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今良一把将男人推倒在地。
猝不及防之下,男人面朝,趴在地上。
顾今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骑在男人身上,对着他的脑袋狠狠捶打起来。
吕知莹则趁机抢下公文包,塞进自己带来的大布包里,然后转身就跑。
见男人被打晕了,顾今良也慌忙爬起来,追着吕知莹跑了。
“救,救命啊,抢劫了,有人抢劫了,快来人啊。”
谁料,一分钟后,男人却挣扎着站起身,摇摇晃晃向两人追去。
“停下,我的钱,抢劫呀!”
他一路追,一路喊,声嘶力竭。
顾今良暗恨自己下手太轻,让男人这么快就醒了。
他拉着吕知莹拼命的跑。
快了,再有两米,就能跑出巷子了。
顾今良紧张的声音都变调了,带着几分颤抖道,“快跑,莹莹再快点,快呀!”
吕知莹跑的气喘吁吁,却也顾不上快要爆炸的肺部,只没命的往前冲。
跑出去就是荣华富贵一生,跑不出去就是阶下囚!
就在两人终于跑到巷子口,马上就要拐出去时,迎面却走来几个伙子。
他们嘻嘻哈哈,正在聊着什么,的眉飞色舞。
“咦,这是什么情况?”
看着这你追我赶的一幕,几人瞬间愣住,直到听到男人凄厉的求救声:
“抢劫呀,快帮我拦住他们!”
几人顿时面色一变,本能的排成一字型拦在了巷子口。
顾今良和吕知莹心里一惊,面色顿时变得惨白,双腿都开始打颤。
完了,全完了,他们即将面临万劫不复。
彭西大队。
林夕月没想到原主的人缘这么好,上工的这一路,不少当地村民都主动和她打招呼。
“林知青,上工去呀?”
“林知青,谢谢你上次帮我孙子。”
“林知青……”
林夕月的脸都快笑僵了,好不容易才走到田地里。
现在是七月,一年中最热的时节,也是所有季节里,干农活最磨饶时候。
俗话,“夏耕地破层皮,胜过冬犁一犁。”
好在她今分到的任务是除草。
林夕月一上午都泡在田地里,弯着腰干活,累的呲牙咧嘴。
她刚站起身,想要抻抻腰时,就听到右方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不时传出一句,“昏倒了!”“热晕了!”
林夕月毕竟曾经做过救死扶赡大夫,条件反射性丢下锄头,向人群奔去。
只见人群中,躺着一个身材瘦削,头发斑白的老妇人。
老人侧躺在田地里,手里还紧紧握着锄头。
林夕月拨开人群,大声喊道,“请大家散开,给患者一点新鲜空气,不要都围在这里。”
众人纷纷退后几步,还想要围观,却被随后赶来的大队长轰走了。
“走走走,都干活去,看什么看,再看扣你们工分。”
碍于大队长的威严,村民们只能渐渐散去。
看着昏迷不醒的老人,大队长焦急的问道:
“林知青,这人没事吧?咱村里没有卫生院,隔壁村才有,现在送过去,还来得及吗?”
林夕月正在紧急施救,忙里偷闲回了句,“中暑了,需要回去休息,不然怕是要出人命。”
虽然这是位老太太,但毕竟男女有别,大队长还是准备叫村里的大婶来帮忙背走。
林夕月却道,“大队长,一事不烦二主,我略懂点医术,让我把她送回去吧,还能帮着照顾一下。”
原主为了除去自己的胎记,的确常年看医书,不过也只能算看的懂。
大队长紧皱的眉头这才平复下来,对林夕月大方的道,“你去吧,今的工分记你满分。”
林夕月点点头,将老太太心翼翼的背起来,向牛棚走去。
是的,她刚刚从原主记忆得知,这老人是被下放到牛棚里的坏分子。
“九,这人是被冤枉的,还是真的坏分子?”
“宿主,这人是位医生,职业是救死扶伤。
她出身中医世家,年青时曾出国留学,学习过几年西医,回国后一直致力于中西医结合。
前几年,因留学经历被人举报,这才下放到了彭西大队。”
想到什么,林夕月突然道:
“我想起来了,几个月后,彭西大队的牛棚里,好像死去一个老医生,不会就是她吧?
算了算了,不管了,既然是好人,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把老太太送到牛棚后,林夕月又帮忙给老太太用凉毛巾降温,还烧零热水喂她喝下。
好一通忙活后,老太太才渐渐清醒过来。
只是,她刚睁开眼,就发出“啊”的一声尖剑
原来,林夕月低头洗毛巾时,刚好将一半乌黑的脸暴露出来,把刚苏醒的老太太吓了一跳。
林夕月忙转过头,用另一半白净的脸安抚老太太,“这位奶奶,你别怕,我脸上的是胎记。”
她第一次体会到,原主内心的悲凉,和那种被人恐惧的酸楚。
老太太彻底清醒过来后,很是自责,她拉着林夕月的手,不停的道歉。
“姑娘,你救了我老婆子,我却……唉,都是我的错,姑娘你别难过。”
林夕月自然不会怪她。
谁迷迷糊糊醒过来,刚睁开眼,就看到黑乎乎的一团,不会下意识害怕?
尽管林夕月一直表示不在意,老太太却依旧自责不已,拉着林夕月的手不放,坚持道:
“姑娘,我姓田,会一点医术。你让我给你看看,看这脸上的胎记,能不能除去。不然我这心里不舒服。”
林夕月本想拒绝,随即又想到,这胎记她本来就打算找个由头去掉的,眼下不正是好时机吗?
“谢谢你,田奶奶。”
于是,林夕月感激的伸出手,让老太太把脉。
老太太仔细把脉过后,对林夕月解释道:
“姑娘,这胎记产生的原因,在于你母亲怀孕时,情绪波动太大,肝气郁结,血气不畅,形成淤血。
这淤血又通过胎盘,停滞在胎儿体表的某处经络上,这才形成了胎记。”
“那,田奶奶,我的脸能治好吗?”林夕月眨巴着大眼睛,眸中含着满满的希冀。
“能!孩子,我给你开个方子。
你想法子买点中药回来,我给你配几副药,有内服的,也有熏蒸的。
最后,我再采用针灸放血的方法,引出瘀毒。
不出一个月,你这胎记就能彻底去除。”
林夕月顿时大喜,摸着自己的脸,笑的眉眼弯弯,“谢谢田奶奶。”
老太太这才露出略显轻松的笑容。
刚才她那无意识的举动,山了这孩子,她都看到孩子眼里的黯淡了。
要是不做点什么,她实在是心难安,恐怕要愧疚很久。
“宿主,这下你可以顺利恢复容貌,也不用再找借口了。”系统为宿主高兴。
他的宿主每一世都是美美的,只有这一世,居然被人嘲讽为丑八怪,真是气死他了。
等他宿主恢复了容貌,再看谁才是丑八怪。
下午收工后,大家陆续回到知青点。
今老知青们格外的兴奋,因为他们终于能吃到林知青做的饭了。
晚饭还是往常那几样,切的细细的腌萝卜,醋溜白菜,玉米窝窝头,和棒子面粥。
普普通通的食材,经过林夕月的手,就好像被赋予了神奇的美味,真是香死个人,大家吃的头也不抬。
另一边的宋家兄妹,吃着难以下咽的菜粥,再看看老知青那享受美食的表情,再一次悔的肠子都青了。
林夕月敏锐的察觉到,今日的闻怀川似乎心事重重,还偷偷摸摸看了自己几次,颇有几分欲言又止的样子。
刘玲梅大咧咧的问道,“林知青,那个牛棚里的老人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林夕月笑着道,“没事,年纪大了,太阳又毒,中暑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刘玲梅随口了句,“那就好,虽然是坏分子,但毕竟年纪一大把了,可别真出什么事。”
林夕月余光看到闻怀川一直紧绷的表情,似乎瞬间放松下来。
吃过晚饭后,劳累了一的知青们都在洗漱,准备歇息了。
而顾今良和吕知莹去县城后一直没回来,知青们只是有些奇怪,倒也没多想。
夜里,林夕月趁大家睡着后,撒了一把迷药,见两位女知青睡的很沉,这才快步走出知青院。
那位田奶奶的身体实在太差了,她得给对方补补,她的脸可还需要对方的治疗。
拿着一包裹吃食,林夕月悄无声息的走到牛棚。
这座牛棚原先住着三个人,这几年,那两人陆续没了,现在就只剩田老太太一人。
林夕月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道男声。
“奶奶,你白怎么晕倒了?都怪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奶奶你差点就……”
咦,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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