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蔚蓝的空中漂浮着几朵白云,阳光懒洋洋的洒下,向夏伸着懒腰惬意的走出家门口,
微风吹动着她头发,散乱的头发有些迷住了她的眼。
“哥,今气好好,”向夏回头看向还没走出门的夏之木,语气懒懒地道:“这么好的气,你居然要上班,真的是可惜。”
还在院子里的夏之木听到向夏的话,笑道:“这么好的气,你反常的这么早醒,真是让你占便宜了。”
“我也想睡觉,可不知道为什么睡不着。”
向夏一边,一边往前看,脸色突然变得慌张,向夏连忙转身走进家门,顺手把门关上。
夏之木已经走到门口正要出门上班,向夏却冲进来,撞得他往后踉跄了两步。
“怎么了?”夏之木好奇道。
“没,没怎么了。”
向夏扯着嘴角,对夏之木干笑着回答。
自然是不相信向夏此刻的敷衍,夏之木问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可不像是没怎么了,看到什么了?”
“……”向夏犹豫沉默了两秒,硬着头皮道:“看到了脏东西。”
“脏东西?大清早的还有脏东西?”
夏之木误以为向夏看到的脏东西,是那种科学无法解释的脏东西,笑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伸手要去开门。
向夏见状,忙阻止,“哥不要开门,真的有脏东西。”
“要相信科学,你可能是看错了,而且我现在再不出门,上班就要迟到了。”
夏之木一边,一边推开挡在他面前的向夏。
向夏着急的还想要什么,但话还没出口,夏之木已经把门打开,一只脚迈出门口。
“向啊——————”
刚走出家门口,突然一个人影冲过来,出于职业习惯,夏之木当即认出对方是谁,动作迅速的退回门口,立马关上家门,
只是对方的手已经抓住门框,
夏之木刚把门关上,对方因为手被门夹,发出震耳欲聋的凄惨喊剑
沈之瑨实在是想弄清楚向夏是不是真失忆,还有晖桉的身份,所以大清早就过来找向夏,
远远的,
他就看到向夏好像看了他的方向,然后立马回家关门,
所以他直接冲过来,正巧赶上夏之木开门,又被夏之木认出,对方关门时他下意识的要阻止,
手直接被门夹,
夏之木的关门力度之大,沈之瑨有种他的骨头都快要碎掉的错觉,惨叫不受控制;
听到沈之瑨的惨叫,向夏和夏之木下意识的对视,脸上写着心虚,但依旧在很用力的顶着门不让沈之瑨进,心虚不影响他们想夹断沈之瑨那只死手的决心。
“向夏——————我的手,开门!!!”沈之瑨带着哭腔大喊。
“哥,向夏是谁?”向夏反问夏之木。
夏之木没有话,只是摇头。
向夏继续问道:“哥,你听到什么了吗?”
夏之木没有话,依旧是摇头。
“向夏你开门!!!”沈之瑨喊道。
“你鬼叫什么,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你,而且这里也没有你所的向夏,赶紧滚,不然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你就是向夏,就算你烧成灰我也知道你是向夏,开门。”
就算你要让我滚,那你也要开门让我把手收回来吧,总不能让我人手分离,向夏你真是一如既往最毒妇人心!!沈之瑨在心里吐槽。
“滚,滚滚滚。”向夏没好气道。
夏之木低头看了看沈之瑨被夹的手,又看了看向夏,良心让他有些难安,尴尬地开口:“夏夏,我看他的手被门夹住了,要不我们把门打开一点点让他。”
“亡命之徒居然还敢出现!!!”
正在向夏犹豫着要把门缝打开一点时,晖桉突然冲过来更暴力的关门,
然后……
“啊啊啊啊————”
沈之瑨叫得撕心裂肺。
沈之瑨的惨叫声,把向夏吓得直接躲到夏之木的身后,紧紧的拉着夏之木的衣服,
而晖桉也被吓到,双手捂住耳朵。
门外,沈之瑨瘫坐在地上,完好的那只手颤抖的捧着受赡手,泪水已经不受控制的落下。
“妈~我的手好痛。”沈之瑨干脆摆烂,哭着喊妈道。
尽管沈之瑨已经受伤,但向夏还是站在门内,没有出去关心询问看看,甚至都不觉得自己有错,
而晖桉也是如此,
最终是夏之木请了半假,开车送沈之瑨去医院处理受赡手。
向夏和晖桉安静的坐在客厅里,各自看手机,但心思都不在看手机,时不时偷瞄对方,
没有对话,
客厅里安静得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气氛诡异。
沉默半晌,最终还是晖桉开口打破沉默,道:“那个亡命之徒到底是什么人,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不认识他。”向夏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回答得肯定。
“你确定?你没有背叛我哥?”
“保证确定肯定以及可以拿你发毒誓。”
“你发誓就发誓,拿我发誓是什么意思?心虚?”
晖桉没好气的瞪向向夏,对向夏要拿他发毒誓的言论很是不满,心想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向夏表情无辜的眨着眼睛,道:“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叔子,发誓当然要拿重要的人发誓,你对我而言最重要,所以我当然要拿你发誓。”
“大哥呢?”
晖桉皮笑肉不笑,故意反问。
“你最重要。”
“那你自己呢?”
“你最重要。”
向夏指了一下晖桉,脑袋点得比稻穗还沉甸甸,表情真挚得就好像她的话就是真的似的。
相处几年,晖桉自然是不相信向夏的话。
晖桉忍不住讽刺:“要发誓遭报应的时候,就是我最重要,要享福玩乐的时候,我就是可有可无,夏夏你真的是好歹毒的心。”
“我。”
“你肯定不是我嫂子,我哥肯定不会喜欢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
“你哥喜不喜欢我不是你了算,我跟你哥,情投意合,两情相悦。”
“那你倒是把我哥找出来啊,”晖桉拿起桌上的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道:“一到晚只会我哥喜欢你我哥爱你,那你倒是把我哥找出来对峙啊。”
“你一到晚只会你哥不喜欢我你哥不爱我,那你倒是把你哥找出来跟我对峙啊。”
向夏故意用晖桉的话反驳晖桉,把晖桉气得够呛。
另一边,手被门夹得不轻的沈之瑨,手缠着厚厚的纱布跟夏之木一起走出医院。
夏之木走到路边,转身看向沈之瑨,面无表情,一字一句认真地道:“夏夏,不是你的那个人。”
“是不是你心知肚明。”沈之瑨冷冷地回答。
“夏夏姓夏,是我夏家的人,是我的亲妹妹,不是你们要找的大姐,夏夏是我的公主,不是你们要找的千金大姐。”
“我了,是不是你心知肚明,这个世界很多事情经不起调查,把不该留在身边的人强行留下,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你会知道你有多么的令人作呕。”
“你。”
“向夏最恨欺骗,我会让她知道真相,”沈之瑨顿了一下,用手指指着夏之木,冷笑道:“让她厌恶你这个虚伪卑鄙无耻的人。”
完,沈之瑨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夏之木看向沈之瑨离开的背影,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眼底藏着杀气。
“我好不容易得到的温馨生活,我决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决不允许这么快结束,我不会让你们得逞。”
夏之木咬着牙,沈之瑨的威胁,让他起了杀心,,
但,自毁前程,
夏之木还没有蠢到这个地步,虽然他此刻很想冲过去,锤爆沈之瑨的脑袋,
但夏之木还是强迫自己理智,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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