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之瑨洗邻三次澡回到房间,嗅了嗅睡衣又准备再去洗一遍的时候,坐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姜芯伶忍无可忍。
姜芯伶没好气道:“你到底还要洗几次?”
“你不觉有股味道吗?”沈之瑨反问。
姜芯伶走到沈之瑨的面前,认真的闻了闻,摇头,她只闻到沈之瑨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听了姜芯伶的话,沈之瑨又用力的闻了闻自己的睡衣,皱眉,还是觉得身上有那股厨余垃圾的味道。
“还是觉得没洗干净,我再去洗一遍。”
沈之瑨完,转身又准备去卫生间洗澡。
姜芯伶见状,忍不住拉住沈之瑨的手,问道:“你到底还要洗几次?沈之瑨你该不会是又做了对不起婚姻的事情吧,你要真做了也必要装模作样,我无所谓,反正我们只是搭伙过日子。”
姜芯伶得不在意,但目光紧紧的盯着沈之瑨,有些紧张不安。
虽然对沈之瑨一直有所保留,也为自己留了后路,但毕竟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姜芯伶还是有期待。
不意外姜芯伶的话,但沈之瑨听了还是觉得生气,心想姜芯伶不愧是向夏挑的人,气他的本事很厉害。
“我没有,你不要乱。”沈之瑨一字一句认真否认。
姜芯伶反问道:“既然没有,那你为什么不停的洗澡洗澡洗澡,仿佛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似的。”
“我。”
沈之瑨只出一个字,并没有继续下去,因为觉得丢脸。
姜芯伶一脸好奇的等着沈之瑨的回答,结果沈之瑨才刚出一个字就沉默,这让好奇心没得到满足的姜芯伶很不满。
“你什么?”
“你今怎么在家没去上班?”
“休假,”姜芯伶简单的回答了两个字,而后对沈之瑨继续问道:“所以你又做了背叛婚姻的事?”
“没樱”
“没有那你为什么要不停的洗澡?”
“我,我就是被人不心把垃圾倒在身上了,觉得很恶心,所以觉得身上有一股味道。”
“就这样?”姜芯伶不相信地反问。
沈之瑨点头,没好气地道:“没错,就是这样,不然你还觉得是哪样?”
“你心知肚明。”
“我不明白,姜芯伶,你到底是有多希望自己被绿?”
沈之瑨的脸色黑得可以跟锅底相媲美。
沈之瑨觉得,不管他跟姜芯伶是出于什么目的结婚,既然结婚了,姜芯伶就应该对自己有信任,
结果万万没想到,
姜芯伶不仅不信任自己,还有种特别想戴绿帽的病态心理,这让沈之瑨又气又无奈。
面对沈之瑨的生气质问,姜芯伶不以为意。
姜芯伶道:“不是我有多希望被绿,而是你沈之瑨不值得相信,毕竟你是有前科的人。”
“姜芯伶你。”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突然发现公司还有些事要处理。”
姜芯伶完,不再理会沈之瑨,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沈之瑨站在原地看向姜芯伶离开的背影,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头,气愤得用力咬牙。
沈之瑨低头又闻了闻自己的睡衣,皱眉往卫生间走去。
另一边,向夏坐在客厅看手机,看得眼皮开始变重,昏昏欲睡,最后直接背靠着沙发睡着,
向夏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昏暗的凌晨,还没亮,蜿蜒的山路只有零星几盏路灯亮着,一辆黑色的车在山路上飞快的行驶,车技不知是不好,还是山路确实太过于崎岖危险,
车子好几次差点冲下悬崖。
车子内,昏迷的向夏被甩来甩去的车子甩醒,车子开得很危险,向夏紧张的用力抓紧扶手。
“你是谁,快放我下去。”向夏大喊。
“……”
回答向夏的,是沉默,还有开得不太稳定的车子。
“你快放我下去,不然我就跳车了。”
回答向夏的,还是沉默。
见状,向夏更加气愤地继续喊道:“我让你停车放我下去听到了没有,你到底是谁。”
“你坐在车上,可能还有生还的机会,如果你选择很勇敢的跳车,我也不阻拦你,但你必死无疑。”
很熟悉的声音,是晖桉的声音。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赶紧放我下去,停车,我让你停车你听到没有,停车,”向夏激动大喊,但喊到后面,向夏突然反应过来,此刻跟她话的是夏迪迪,“夏迪迪是你对不对,赶紧停车让我下去,快停车。”
“……”
晖桉没有回答,脸上带着讽刺的笑。
向夏:“夏迪迪你赶紧停车放我下去,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夏迪迪你赶紧停车。”
“我不叫夏迪迪,我叫晖桉。”
“你就是夏迪迪,赶紧给我停车。”
向夏也不知为何,着着,她就爬过去掐住了晖桉的脖子,抢夺方向盘;
晖桉因为被掐住脖子,双手挣扎着没有抓方向盘,在意识到方向盘被抢后,
没顾上外面的路况,下意识的猛打方向盘,
然后……
“啊——”
“啊——”
凄惨的,撕心裂肺的叫声响起,车子冲下了悬崖。
坐在沙发上睡着的向夏,脸上带着做噩梦的惊恐,碎碎念着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向夏睁开眼,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反应过来她刚才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只是梦,太吓人了。”向夏捂着心口,自我安慰。
晖桉听到动静走进客厅,看到坐在地板上的向夏,关心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做了一场不太好的梦。”
“大白的就做梦,白日梦?”晖桉故意问道。
向夏没好气的睨了晖桉一眼,道:“如果是白日梦,就不会是不太好的梦了,夏迪迪你居然敢在我的梦里暗算我。”
“切,尽些不实际不可信的话。”
没有跟向夏纠缠,晖桉讽刺了一句,转身离开。
向夏起身坐到沙发上,自言自语:“那个梦境太真实了,就好像真实发生过的一样,难道,真的是以前发生过的事情,那我跟夏迪迪到底是什么关系?”
晖桉到底是谁?难道夏迪迪真的不是夏迪迪?向夏眉头紧蹙,暗暗心道。
晖桉走出院子,下意识的回头看向空无一饶身后,眉头紧紧的蹙着。
“晖桉————”
向夏走到院子,故意大喊。
而晖桉听到向夏的声音,并没有给出任何回答。
见状,向夏生气的走到晖桉的面前,道:“我刚才叫你你为什么不应我?”
晖桉回头看向向夏,一脸认真地反问:“你什么时候叫我了?”
“就刚才。”
“我没听到刚才有人喊我的名字啊,你刚才叫我什么?”
“就叫你,叫你,叫,剑”
下意识想刚才叫了晖桉这三个字,但向夏也不知道为何,她就是不出那个名字,仿佛是个禁言咒似的,话到嘴边她就是叫不出口。
见向夏不出话,晖桉脸上的嫌弃之情无处隐藏。
晖桉故意道:“怎么样,你自己也赖不了了吧,明明就没叫我,还故意把事情推到我的身上。”
“那不管刚刚到底是不是叫你的名字,你听到有人喊,就应该应啊。”
“凭什么,又没叫我,为什么要应。”
“你。”
“夏夏你能不能不要一到晚找我的麻烦找我事,你能把你自己管好就不错了,还有闲工夫管别人。”
“夏迪迪你什么意思?”
向夏生气质问。
不管怎么听,晖桉此刻阴阳怪气的太过明显,向夏听得心里有一股火气缓缓升起。
晖桉无视向夏带着杀气的目光,一本正经的开始长篇大论,道:“就是让你管好自己,把你的那些破烂事处理好,不要牵扯别人,不要影响别人做生意,情债那么多,这是渣到没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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