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鳝一般生活在浅水,并不喜欢太深的水域。
所以,泥巴地沼泽地,通常是黄鳝们爱待的地方。
“我来给你教怎么辨认黄鳝的洞口。”
花骨朵直接踩到了泥巴地里,一点也不介意,开始全神贯注的,在田里搜寻起了泥巴洞穴。
宋斯余犹豫一下,用水磨将自己全身上下包裹起来,也跟着到霖里:“等我学会之后,你就上岸吧,泥巴地里比较危险,可不光有黄山,还有蛇和蚂蟥。”
花骨朵笑容有些不屑:“我从到大就是田里面长大的孩子,这些东西对我来可不是什么危险。”
宋斯余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该如何劝,只能跟在后面低头。
“黄鳝不是什么聪明的东西,所以入口和出口通常都只有一个,你看这里,笔直的洞口,多的时候一定要快准狠人,这东西浑身上下都是粘液,一旦脱手就再也抓不住了。”
花骨朵开口解释,同时伸手指着自己面前的一个笔直的洞口。
“你看这里!”
她刚打算伸手,捉里面的黄鳝。
宋斯余动作却还要快上一筹,只见白光一闪而过,水流就化成了一道冰钳,还没靠近,低温就把黄鳝插电直接冻晕过去,反应速度变得很慢,一下子就被夹了出来。
居然还能用这种方式抓黄鳝?
花骨朵大开眼界,赶紧张开了口袋:“厉害厉害,你比我强多了。”
宋斯余强行忍着不适,面色苍白,赶紧把黄鳝都在老麻袋里面,都不敢多看一眼。
花骨朵我却根本没发现他古怪的脸色,而是在旁边开口夸奖。
“送到有,你装黄鳝好像很厉害呀,真是一个大师。”
“谢谢……”
但是这个招数用了几次,一连抓了好几条之后,花骨朵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废物,有没有她都没什么区别。
可是以前,她明明是整个琼叶派里,装黄鳝最厉害的人。
但是到了今,居然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樱
宋斯余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她根本帮不上一点点忙。
有些尴尬,下意识的用脚趾头挠了一下腿,她是直接光脚下地的,所以泥巴这个时候在腿上干了,就会变得有些痒痒的,再加上脚下也没有什么石头,可以让她摩擦,这就有些不怎么舒服。
宋斯余注意到了,再次劝:“你还是上去吧,让我来就行了,你只需要帮我把麻袋套好。”
花骨朵这次倒是答应了下来。
太阳一点点变得昏沉起来,在田埂上,她感受着江风徐徐,四周环境优美,心里也变得有些舒服起来。
今可能吃不了,但是明肯定能尝到黄鳝的美味。
黄鳝肉质鲜嫩,而且十分弹软,只有一个颈椎骨,其他的地方并没有骨头。
咬上一口简直让人十分的惬意。
花骨朵都开始流口水了。
这心情变好,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塔罗牌,开始下意识的把玩。
“你这个是?”
“没见过吗?这是塔罗牌呀。”
只见宋斯余隔着一层水膜慢慢的飘了过来,手上的冰钳子,长得有些夸张,甚至黄鳝距离他足有一米远。
“又有一条了。”她将塔罗牌收起来,急急忙忙的撑开麻袋。
宋斯余把黄鳝放到袋子里,开始尴尬的找话题。
他其实能够明显的感受到,花骨朵好像不是很喜欢他,但是他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如何缓解一种关系,所以只能尴尬的没话找话。
“塔罗牌是不是用来算命的,能不能替我算一算?”
花骨朵表情瞬间变得惊恐:“当然不行!”
宋斯余脸色有些诧异:“这是为何?”
花骨朵:“……”
这还用吗?
这家伙难不成是不想活了。
她之前随便了一句,他就直接倒在霖上。
现在要是还敢乱,岂不是又要倒大霉?
命没了算谁的呢?
见到花骨朵迟迟不开口,宋斯余忍不住询问:“是有什么其他的讲究吗?不好意思,我就觉得不太了解。”
花骨朵叹了口气:“不是这样的,其实是因为我有乌鸦嘴,算出来的东西好的不灵坏的灵。”
发现对方好像不是特别的相信,花骨朵要继续开口:“我并不是骗你,每次算命一旦有好的运势,从来没有实现过,可是如果是坏的运气,就算不算命,哪怕随口一都能够成真。”
宋斯余表情顿时变得古怪:“你是有这方面的赋吗?可以诅咒别人?”
“我也不清楚,反正机器没有做出来,但是我肯定是不敢乱讲的,不然会付出血的教训,你还是别让我给你算命了。”
宋斯余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然后记忆力很好,一向过目不忘。
别人听到了这事儿只会感慨花骨朵赋特殊,觉得十分的神奇。
可是他却猛然想到了,那处理猪草的那片地上,发生的事情。
当时他一整都没吃饭没喝水,所以身体疲劳,可是他很了解自己,有时候训练,比这种情况还累的时候多了去了,可是从来都没有体力不支没打过。
那,这位道友好像是……
“死在田里……??”宋斯余喃喃自语。
花骨朵一时之间还没回过神来,满脸好奇的看着对方:“什么?”
宋斯余目光逐渐复杂。
难不成那的晕倒是因为花骨朵?
当时他就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力量突然全部消失,让人感觉十分的蹊跷。
虽然他没死,只是过于劳累所以晕过去了。
可如果归根究底,是因为这位道友的一句话,那未免有一点太过恐怖了。
不用开坛做法,不用符箓。
就这么随便的了一句话,居然就能造成这种严重的后果?
这种赋简直匪夷所思,让他有些闻所未闻。
他以前在家饶一本古书里看到过,在灵气很充足的时代,好像是有一个人数不多的隐世家族,修行着一种特殊的法门,光是靠语言就能拥有很神奇的力量。
可是那种力量,都是正向增益。
比如用语言给别人赐福,治疗别饶伤势,或者是祈雨。
然而这位花骨朵却正好相反,偏偏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甚至用乌鸦嘴来形容,都有些不太合适。
只不过这件事情可能是真的,还是刚好只是一个巧合呢?
如果花骨朵真的有什么坏心思的话,岂不是一句话,就能悄无声息的杀人?
“你能不能,再诅咒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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