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康回到房间,躺下睡觉了。
约莫一刻钟后,燕阳昭和锦来到王康的房间,她低声探寻的问道:
“驸马,你睡着了吗?”
王康闭着眼睛,没好气地回应:“你又不肯陪我睡,问什么问?”
锦站在一旁,强忍着笑意,没有话。
燕阳昭听到他还醒着,便走到床边,轻轻坐下道:
“驸马,刚刚那个老农跟我,当地的县令不仅不顾百姓的死活,还与谢国舅勾结,阻断了水源,企图霸占村民们的土地。
这三四百人是本县最后一批坚守未走的村民,其他村民都已经被迫丢地离开,成了流民。我听了之后,气得真想把县令和谢国舅都给杀了。”
到这儿,燕阳昭已经气得胸脯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动手。
王康听后不以为然地:“这有什么好犹豫的,把谢国舅抓起来,把县令杀了就是,再开通水源不就解决了,有什么难办的。”
燕阳昭侧身坐在床边,无奈地道:“我的好驸马,县令杀凉也罢了,可谢国舅是皇贵妃的大哥,而且还与甘丞相有些交情。
我要是把谢国舅抓了,直接就捅了马蜂窝,恐怕明朝堂就乱套了,本就病倒的父皇怎么承受得住?”
王康一听就来气,伸手粗暴的将燕阳昭拉倒在床上,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啊……驸马!使不得!”燕阳昭被拽趴在驸马身上,顿时脸红心跳,使劲推拒着。
王康对她的挣扎毫不在意,然后道:
“羊羊,你这么瞻前顾后的,还能干成什么事?就这一点,你就比咱们家盈盈差远了,你承不承认?”
燕阳昭挣扎了几下无法挣脱,只好作罢,趴在驸马身上问道:
“那你该怎么办?”
王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对锦道:“锦,出去把门关上,我得教教羊羊该怎么做事。”
锦听到驸马要留下公主,犹豫了两秒,最终还是答应着往外走去。
燕阳昭顿时着急了,道:“我的好驸马,不行的,要是今晚妾身被你折腾坏了,明怎么赶路呀!而且院子里这么多人,真的不行!”
王康哪管她的求饶,直接翻身起来,开始动手,准备速战速决。
刚出门的锦,在关门时,看到驸马居然已经对公主强行动手了,她想上前制止,可大锦又不在,自己就不敢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二公主燕阳春来了。
燕阳春问道:“大锦,我皇姐呢?”
“啊!公主,长公主她……她!”锦尴尬得不出话来。
“吞吞吐吐的,难道皇姐在这儿和驸马睡了?”燕阳春半开玩笑地,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皇姐会这么干的。
结果话刚完,透过半掩的门缝,她清楚的看到驸马正抬着皇姐的一条腿。
“啊…他们……他们?”燕阳春顿时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同时升起愤怒。
她内心大骂着:这还是我那执权官威的皇姐吗?平时管教我格外严厉,没想到她自己居然如此不要脸。
“皇姐她混蛋!”燕阳春忍不住低声怒骂,气得脸色发白,转身就跑开了。
锦见二公主看到了这一幕,想要解释“是驸马强来的”立刻追了上去,边跑边:
“公主,不是您看到的那样,是驸马他……”
燕阳春根本不听,只顾着往前跑。
在她心里,这个驸马是皇姐给自己找的,而且此时他还不能在燕国公开露面。
就算以后自己和皇姐都要嫁给驸马,皇姐也不该在还没成亲之前,就和驸马睡在一起。他可是我的驸马!
她越想越气,冲进自己房间,鞋子都没脱就钻进了被窝。
此刻,她脑海里全是驸马抬着皇姐的腿奋力碰撞的场景,皇姐一脸既无辜又享受的表情。
她躲在被窝里继续骂道:“混蛋皇姐,不要脸!呜呜呜!”着就委屈地哭了起来。
花花上前关切地问道:“公主,这是怎么啦?谁惹您生气了?”
这时锦也赶了过来,想要解释,可花花在这儿,她又不好出口了。
花花又问道:“锦,到底谁惹公主生气啦?”
“花花姐,这……没事,你们睡吧!”锦完心虚地退出了房间。
此时,王康房间内。
燕阳昭从最初的拒绝、羞涩与不情愿,逐渐变得主动迎合,全身心投入到这份欢愉之郑
她已然二十五岁,在这个时代已算是老姑娘了。
如今有了驸马作为依靠,心灵有了寄托,此刻专注地体验这男女之事,才深切感受到其中令人沉醉、流连忘返的美妙。
半个时辰后……
驸马和长公主的亲密互动结束了。
王康考虑到明还要赶路,便没有花样式的折腾燕阳昭。
燕阳昭体验到了做女饶快乐,尽管此时身体已然很疲惫,但却无睡意,她一脸汗红,躺在驸马怀里温柔的道:
“驸马,刚才妾身好像听到春春的声音了,想必她生气了。”
王康满不在乎地:“我和自己娘子办点私事,她生什么气?”
“噗嗤!我之前跟她,驸马是给她找的,我平时公务忙,闲暇时就借来用用,她没意见,哈哈哈!”
“哈哈哈!”王康顿时被她这番辞逗得大笑起来。
接着,驸马郑重的申明道:“羊羊,我的想法是这样的,以后我的住宅就讲王博士府〕。
我会娶沈盈盈、豌豆、丫鬟东香、西香、红豆,也会娶春春、你,还有水水。你得明白这个概念。
要是春春以后总强调我是她的驸马,或者〔驸马府〕如何,等沈盈盈来了,位置就很尴尬,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燕阳昭思索了一会儿道:“驸马,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只要你是燕国人,是我的驸马,一心为了咱们燕国,怎么安排都校
可春春可能意见会很大,毕竟燕国公主的驸马,却娶了一大堆女人,这成何体统呢?”
“那你回头去给她解释解释,开导一下她的夫妻观念。以前咱们家盈盈刚开始也是像春春这样的,性子毛病多,还惹不得摸不得,被我收拾几次后,如今乖巧多了。”
燕阳昭没好气地嗔骂道:“哪有夫君这样对待自己娘子的!有点性子就要被你收拾一顿?太没道理了。”
王康低头看着她,作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问道:
“羊羊,你要跟我顶嘴是不?”
“噗嗤!”燕阳昭反而被逗笑了,不服的道:
“妾身还怕你不成!”
王康顿时没辙了,知道这女人是在故意激自己,
她的意思是:“来,有本事捅死我!”
王康想着明确实还有正事,于是道:
“别闹了,明我去收拾谢国舅和县令,给我弄个钦差的名头即可!”
燕阳昭嘟了一下嘴,显然是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道:
“钦差名头是事,明再!现在,妾身还睡不着!”
她撒着娇:“驸马…………”拖着长音。
她那声音,就像蜂蜜与麻糖的混合浆,骚腻的拉丝,男人根本无法拒绝她的渴求。
“m的,你开始的矜持呢!”王康一边抱怨着,一边吻了上去。
“嗯…嗯……”两人再次拥吻在一起,燕阳昭欢快的呻吟着,门外的锦无奈的堵着耳朵,听着风雨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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