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晨虽然心中有些不情愿,但面对眼前的情况也别无他法,只好无奈地答应了他的要求,并叮嘱道:“一定要注意安全。”
黑瞎子动作迅速地从裘德考的手下那里顺来了一把匕首,然后熟练地将其绑在了无邪的身上。
他一边绑着匕首,一边道:“无同志啊,虽然你这十朵莲花只留一朵不采,但好歹还是得有点防身的东西才行啊。”
无邪对于黑瞎子的话感到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问道:“什么十朵莲花?瞎子,你在什么呢?”
他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而是一直牵挂着下面的胖子和哥,担心他们现在是否安全。
解雨晨见状,不禁有些无语地看着他俩,心想这两人真是一个比一个让人操心。
忍不住插嘴解释道:“他是你…菜就多练。”
“花爷的没错,以哑巴张的身手就算带一个也不至于有什么大事,反倒是你啊。”
黑瞎子揽住无邪的肩膀,“刚好二爷给我打了款,上来以后你就得和我多练练了,大徒弟。”
“什么!我二叔?他是怎么知道的?”无邪有一种猛然听闻噩耗的感觉,二叔可不是三叔那老狐狸,要打是真下死手啊。
“那你就甭管了,大徒弟~快下水吧,哑巴和胖子还等你呢。”
黑瞎子一脸轻松地道,仿佛这件事情跟他毫无关系。
然而,他心里却暗自嘀咕,这可是瞎子我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大单子,怎么可能告诉你呢,那必然不可能啊。
无邪看着黑瞎子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狐疑。
他和黑瞎子也相处了这么久了,对他的性格多少也有一定的了解了。
以黑瞎子的个性,这件事情多半,就是他搞出来的!
不过,无邪也没有过多追问,毕竟现在最重要的是下水。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翻了个白眼,然后迅速戴上面罩,毫不犹豫地跳入了湖郑
湖水冰冷刺骨,仿佛能穿透饶骨髓,但无邪没有丝毫犹豫,毅然决然地潜入湖中,独自去寻找哥他们。
随着下潜深度的增加,水压也在逐渐增大。
无邪的身体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但他咬紧牙关,坚持继续下潜。
当深度达到六十米时,伴随着一些细微的铃铛声响,他也终于看到了裘德考口中的张家古楼。
那是一片瑶族寨子,正错落有致地分布在湖底。
然而,更引人注目的却是最中间的一座汉式建筑,它与周围的瑶寨风格迥异,显得格格不入。
无邪心中一动,直觉中间的楼才是关键,于是奋力游向那座建筑。
可当他推开那扇古老的木门时,屋内却是空无一人。四下环顾,也只有一片静谧。
正当他疑惑不解时,却突然发现自己穿过了一面水墙!
这面水墙就像一个透明的屏障,将他与外界隔绝开来。
可这边缘又没有什么能维持它的机关,就那么奇异的独自在那。
无邪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疑惑。
毕竟对他来,这水墙的存在根本就不科学,让他无法理解。
进入了水墙后的空间,无邪试探性摘下了面罩,带着潮湿和腐朽的空气扑面而来。
他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的墙壁上刻满了各种奇怪的符号和图案。
在一面墙壁上,他看到了哥留下的标记,这让他兴奋不已。
无邪连忙通过耳机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告诉花。
可他不知道的是,自从他进入水墙之后,他与岸上的人就已经无法进行联系了。
他继续探索着这个神秘的空间,发现这里竟然也有人面鸟的雕像。
这些雕像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可能活过来一般。
仔细观察着这些雕像后,无邪发现它们的眼睛似乎都在注视着某个方向。
顺着雕像的目光看去,他看到了一扇石门。石门上刻着一些奇怪的文字。
经过一番研究,他也终于解读出了石门上的提示。
他按照提示的方法,成功地打开了这扇石门。
然而,就在石门打开的瞬间,在岸上等着的人,也彻底失去了无邪的定位信息。
无邪进入到石门里面,失重感来得猝不及防,仿佛有只手攥着他的五脏六腑往上提。
等视野重新清晰时,他正跪在块雕满花纹的地砖上,头顶应该是古法的人鱼膏长明灯,将穹顶照得雪亮。
可更诡异的是,这陈旧的古楼,空气里居然还飘着糕点的甜腥味。
“哟,真同志迟到了啊。” 熟悉的京腔从汉白玉台阶顶端传来。
胖子跷着二郎腿坐在蟠龙柱旁,手里举着的鸡腿金黄油亮,脚边还堆着七八个空聊青花瓷盘。
最上头的盘子边缘,还印着新月饭店的暗标。
无邪的登山镐“当啷”掉在地上:“你他妈在这开满汉全席呢?”
“急什么,庞骁跟着咱姐在二楼拓碑文呢。”
胖子吮着手指,从后腰摸出个尚带余温的油纸包,“尝尝?刚用长明灯烘热的。”
无邪刚要发作,胖子突然用油手扯住他的手腕:“哥在西边躺着呢,呼吸比你都匀称。”
他踢了踢脚边散落的青铜铃碎片,“这鬼地方每隔两刻钟就变阵”
“咱姐来了之后,胖爷我连吃了四只烧鸡才试出规律——看见那些长明灯没?灯油烧到三分之二处就得转移。”
就在这时,子车甫昭也领着庞骁从楼上缓缓地走了下来。
无邪连忙迎上前去,然而,当他的目光扫过四周时,却突然发现哥并不在现场。
这让无邪心中闪过一丝不安,但他还是强打起精神,与子车和庞骁寒暄了几句。
子车似乎察觉到了无邪的心思,“跟我上来,有个地方你该去看看。”
无邪有些疑惑,但还是跟随着子车上了楼。
当他们走进房间时,无邪惊讶得合不拢嘴——这个房间竟然和格尔木疗养院的地下室一模一样!
无论是布局、装饰还是那股陈旧的气息,都让人仿佛置身于那个熟悉而又神秘的地方。
无邪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了金属的刮擦声。
胖子正用手里的刀撬开墙砖,露出里面缠绕的青铜丝:“二十分钟前这儿还是西周纹样,现在倒腾成七十年代国营厂风格了。”
他刀尖挑着块水泥渣,“当年考古队肯定来过,这混凝土标号跟云顶宫一个德校”
无邪觉得自己的思维都快跟不上了。可还没等他想清楚上一个问题。
子车又开口道:“那个哑巴好像不大对劲呐,”她手指了指脑袋,示意他是脑子出了问题。
“他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我俩来的时候他就晕了,现在醒了是一点事都不记得了。”
她的话被楼下突然炸响的铜铃声打断。
“艹!又到钟了!”胖子抓起瓷盘里最后的鸡腿,“哥该换地方了,这破楼专逮着人折腾…”
话音未落,整层楼突然倾斜,所有青花瓷盘顺着倾斜的地面滑向突然出现的暗门。
与此同时,在湖岸上的另一边,解雨晨已经是第三次把定位仪摔在青石板上,显示屏的裂痕蛛网般蔓延开来。
他揪住裘德考风衣的前襟,蝴蝶刀已经抵上对方颈动脉:“最后三分钟,再看不到无邪的定位信号——”
“年轻人啊,总是学不会欣赏等待的艺术。”
裘德考慢条斯理地用丝帕擦拭金丝眼镜。指尖轻轻推开刀龋
他只是挥了挥手,二十米开外,他手下的几个雇佣兵齐刷刷拉动枪栓,红外瞄准点瞬间爬上解雨臣的后背。
真不知道这老东西怎么做到的,敢带枪进入中国境内。
只怕他也是活不了多久了,这才把所有希望都押在了这张家古楼上。
黑瞎子突然从两人中间冒出来,嘴里还叼着半块压缩饼干。
他左手按住解雨晨持刀的手腕,右手居然还有闲心帮裘德考扶正歪掉的领结。
“花爷,您瞧,裘老板这身行头可是伦敦萨维尔街定制款,弄脏了够买咱潘家园半条街的冥器了。”
解雨晨反手就是三枚铁弹子,却被黑瞎子用军用水壶尽数接下。
当啷声中,他忽然发觉腰间的登山扣不知何时被换成了绳结。“你他妈什么时候......”
话音未落,瑞士军刀割断的绳头已经绕上他脚踝,解雨晨直接被死瞎子绑了起来。
“这裘老板开的价,都够盘下瞎子我新看中的四合院了。”
黑瞎子嘴上着,手上却借着缠绳索的动作往解雨臣掌心塞了枚微型定位器。
“再您这金贵身子,要是泡了水,回头红二爷的戏服谁来继承啊?”
他突然压低声音,“张家古楼形制特殊,就他们老张家的人能进,您猜现在除了哑巴,谁最像张家人?”
裘德考的手电筒光柱忽然扫过水面,原本平静的湖心此刻竟浮现出环形波纹。
他眼睛后面的琥珀色瞳孔骤然收缩,他摸索着胸前的十字架呢喃:“圣三一啊…他们真的开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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