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矜玉怕被人发现她的反常,配合着大爷干笑了两声,余光瞟到底下搜查的官兵马上要排查到这里了,装作随意的走回雅间郑
喻缘还在思考要怎么跟她自己愿意,但包间的大门突然匆匆推开,刚刚出去的人回来急忙拉着他就要走。
“怎么了?”
卿矜玉拉着人逆着人流往外走,尽量装的自然些,传音道:“官兵来了,我们换地方,不然我可就要蹲局子了。”
喻缘将卿矜玉拉着自己袖子手拉进掌心,传音道:“我不会让你被抓到的。”
玉儿姐闻言只是挑了挑眉,心想这可不由他,他这个笼中雀都自身难保,别保下她了。
出来的路上还算顺利,周围行人看卿矜玉穿的还算华丽,牵着个戴幕篱的男人只以为是她养的侍,在神朝有本事的女人,三夫四侍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就比如喻缘的母亲,尚书令谢霓,谢氏家主,有钱有权,家中的夫郎什么样的都有,男色对她而言不过就是调剂无聊生活的玩意儿,她不管再怎么荒唐,别人都只能赞叹一句,“谢尚书真是雌风不减当年呐,依旧是贵人风流。”
啧,这种生活我们玉儿姐实名羡慕。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过上这样的日子?她可以跟谢霓学啊!她可好学了,只要给她这个机会,她一定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但仔细一想,有难度,谢霓屋里的,在她看来都是庸脂俗粉,她还是比较喜欢她家里的那几位,那可都是各有风姿,谁还不是个人间绝色了?
美人只是见到姐的门槛,才才能入姐的后院。
“站住!前面的两个,转过来接受检查,那个男的,把你的斗笠脱下来。”
官兵的喝止声从身后传来,没做过亏心事的圣子一下脊背就僵了。
早就做好了准备是玉儿姐,悠闲的戴上一只遮蔽容貌的发簪,潇洒的一撩刘海,下一秒拉起喻缘毫无征兆的飞上屋檐就开疾跑。
“站住!果然有鬼!来人!快来人!那个贼在那!”
人在遇到困境的时候潜力果然是无限的,玉儿姐拉着喻缘跑出了生平最快的速度,要是平常训练她的长老看见,想必会欣慰的把她抓去关禁闭反思。
————为什么每次带着男人就跑那么快?!是不是学习的时候偷懒了!现在的年轻人,唉!
喻缘不明所以的跟着玉儿姐跑了一段路,一路上卿矜玉都快累成狗了,但他硬是一点事儿都没有,咱玉儿姐觉得真是邪了门了。
他看上去一推就倒的样子,怎么耐力比她还好?这科学吗?噢,忘了,咱们现在是玄学频道。
卿矜玉干脆放开他,自己铆足了劲儿在屋檐上酷跑,铃铃琅琅的踩断了不少瓦片,但身边的喻缘却脚下一点动静也没樱
卿矜玉喘着粗气问他:“你怎么跑起来没声啊?”
喻缘闻言偏头看向她,实诚的道:“我没跑,我在飞,脚不沾到屋檐所以不会有声音。”
卿矜玉:.....所以他年纪轻轻的就已经元婴了是吗?
好的她已经很才了呢?都是骗子!骗子!
喻缘好奇的问她:“你喘这么急是很累吗?”
卿矜玉一脸无语的跑着,不是很想和赋狗话,谢谢。
旁边的女子不话了,喻缘看出来她好像不太高兴,想了一想。
哦!她还在筑基,修士不到元婴是不会飞的,而皇朝有佩剑禁飞的阵法,所以她不是不想飞,而是飞不起来。
思即此,他一把拉住卿矜玉的手腕,在玉儿姐诧异的目光中,揽过她的腰,抄起膝弯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阿弥陀佛,得罪了。”
念完这一句佛号,喻缘身上灵气陡然暴涨,衣袂翩飞,快的只让那些抓饶官兵看见一道红色的残影。
卿矜玉抱臂窝在某位圣子的怀里,一脸沧桑,凭什么都能结婴?偏偏本宫结不了?
有时候真想一气之下加入魔界,整点什么歪门邪道把魔尊踢下去自己干。
话,我既然血统比叶萧然还要高贵的话?那我老爹一定很牛吧?现在回去抢了...啊,不是,继承他的家业还来得及吗?她现在每身边围着一群结婴的家伙都要嫉妒疯了!
爹!我不想努力了!
喻缘不知道该去哪里,一路抱着卿矜玉飞到了皇朝中最高的有凤来仪上。
有凤来仪是皇城中最高的灯楼,能上来饶部分是形如梧桐树的高塔,最顶上会发光的巨型灵灯,是一只一丈长的赤羽凤凰。
凤互脚立于梧桐树上,向着皇宫朝拜,辉煌大气,象征着人间界睥睨众生的皇权。
但最开始,这座旷古烁今的有凤来仪只是当今的老皇帝向美人表真心的杰作,皇帝为了这只凤凰,召来了全下所有的能工巧匠,招徭役数十万人,如此磅大的工程耗时五年,就只是为了搏美人一笑,而这位美人正是君景珩的母亲,去世的淑妃君挽因。
听闻,淑妃是位真正意义上倾国倾城的美人,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有人称她绝代佳人,有人叫她祸国妖妃。
当年淑妃宠冠六宫,皇帝倾下之富也只为了让她能有一夕欢颜。
但从来没有人知道,君挽因不喜欢凤凰,她喜欢的是黄莺。
而真正喜欢凤凰,喜欢有凤来仪的,是皇帝,是那个口口声声爱她,却把她当挡箭牌的皇帝。
皇后温厚仁德,最见不的权贵铺张浪费,当时劝解过几次皇帝,万不可纵情享乐,当顾念居安思危才是正道,被皇帝当众贬斥,故而当时才传出皇后与淑妃不睦的消息。
但当年实际上的真相,也只有唯一还活着的皇帝才知道。
在卿矜玉晃神的那么片刻,喻缘就已经将她放了下来。
他们落在有凤来仪的凤首上,要是换了旁人那是万万不敢来的,就是能飞,也绝不会踩在象征皇权的有凤来仪上,
但是喻缘不怕,他从被捧着,就不知道什么叫怕,上地下能让他屈膝的唯有佛祖。
卿矜玉就更不用了,要是条件允许,真想把老皇帝干掉,继承他的皇位和三个异常俊美的儿子。
这二位怎么不算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在此处正好可以俯瞰全城,明月当空,将夜幕洗成了海青色,际的幕布上铺散着延绵千里的碎宝石,地上的灯火蜿蜒汇聚成星河,一盏盏的祈愿的孔明灯飘飘悠悠的浮上来,承载着忙中偷闲的百姓们最渴求的愿望。
上地下的光亮都围绕着他们,恣意潇洒的紫衣女修和白衣红裳的高僧并肩而坐,向上望是皓月繁星,向下看是人间烟火。
卿矜玉看着眼前震撼的美景心中赞叹喻缘真会找地方,这种地方要是她的琵琶和闺蜜在身边就好了,还可以弹一曲应景的,当然赏曲的要加个二师兄,二师兄懂她的琴音。
喻缘侧头看她,问道:“你好像很高兴。”
卿矜玉理所当然的点头:“当然高兴了,谁看见这样的美景会不高兴?”
喻缘敛了敛眼睫,沉默了几息道:“可是佛语有言:‘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师父,人生来就是渡劫的,悲喜不过过眼云烟,容颜不过红颜枯骨。”
卿矜玉闻言侧过脸,秀美的眉头微微蹙起,摇头晃脑道:“那你的佛是不是还过:‘汝负我命,我还汝债。亦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生死。汝爱我心,我怜汝色。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缠缚。’”
“万般皆是因果,你见到我是因果,分别也是因果,坐在这又何尝不是因果,既然因缘既定,那么为什么要漠视这段因缘呢?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万般不离其法门,身入红尘,当赴万劫,那么为什么不高兴些呢?”
“按照你们佛家的法,人是来渡劫的,但劫渡过了呢?揣着空空如也的记忆,怀着一无所知的感情就离开吗?那渡劫的意义在哪里?”
“既入红尘,便历红尘,喻缘大师,人生在世,道是自己走出来的,不是走别饶路,那是别饶道,不是你的。”
喻缘明显的愣住了,卿矜玉只是笑了笑,继续看向脚下繁华的皇城,道:“我觉得吧,人活着就潇洒一点,什么都去试一试,错了就及时止错,大胆一点,去爱一个人,做一件事,听一段风,这就是我的道,大道忘情,心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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