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月只后退几步,便嚣张的道:
“来呀,打呀,尽管打。信不信,只要我大喊一声,杀人了,你们就得继续蹲局子。”
闻言,众人面色铁青,脚步却是一顿,不敢再继续动手,只能用淬了毒般的眼神,狠狠剐向林夕月。
若是目光能杀人,估计林夕月早就被他们凌迟处死了。
林母恶狠狠道:
“能把所有亲人都送到监狱去,可见你就是个黑了心肝的。
怪不得田兵和凡凡都不喜欢你,你就是活该。
做为女人,你活的可真失败!”
这话分外恶毒,林夕月却无所谓道:
“他们的喜欢能值几个钱,谁稀罕?行了行了,别浪费时间了,咱们谈点实际的吧。”
余田兵面色黑的都能滴出墨来,他语气厌恶道:
“什么实际的,我们都被关了两了,你还不满意?林夕月,不要太过分。
我们也只是好心,想把你送到城里去过好日子,你不感激就算了,还恩将仇报!”
林夕月摆摆手,笑着道:
“这恩情太大了,我无以为报,只蹲几牢怎么够?我这人可从来不喜欢欠人人情!”
林父目光晦涩,认真审视着这个,不知是否因受刺激太大,而性格大变的闺女,面色严肃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把话清楚。”
林夕月点点头,淡淡吐出三个字,“封口费!”
“什么?什么封口费?”众人不解。
“张徐沉的粮店工作,爸你村里会计的职位,还有余田兵,你爸是肉联厂主任,你妈是肉联厂干事。
你们,要是我把这件事闹大,将你们犯了法,还蹲过监狱的事传扬出去,这些工作会不会受到影响?”
众人顿时面色巨变,看向林夕月的目光狠厉,恨不能吃了她。
“你敢?”
林夕月漫不经心道: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不咱就试试?
我是没什么损失,无非多写几张大字报而已。你们呢,可就不一定了。
好了,给你们三分钟考虑时间,过时不候。”
罢,林夕月还贴心的走远了些,将空间留给他们。
她就这么远远的看着这些人,从无能狂怒,到聚在一起。
开始嘀嘀咕咕,商议着什么,面色变换不定。
三分钟一到,林夕月立刻走过去,悠悠问道:
“考虑的怎么样了?是花钱消灾呢?还是鱼死网破?”
余田兵深吸口气,目光缱绻,柔声道:
“月月,我只是犯了一个,下男人都会犯的错,你当真要这么绝情?
我是你男人,凡凡是你儿子,你搞臭他们的爷爷奶奶,对你有什么好处?
月月,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和林白薇有联系。
咱们好好过日子吧,我一定努力弥补你,孩子也需要妈妈。”
林母也难得和颜悦色道:
“月月呀,这男人吗,哪有不犯错的,看在孩子面上,你就原谅他吧。
我和你爹养你们几个不容易,家里真没什么钱了。
娘给你赔个不是,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对你,这事就算过去了,你看行吗?”
这两家人,朴实善良他们不具备分毫,狡诈阴险他们倒是无师自通。
林夕月对林父笑了笑,“爹,你当会计期间,共挪用了……”
“闭嘴!”
林父急忙阻止了林夕月接下来的话,他左右环视,幸好,周围没别人。
林父看向林夕月的目光,不像再看女儿,反而像看一个仇人。
他面色铁青,声音阴冷的,像冬日里的冰碴子。
“我可以给你钱,但你必须保证,不许再胡言乱语!”
林夕月满意的点点头,又指着余田兵脖颈上的红痕,嘲讽道:
“在我的床上,你们玩的很开心吧?
你,世界上那么多好男人,我为啥非要稀罕你那根脏黄瓜呢?
用起来还不够恶心的,以后少拿这个来膈应我。”
余田兵脸色扭曲一瞬,也不想再继续演了,厉声道:
“好好好,既然你如此不讲情面,那咱们就离婚,孩子也归我。吧,你到底想要多少钱?”
林夕月撇撇嘴,那个白眼狼,谁稀罕?
她指着几人,一一道:
“张徐沉想要强迫我,还动手殴打我,八百块钱,一分不能少。
余田兵,你婚内出轨,勾搭姨子,还把我送到别的男人床上,畜生不如。
一千块钱,还有那间房子,也要归我所有,然后咱们离婚。
爹娘,你们纵容老二,想要毁掉我的人生,推我下地狱,就补偿五百块吧。”
这话一出,对面顿时嘈杂一片,就像炸开了锅,众人纷纷抗议。
“要这么多?你这是抢钱!”
“就是,胃口这么大,怎么不撑死你!”
林母也急了,怒呵道,“死丫头,你想钱想疯了?五百块?家里哪有五百?”
“别哭穷了,光我的彩礼钱包含手表,就有三百多了吧,林白薇的彩礼钱也有一百块。
更何况,还有我爹的金库呢。
行了,我是在通知你们,不是在商量。
最晚后,要么看到钱,要么我可就不客气了。”
刚要离开,她想到什么,突然转头,对张徐沉道:
“实话,我挺同情你的,这一趟赔了夫人又折兵。可既然夫人都赔了,是不是也该要点补偿?
好好一个漂亮媳妇,可不能白让人给睡了不是?”
丢下这段话,林夕月潇洒离开,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徒留下一群人,像热锅上的蚂蚁,焦急恼怒,吵成一团。
她给出的价格,都在这三家饶承受范围内,却也几乎要伤筋动骨。
不远处,一位身穿公安制服,身姿挺拔,容貌英俊的男青年,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
初见时,听了这女饶遭遇,还以为是个软包子,会继续被那一家子,欺负的渣都不剩呢。
谁成想,竟然来了个惊大反转。有趣!
这时,一位同事走出来,拍着他的肩膀道,“田,走了,有案子。”
“好!”两人并肩离开。
回到红枫大队后,无视众人怪异,同情的目光,林夕月径直回到家里。
这房子是余田兵迎娶原主时,花八十块新建的。
面积不大,也就两间房,带一个厨房,柴房和院子。
房子虽,却是砖瓦房,遮风挡雨没有问题,住她一个人更是绰绰有余。
“呜呜呜,我要回家,我要吃大鸡腿……”
折腾了两,林夕月也有些疲惫了,她刚从空间取出一份铁锅炖排骨,想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还没开吃呢,一阵孩童的哭声,便由远及近,最后停到了大门口。
得,余家兔崽子来了,林夕月叹口气,无奈的收起美食。
院门被拍响,林夕月面无表情的打开门,刘婶子带着余非凡进了屋。
“余家的,这孩子哭着非要回家,我也没办法……”
林夕月看都没看余非凡一眼,只淡声道:
“他爸马上就要回来了,你等等给他送去吧,别忘了你可是收了两块钱的。”
“余家的,这可是你的孩子,孩子哭成这样,你就不心疼吗?”刘婶子不赞成的道。
她知道,这次林夕月受了大委屈。
但她们女人啊,既然当了妈,就得为孩子活,自己那点委屈,忍忍就过去了。
“他妈是林白薇,我心疼个啥?你们出去吧,等他爹回来再。”
林夕月的声音冰冷刺骨,边,边动手推两人出房间。
看着突然变得陌生的母亲,余非凡心头惶恐不安,他死死抓着林夕月的衣角,哭着道:
“妈妈,我错了,那一,我是真的没有认出你来,妈妈,你让我回家吧,我不喜欢呆在别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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