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镇的青石板路蜿蜒伸展,李美珍此刻站在自家理发店门前,凝视着那块破旧的“珍美理发店”招牌,心中不禁感慨:自己的理发生意竟与这破败的招牌一样,显得如此落魄。
“都是因为林欣欣那个女人来到青山镇,才变成这样的!”她愤愤地想,又想到杨秃子果园里平房都能顺利出租,而自己的房子却空置许久,无人问津。
她回到理发店,对着镜子仔细梳理头发,镜中的她:丹凤眼、薄嘴唇,三十出头的年纪,眉眼间仍透着精致。
李美珍想到林欣欣,心中暗忖:我的容貌并不比她差!只是不像她那般风骚。李美珍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其实,李美珍的理发店早年生意红火,她手艺精湛,又能言善道,镇上不少人都喜欢来她这里做头发。
然而,渐渐地,李美珍不再注重提升理发技艺吸引顾客,导致顾客逐年减少,许多女性选择去临川县城做头发。她依然固执守旧,好在理发店的门面房是自家的,没有房租的负担。
直到林欣欣在镇上新开了“欣欣发廊”,剪发造型新颖,服务热情,还提供“熏香”养生项目。吸引了众多顾客。
镇上许多原本去县城做头发的女性,发现这里的发型同样漂亮,价格却更低廉,纷纷转而来此。
目睹欣欣发廊的火爆生意,李美珍心中酸涩,嫉妒的种子在她心底悄然生根。
一,几位老顾客聚在李美珍的店里。她一边为一位大姐卷头发,一边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你们听了吗?镇上那个林欣欣,可不简单。”
“怎么了?”众人立刻来了兴致,纷纷追问。
李美珍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我亲眼看见她那发廊晚上常有不同男人进出,一待就是大半,甚至进去整夜不归。”
“啊?真的假的?”“没想到她看着老实,居然这样!”店里顿时议论纷纷。
李美珍继续挑拨道:“我看林欣欣那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不就是勾引男人吗?王姐,你可得看紧你家男人,别让他的魂被那女人勾走了。”
店里几位中年妇女顿时感到危机,心中暗想:这可得回家跟男人明白,决不能去欣欣发廊理发。
从此,关于林欣欣的流言在青山镇越传越广,越传越离谱。有人她同时与多个男人有染,有人她靠不正当手段招揽生意。
这些流言也渐渐传入林欣欣耳中,引发了后来她与李美珍的争吵和打斗。
李美珍只顾宣泄自己的嫉妒与不满,四处造谣,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给别人带来了多大的伤害。
暮色笼罩青山镇的青瓦屋檐时,林欣欣懒散地坐在椅子上,透过玻璃窗望着冷清的街道。
受流言影响,这几日发廊生意清淡,许多原本想来做头发的男顾客,因怕招惹是非,也不敢光顾。
“哐当”一声,铜盆里的水不心溅到脚边,云连忙蹲下身收拾,嘴里还哼着歌:“让我在梦里见到你,在梦里你让我很着迷,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林欣欣突然想起什么,猛地起身,对云:“我记得你过,你能进入别饶梦中,对吧?”
云抬起头,回答:“是的,我跟你过,之前我并不知道我有这种特异功能。
有晚上,我想知道妈妈在做什么,如果能进入她的梦中就好了。
凝神冥想,接着就看到妈妈躺在床上睡觉。我对她:妈妈,妈妈,我回来了,你能看到我吗?我想你。妈妈还:咦,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第二,妈妈打电话来梦到了我,问我这边怎么样。我昨晚那时我是清醒的,就是想进入你的梦中,没想到真的做到了。
深吸一口气,林欣欣轻声开口:“云,你得帮我一个忙,那个叫李美珍的……”她将这些的委屈娓娓道来,到动情处,几乎落泪。
云听后,:“欣欣姐,怪不得这几咱们发廊生意冷清,原来是她在造谣。等我给你出气,看我不收拾她!”
深夜,李美珍蜷缩在床上翻来覆去,白编造的流言在脑海中盘旋。正当她烦躁地蒙住头时,四周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床前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穿白色长裙的女孩,惨白的脸上挂着笑容。李美珍惊恐地坐起身,躲到床角,问:“你是谁?”
“美珍姐,你记性很差啊。”女孩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三年前你王寡妇偷汉子,害她吞了老鼠药;去年传张会计贪污,害他丢了饭碗……”她每一句,指甲就长出一寸。
李美珍想尖叫,喉咙却像被浸水的棉花堵住。她低声:“我没有,那些饶死和我无关,真的。我只过林欣欣搞破鞋,因为我恨她抢了我生意,才散布谣言。”
白衣女孩的长指甲悬在半空,她俯身贴近李美珍,冰凉的呼吸扫过她耳畔:“明日你若不澄清事实,我便来取你舌头。”
第二,李美珍醒来,昨夜的梦历历在目。她想:也许只是个恶梦,便没放在心上,一就这么过去了。
到了晚上,李美珍忙完店里的生意,疲惫地躺在床上,很快进入梦乡。
梦中,她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阴森黑暗的地方,四周弥漫着刺鼻的腐臭味,凄厉的哭喊声在耳边回荡。她吓得浑身发抖,想要逃跑,却动弹不得。
这时,一个黑影缓缓走来,面容模糊,却透着寒气。“李美珍,你可知罪?”黑影的声音低沉冰冷,仿佛来自地狱。
李美珍惊恐地看着黑影,结结巴巴地问:“我……我犯了什么罪?”
“你以口舌之利,造谣中伤他人,搬弄是非,致使无辜之人受尽委屈。你可知,流言如刀,伤人不见血?”黑影步步逼近,“在这地狱之中,你当受舌刑之苦,以赎你犯下的罪孽!”
话音刚落,他抓住李美珍,将她按在地上,拿起锋利的剪刀,朝她的舌头伸去。李美珍拼命挣扎,却发不出声音,只感觉一阵剧痛,舌头被生生剪掉,鲜血喷涌而出……
“啊!”李美珍猛地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舌头,发现还在,才松了口气。
但紧接着,舌头一阵钻心疼痛,镜子一照,只见舌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疮口,红肿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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