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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叫你拿!
沈曼闭着嘴巴没吐槽出去,那边叨叨完已经率先甩开她走到了前面。
人腿长,一步两个台阶简简单单就和她拉开了距离。
青年教席最前,讨厌鬼在中,沈曼最后,三人保持阵型爬了将近一个半时才到山顶。
期间沈曼几乎是咬牙在坚持。
她也算认知到了自己着实没什么体力,能走到这里全靠毅力。
上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迎面过来一阵风差点没把沈曼给撩下去。
不过也多谢这股风,她内心的焦躁和脸上的热度被吹走了不少。
目视范围内五十米开外的地方就是曲回寺本寺,两排被栽种了青绿色的松柏,石板铺路,然后寺庙门口有一老头支了一张黑桌正在看书。
走近的时候沈曼发现那老头手里书的封面上画着人,一男一女,男的那手竟然放在人女的胸口处,完全不像是一般正经人会看的典籍。
寺庙,老头,人书...沈曼有点恍惚,她只觉得这地方没有自己想象得那般正统,怕不是进了传销。
等三人终于到了跟前,沈曼放下行李,就三缺中,两个男人呼吸都不带喘的,唯有沈曼脸红心跳,手扶着桌子全身上下都在发抖。
两男的多余看着沈曼,不消两饶心底没有太积极的想法。
到底是某人比较直接,他看沈曼那样下意识就吐槽她。
“你体力怎么那么差?你还是个男的么?”
“诶!”
青年教席突然又和人家关系好起来了,听他出言不逊干脆扒拉起他的臂膀。
“瞎什么?不要讨人嫌!”
一个瞪眼,另一个瞪回去。
沈曼极其无语,这就是和蠢货相处的困扰,容易听到一些废话!
老头瞧着自家桌子不断抖动,也是无奈的把眼睛从书上挪开,他瞅了瞅沈曼那死样子,没话。
转眼一看瞧见了青年教席,眼神中透露着惊奇。
“今日无事,你怎会来?这位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指着沈曼,怕不是以为沈曼是青年教席的家属。
青年教席摆摆手,并没有细,“自是有事才过来,还是请先生帮忙登记吧。”
老头许是不过饶,得不到答案也就没得趣味,当即转了目标开始吐槽起沈曼来了。
“你这体力这么差,灵区大都是山区,我瞧你这样,别到时候爬山都费事。”
沈曼大口呼气压根没办法给自己辩解,她体力差,这是不争的事实。
确实要练练体力了,她自己记着。
但她被了依旧不爽!
只见她端着个脸,明显就是不开心了,但人设要保,所以她瘪着嘴,闷声不回应。
“沈学生,你还好吧!”
青年教席瞧她那样难得关心她一下,沈曼脸色实在是不正常,双颊发红出汗,但这嘴角却带着灰白。
沈曼摆摆手,懒得和他们解释。
没关系,她就是弱,随便你们怎么想,但她不会一直都这么弱的。
老头这句话其实得实在,以后她要去灵区的话,那体力必须要好好练一练。
想起那些个所谓的灵区不是深山老林就是高崖低谷,她若是这点体力都没有,那当真是不可能完成浮山学堂的学业任务。
完不成学业什么未来?不可能的。
“罢了,先过来登记,字还能写吧?”
紧抿着嘴巴,沈曼点点头。
不过她好像有点高估自己了,刚拿起毛笔就发现手指在发颤,旁边两男人就看着她那笔尖。
“噗...”
“是不是欠!”
落笔,字成。
两个字写得歪七扭八,笔墨极其不均匀,但好歹是写完了。
沈曼假意咳嗽一声试图就这么过去,奈何老头不放过她,非得把这事放大。
“这字丑的,得赶紧练习啊。”
“......”
一而再再而三,青年教席摸摸后脑勺,许是出于安慰的心理,他瞧着沈曼特地放低了声音。
“不碍事,字能看懂就行了,你且跟我来吧,我亲自带你走一趟。”
那边老头登记完边看沈曼的名字边收拾东西,嘴里不停嘟囔。
“真是稀奇,也没听哪家姓沈啊,竟然还要他亲自去接。”
沈曼听见了微微低头,她不是很明白,那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谁稀奇?她么?
出于疑虑,她多看了那位青年教席一眼。
刚门口登记老头看见他的时候好一顿惊讶,明他本该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所以他是故意来的,为什么?
肯定不是为她而来,那只能是为了她身后的侯爷。
他是谁?
沈曼先是被带去开了一个单人会,有个长胡子的教席和她了一通注意事项,并发给她两个册子。
沈曼翻了翻,大抵就是一些细则,好比开饭时间,上课时间之类的东西。
而另外一边,也有一个老头对着咱侯爷耳提面命。
那个老头穿着朴素但气势惊人,看侯爷一脸不耐烦,想来里面掺杂了不少让他不爽的事情。
好笑的地方来了,按作为一个教席,青年教席得看顾着沈曼才是。
人家不是,人家双手交叉于胸前,然后站在老头身后,似乎就在看咱侯爷有没有认真听训。
训话完毕,沈曼得了一个地图,那边也训话完毕,青年教席还想什么,不远处有一个老教席走过把他支走了。
他一个皱眉,没得办法只得先行离开。
侯爷一个白眼翻飞被老头看个正着立刻就得了一顿言语警告。
“安分点,仆从就该有仆从的样,下次再让我看到你翻白眼,我削你。”
“知道了。”
沈曼距离他俩挺远,本想着他们训话结束了他该过来和她汇合,却不曾想那老头又低着头和那讨厌鬼了几句。
声音很轻,她没听见。
好玩得很,这又是一个他们的熟人。
合着他们都认识,就她啥也不知道。
半晌那边姗姗来迟,表情甚是挑衅。
“穷鬼,让你久等了,走吧!”
无声叹气,沈曼这次一马当先走在了前头。
命,这都是命!
两人依据地图找到了自己被分配到的屋子。
那是一个独栋,一大一两房间配置,大的是主屋,的是耳房,外加一个正方形走廊。
这些屋子原来是给僧侣们修禅用的,因他们这批学生要来,也是特地腾了出来。
不仅如此,他们那群僧侣还被要求只能待在大殿和前院,与后院和别院特地隔开。
因此像沈曼这些学生在这里的一个月并不会和僧侣们有任何的接触机会。
只除了一样,他们和僧侣们要吃的饭是一样的。
沈曼一听这个消息就知道这一个月的伙食不会太好,不过没关系,她早有准备,所以不碍事。
他们屋子前面有一个石板,石板上放了一个水桶和两个木盆,两个木盆一人一个,水桶则是拿来打水和储水用的,这边不提供热水,沐浴时间固定,最近一次沐浴得要三日后。
真的,这对沈曼来更难受。
她日常出汗就要洗澡的,现在日头爬得很快,气转瞬就会变暖,如她今走了这么多路,身上早就大汗淋漓,然今她还没办法洗澡,这多难受。
看了门口再看屋内。
主屋里有大床,书柜和书桌,耳房里只有一个长条桌和几张凳子,墙角给配了一张草席,估计是给下人们临时睡觉用的。
多大点的地方,连个床都不给安排,万恶的封建社会。
她倒也不是对耳房多么感兴趣,奈何咱们的侯爷一来就理所应当的占了屋子里的大床。
哼...活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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