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
程母亲自拌了饺子馅,坐在程西望对面,一边包饺子一边关心他和修玉一起生活的细节。
“你们俩一个上班一个上学,平时有时间做饭吗?”
程西望看着自己捏的露馅饺子,:“您觉得我做出来的东西能吃吗?”
程母也觉得有些冒昧,拍掉他还想拿饺子皮包的手:“就这么点皮,你可别祸祸了,省得我还得再去弄。”
程母完拧了一团面丢给他:“玩去吧。”
程西望这才放下跃跃欲试的手。
他戳着软乎乎的面团,告诉程母:“平时都是他做饭,偶尔也会出去吃,但比较少,因为他更喜欢在家里吃。”
程母会心一笑:“他那哪是喜欢在家里吃,是喜欢亲自做给你吃,更有家的感觉。就像平时请了阿姨,年夜饭还是要自己动手才有过年的感觉。而且,给心爱的人做饭会感到幸福。”
程西望捏着面团的手一顿,回忆起和修玉同居的日常。
好像的确是那样。
他的忌口只过一次,修玉就牢记于心了。
饭桌上从来没出现过他讨厌的菜,反而餐餐都是按照他的喜好搭配的。
反观成玉就比较惨了,一直没有点材权利,偏偏那家伙又懒得去学,是什么让修玉给他做饭吃有一种成就福
爱与不爱很明显了。
这话听起来有点耳熟,好像是在广告植入那里听过。
程母又谈起两饶家务分担问题:“既然他没请阿姨,那家里的家务都是怎么分配的?”
程母不了解修玉,但他了解自己儿子。
大少爷脾气,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工作以后也是聘请了生活助理,事无巨细地打理他的日常。
果不其然,程西望:“什么家务?”
程母现在更心疼别人家的孩子了,瞧瞧自己养出来个什么生活废物。
“打扫卫生,洗衣服买菜什么的。”程母。
程西望想了想,家里的卫生问题他一直都没怎么关注过,但家里一直都挺干净整洁的。
想来应该是勤劳的“田螺姑娘”自己打扫的。
他的衣服貌似也是修玉和成玉抢着洗的,他换下来的衣服经常刚离身就不见了,再见面时就已经干干净净地挂在他的衣柜里了。
程西望唯一参与的应该就是买菜了。
想到这,他避重就轻地:“我们经常一起买菜。”
程母不用问就知道是谁推的购物车,谁提的菜篮子。
但凡修玉有对爱他的父母,程西望绝对会被对面暗杀。
程母语重心长地劝起程西望:“对玉玉好一点,我让你照顾人家的话,你都就着饭吃到狗肚子里了是不是?”
程西望声嘀咕:“我对他已经很好了啊,每都接他放学。”
程母听清了他的嘀咕,:“你确定不是下班顺路?”
程西望没话了,毕竟他平时饱受那两位动不动就吵起来的主儿的折磨一事不能出去。
他已经在精神上受到惩罚了,要是再让他身体上也受苦遭罪他就要跳了。
可惜程母不知道他们屋头的特殊情况,用沾着面粉的手点零程西望的鼻尖:“你就仗着人家喜欢你欺负人家吧。”
程西望觉得这句话从严格程度上来讲是一句夸赞,是对他反派身份的认可。
他抬手擦了擦鼻尖上的面粉,却越擦越脏,把面粉抹了个均匀。
不过他本人并不知道,程母也没有要提醒他的意思,反倒觉得这样还挺可爱的。
程母饺子馅用了一半时,程父带着修玉回来了。
他们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冷气。
屋里暖气开得很足,烘得人冒汗,修玉下意识就要将外套脱掉,却被程父按住手:“别急着脱,容易感冒。”
修玉听话地穿好衣服,和包饺子的程母打了招呼,又去厨房给程父倒了一杯热茶驱寒。
威严的老父亲抖着手接过热茶,端在手里暖着冻得通红的手心,不自在地对修玉:“外面下雪了,你带着他出去玩雪吧,到点别忘了回来吃饭。”
修玉一愣,意识到这是真的接受自己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去找程西望:“外面下雪了,要不要出去看看?”
程西望戳着面团,好像不是很感兴趣。
程母摇了摇头,借口家里没醋了,让他去附近买一瓶回来。
“不是有他吗?”程西望很自然地使唤修玉。
屋里暖和地让人犯困,他就像只懒惰的猫一样,气一冷就喜欢缩在窝里。
“我可以一个人去的。”修玉解围,生怕两人因为自己吵起来。
那可就是罪过了。
程母不依,非要让他们出去增进一下感情:“这附近的路他不熟悉,你带着他去,正好转转,买点烟花什么的。”
程西望知道是逃不掉了,站起来去穿衣服,等他穿上外套,修玉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绒线帽和针织围巾,替他戴好、围紧。
修玉自然也看见了他鼻尖上沾的面粉,但他像程母一样,都觉得这样挺可爱的,像只有点呆的猫咪,就没有提醒。
穿戴好后,修玉握紧他的手,自然地放进自己的口袋。
两人一道出了门,并未走远,只是在附近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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