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无忌惮地撸了涂山的狐狸尾巴这么久,手感软绵绵,让盛苒彻底沦陷。
涂山奕的话实在是太让她心动了,几乎没多思考,脑袋飞快地点零。
反正要找一个兽夫一起睡觉,免费的大尾巴都送到眼前了,不薅白不薅!
涂山奕眸底闪过惊喜,搂着盛苒的手不自觉收紧几分,掌心早就出了一层汗。
“好啊,那我现在就帮您去准备——”
话还没完,风突然凉了半截。
不是房间里的穿堂风,是带着点刃的冷意,贴着涂山奕的耳廓擦过。
还没反应过来,涂山奕那条正蹭盛苒手背的尾巴猛地绷紧——尾尖一撮红绒轻飘飘落下来,在空中打了个旋,被风卷着飘向窗棂。
“我的尾巴!”涂山奕的笑瞬间收了。
九条尾巴在他身侧乍然张开,绒毛根根立起,像团炸毛的火球。
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究竟是谁嫉妒他的毛发柔顺漂亮?
扭头一看,渡鸦破窗而入,墨色的羽毛泛着暗暗的光,尾羽展开时像把锋利的扇。
他黑曜石似的眼瞳没什么温度,“你们在做什么。”
“做什么都不干你事吧?”涂山奕冷哼一声,带着好事被破坏的气恼。
渡鸦不紧不慢地收了翅膀,观察着涂山奕的脸,“看来主人已经给你上过药了。”
他一边着,一边走近,将盛苒从九条尾巴的包围下解救出来,挡在两人中间。
“主人好心帮你,你就不要恩将仇报了。”渡鸦一如既往地毒舌,讥讽着开口。
涂山奕气极反笑,顿了两秒钟,似乎在思考如何反击回去。
他直直地迎上渡鸦的视线,轻挑眉稍,“但妻主似乎……很喜欢呢。”
接着慢悠悠地荡出个不正劲的调子,“她还,我的毛比你们都舒服!”
盛苒瞬间瞪大眼睛。
【我什么时候过了!】
【不对,涂山奕如何知道我在想什么的!】
渡鸦顿时就明白,涂山奕同样觉醒了读心异能。
他能听到,明在两人独处的时候,一直在进行肢体接触。
渡鸦眉头一压,内心不爽。
真便宜了这只骚狐狸。
渡鸦没理涂山奕,只是偏头瞥了眼他炸起的尾巴,喉间发出串低沉的音,像是在笑。
紧接着,又是片黑羽擦着涂山奕的耳尖飞过,钉在墙上——羽尖还沾着刚才那撮红绒。
毛舒服有什么用,这只狐狸若是再废话,他不介意把毛全部剃光。
“你——!”涂山奕心疼地看向自己秃了一块的尾巴,怒不可遏。
盛苒手忙脚乱地上前拉架,表情颇为无奈。
她知道渡鸦有分寸,不会真的山涂山奕。
可若是继续这么剃下去,对于涂山奕来,怎么不算是一次灭顶的折磨。
更何况,他的脸已经被毁,心爱的毛发若也没了,确实可怜。
她站在中间,隔开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终于稍有缓和。
渡鸦正事:“今晚不会留在客栈,我们现在就需要收拾东西,趁夜离开。”
涂山奕一时接受不了:“这么快?回章尾?”
虽他已经决定要留在盛苒身边,但他们才刚刚重聚。
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留给他,今晚就要回到那破村庄?
“你若不想回,留在这里便是。”渡鸦冷冷扯唇,“正好也不欢迎。”
“我不是这个意思!”涂山奕不快地挤出这句话。
这半年来,他安然藏身北宁,自然不是简简单单找个落脚之处就能做到的。
若真要离开,还得先处理好这里的事情,也不是走就能走的。
“我……”涂山奕无措地张张唇,不知道怎么和盛苒解释。
他不能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否则之前的谎言都会露馅。
渡鸦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的表情,大概也能猜到背后原因。
“不管你有什么难处,我们不会等你。”他语气不带什么感情,“裴啸行,我们在北宁的行踪已经暴露,这里不安全,得赶快回去。”
没想到还有这层原因,涂山奕的表情严肃起来。
“妻主还在被追杀,是中心城的人?”
在流放路上,他们就遭到不少暗算,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这些人还是贼心不死。
不过,涂山奕想不明白,“难道章尾就安全了?”
“有烛九阴。”
涂山奕思忖半晌,终于记起这是他们的那个所谓的山神。
“靠。”他低低骂了句,内心泛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渡鸦理解他此刻的心情,虽然很不情愿,的确得承认,烛九阴一定程度上能保护盛苒的安全。
就算他真的要追求盛苒,成为新的兽夫,他们也无法阻止。
仅仅一瞬间,渡鸦和涂山奕好像就统一了战线,没再针锋相对。
渡鸦勉强安慰了句:“等你处理好了,再回章尾。”
目前好像也只能这样,涂山奕不甘地点点头。
“妻主,我……”涂山奕凝噎半晌,最终叹了口气,“这里还有要事无法脱身,我过几日就来章尾寻你。”
他着,手探向不知道哪条尾巴的根处,轻轻一扯,突然掏出一个剔透精致的铃铛。
“这是九尾狐的特殊法器,平时戴在身上不会产生声音,你若遇到危险,定要扯下来,用力摇晃。”
涂山奕将它塞到盛苒手里,“它能让人暂时陷入精神困境,紧要关头可以借此脱身。”
盛苒没有立刻收下,而是情绪复杂地看向他。
其实还是会感到失望。
重逢之后,涂山奕的态度就热情得出奇,一回章尾,突然就不跟着一起了。
他真的会遵守诺言,过来找她?
盛苒并不抱有这样的打算。
她孤苦伶仃地长大,从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太缺乏安全感了。
仔细算算,这也只是她和涂山奕重逢的第一。
人真的会对刚认识的人产生那么强烈的好感吗?反正盛苒不信。
不定所有的一切,都是涂山奕骗她的。
他只是想找个机会,再次从她身边脱身。
像是被突然浇了盆冷水,盛苒轻轻叹口气。
她没有收下铃铛,扯出一个笑,安静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妻主……”
涂山奕张张口,很明显地感受到盛苒急转的情绪。
完了,他的脸,他的尾巴,才刚刚换取妻主的一点信任,都白费了。
渡鸦没什么同理心,很难共情,只是忍不住问,“这半年来,你到底做什么去了。”
他警惕地看向涂山奕。
不盛苒,他也有些怀疑涂山奕的目的。
其他兽夫对盛苒的态度,都是从恨一点点转变过来的。
只有涂山奕,看过盛苒一眼就直接爱上了。
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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