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鸡!”
“碰!”
姜棠从牌堆里拿出幺鸡,正准备扔出一张八筒,却听景程声音迟疑:“等等,我好像胡了。”
姜棠拿牌的手不禁微微颤抖。
三个时了,她输了三个时了!
“你真的没出千?”白书怀幽幽问道。
她还好,赢了四五局,但景程把把大胡是不是太过分了。
田中真理也长叹一声,摸着自己的牌,她早早就听牌了,早知道不赌自摸了。
“这把胡的什么?”姜棠绝望地问。
观战的王来财幸灾乐祸地把头伸到景程那边:“哟,十三幺!”
景程笑得一脸憨厚,从姜棠手里扣出那张幺鸡,然后把牌一推一碰,又来了句,“我还打算等自摸呢。”
他学得飞快,刚上手两局就摸清了规则,除了刚开始输了三局,一路开挂。
白书怀打起牌来毫无淑女气质可言,边骂边给景程转账:“一星币的你们也玩?早知道不来了!”
她从没转过两位数的账,出去都丢人。
又一局开始,王来财一看姜棠的牌就开始笑:“你这手气臭的要命,明抽场地可别抽到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了。”
“滚开!”姜棠恼怒地推开王来财的脑袋。
景程丢出一张牌后,白书怀紧接着扔出一张,随口问:“你共鸣的真的是华夏时间长河?”
“我也想问这个。”景程接话。
“骗你们干嘛。”姜棠沉思半秒,心出了一张一万。
“谁知道你是不是放的烟雾弹……”白书怀才不会相信姜棠的鬼话。
姜棠耸肩:“你爱信不信。”
“碰。”
田中真理拿起一万,又听见白书怀问她:“田中,姜棠的是实话吗?”
“不清楚,但很强就是了。”田中真理扔了一张九筒。
景程:“赞同,姜棠本身很强啊,是有精神方面的抗性吗?”
“啊对,还有你打田中胜也时射出的那一箭,怎么就中了?”白书怀问。
田中真理抬眼,略带惊讶:“你对上胜也了吗?”
王来财也来了兴趣,忙揽着姜棠的脖子问:“快快快,给我你怎么揍他的!”
“我感觉田中胜也有点奇怪,姜棠你看见了吧,他没死,还晋级了……”白书怀的表情带上一点不确定。
有点保命的底牌不奇怪,奇怪的是田中胜也恢复得太快了。
众所周知复活是要付出代价的。
姜棠也想起来这个事了,问王来财:“我让你查的事儿怎么样了?”
这可把王来财问住了:“没线索啊,邪神什么的,你也太难为我了。”
她只是个情报中介。
“邪神?”其他三人异口同声道。
田中真理神色凝重:“怎么会和邪神扯上关系……”
“什么邪神,你,或许我能查到。”白书怀饶有兴致地,“白家的伊甸园有很多古代藏书。”
景程:“我也想听一下,不定和影之巢有关。”
于是姜棠一边打牌,一边和半遮半掩地和几人聊起所见所闻。
她当然不会爆马,只自己早来几,无意中看见田中胜也祭祀的场面。
“黑山羊……”白书怀细细咀嚼着这个词,“等我这几回去翻翻书。”
“起来假期从一周延长到半个月了,大家打算怎么过?”景程问。
田中真理轻声道:“继续修校”
在联赛中,她认识到自己的不足,特别是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乌瑟一击毙命,更让她认识到外樱
“做生意咯。”王来财懒洋洋。
“我回家。”姜棠打算回苍梧星看妹妹,那孩吵着想她。
“去找我叔叔。”白书怀的时候,看了一眼姜棠。
姜棠一脸无奈:“不是大姐,我真的没兴趣做你情担”
“我知道啊,但谁让你和他有婚约呢。”白书怀得轻描淡写。
景程立马追问:“姜棠有婚约吗?”
摸起一张牌,他还不忘一句:“自摸。”
姜棠眼皮一跳,霍地起身:“王来财,你来,我出去透透气!”
不顾身后的呼喊,她急匆匆走出房间。
这叫紧急避险。
穿过大厅的纸醉金迷走到露台,夜风轻拂,姜棠轻吐浊气,看着山下的川流不息。
白书怀带她们来的会所桨伊甸”,听名字就知道是白家的产业。
姜棠刚来的时候,很惊讶在寸土寸金的逐光中心区还有这么个占地广袤的会所。
和名字“伊甸”的纯洁性不符,所有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娱乐活动,这里全都樱
出神之际,身后响起一道声音:“姜棠,你怎么在这儿?”
回头一看,白流年身后跟着两个男侍应生,正惊讶地看着她。
姜棠了然。
她早先就察觉到白书怀不是单纯来打牌的,而是带着打探底细的目的。
没想到还做了中间人……
“行了别装了,有事?”姜棠倚着栏杆问。
白流年递给她一杯酒,被姜棠推开。
“没成年。”
“嘶,我都忘了你还没成年了,不好意思哈。”白流年把酒放回去,吩咐侍应生拿杯葡萄汁来。
屏退侍应生之后,白流年笑着:“你真不像只有十六七岁的孩。”
姜棠挑眉:“那是你见过的孩少。今不是你找我吧?”
要是白流年找她,早就直入正题了,用不着尬聊。
“我就你不像吧!”白流年着,看向正缓缓走来的人影,“喏,人来了。别瞪我啊,我也是迫不得已。”
谢隐一手举着托盘,走到姜棠面前微微弓腰,将托盘上的饮品向前送了送:“请。”
姜棠垂眸扫过,不是葡萄汁。
“是气泡水,你应当更喜欢喝这个。”谢隐紧盯着姜棠。
他的眼睛是灰蓝色的,远看平平无奇,但若仔细瞧,却会被吸进去。
姜棠像是被吸引似的靠近他,手穿过酒杯,碰到他的脸,指腹擦过眼下,滑向耳朵。
谢隐毫不掩饰眼底愈盛的笑意,甚至隐隐有一点得意。
看吧,盛怀安拿不下的,乌瑟拿不下的,他拿下了。
姜棠的手已经碰到了谢隐的头发。
现在只要稍稍偏头,谢隐的唇就能吻上姜棠的手腕。
他也打算这样做,极尽所能地勾引。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姜棠忽地狠狠抓住了他的头发。
谢隐闷哼一声,杯中液体轻晃,不解地看向姜棠。
刚才气氛不是很好吗?难道姜棠有奇怪的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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