
“这条项链不止这么多钱，这是翡翠种的顶级玻璃种，帝王绿，东三省唯一一块帝王绿原石应该在丽都的郁老板手中，价值上亿。”
“什么？？！”
迟佳梵惊呼。
“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
查了资料，民国时期已经有整容了。架空位面，其他设定有一些私设，考究党勿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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