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刚开口,还没等何裕柱回答,就接着道,“你看见路边那辆汽车了吗?不知道是谁的大人物的车呢,不过没看清里面坐的是谁。
你,咱们这里谁能认识这种大人物?”
听到妹妹的话,何裕柱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表情。
倒是何大清和陈娟注意到了何裕柱的异样。\"柱子,这车和你有关吗?”
作为一家人,何大清他们对柱子的情况了解得还算清楚。
虽然外人只知道何裕柱在研究所当领导,但具体职位,他们还是得了解更多。
听到何大清和陈娟的话,何裕柱笑着点头,没有隐瞒:“是的,爸,陈姨,这车是我的,是组织奖励给我的。”
“哦……哦?!”
何大清和陈娟听完后,表情和外面的人差不多。\"柱子,你是那车是组织奖励给你的?!”
一时之间,何大清的语气都急促起来。\"没错,我们实验室设计的图纸,从原材料开始,这是我们国家第一辆完全自主研发的国产汽车。”
听完何裕柱的解释,何大清他们也缓过神来。
倒是何雨水这丫头,虽然已经二十多岁,却还像时候一样。
她睁大眼睛,先夸张地抓住何裕柱的胳膊,听到哥哥的回答后,立刻兴奋地跳了起来。\"爸,陈姨,你们听见了吗?那车是我哥的!是组织奖励的!哥,那是不是你能开车送我了?”
听到这话,何裕柱笑着:“可以送你,油钱你自己出。”
\"这点事算什么!没问题的,太好了哥,你千万别后悔,到时候一定要当着我朋友的面送我去一趟!\"
何雨水心想,脑嗨忠已经浮现出何裕柱开着汽车带她去见朋友的画面。
不得不,这辆车的面子比自行车大得多。
尽管何大清和陈娟接受了这辆汽车作为奖励,但看到周围邻居几乎把汽车围得水泄不通时,他们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柱子,下次来还是骑自行车吧,你看,这么多人围着,万一刮着碰着的,多心疼啊!\"
知道这辆车已经是自家财产后,何大清和陈娟的态度发生了变化。
看热闹时谁都想挤进去,可这么值钱的东西成了自己的,谁不心疼?
何裕柱见状,笑着:\"爸,陈姨,我这次回来就是想跟你们商量这件事……\"
于是,何裕柱把自己的想法了出来。
他希望何大清和陈娟带着何雨水住在一起,大家热热闹闹地生活,这样既方便又有情调。
而且他现在有车了,很快今晚上就能开始搬家。
听了这话,何大清和陈娟愣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没表示反对。
毕竟住在哪里对他们来都一样,对这个四合院也没有特别的感情。
而且柱子现在有能力,让他搬到他的院子住,各方面条件都会更好。
一家人商议后,毫不犹豫地开始收拾东西。
何裕柱先走到汽车旁,向大家挥手示意:\"大家都过来,心点,别挤坏了车。\"
他不想人太多,万一不心蹭到新车,虽然他不缺钱,但这辆车意义重大,出问题肯定会影响心情。
从此以后,大家讨论的话题从那位去世的老太太转向了何裕柱。
当晚,何裕柱一家将值钱的物件装上汽车,大件行李和家具则用板车运送。
在邻居们的注视下,他们缓缓离开四合院。
汽车的轰鸣声渐渐远去,街坊邻里感慨万千,角落里却有人默默注视着他们的背影。
“强哥,你答应我的媳妇在哪?”
刘强恍惚间回神,一张熟悉的面孔几乎贴到眼前。
他后退半步,细细打量着对方。
“柱子?”刘强揉了揉太阳穴。
“别人叫我傻柱,只有你喊我柱子。”男人咧嘴一笑,塞来个油纸包,“南郊荷叶裹的土鸡,烤了三时,趁热吃。”
背影消失在巷口时,风中飘来最后的吆喝:“欢迎来到八零年代!”
墙角边,刘强狼吞虎咽地啃着鸡腿,油星溅满衣襟。
他曾是叱咤商界的富豪,有娇妻相伴,人生圆满。可那场流星雨后,睁眼竟回到二十岁的身体。
“这就是许愿变年轻的代价?”他摸着火辣的脸颊——为确认不是梦境,他抽了自己二十多下。
零碎记忆逐渐清晰:幼年逃荒至京城,父母早亡,在胡同里摸爬滚打长大。唯一的朋友何雨柱,外号傻柱。
“倒是个练嘴皮子的好出身。”他啐掉鸡骨头,望着湛蓝的空。寒风卷着尘土掠过,远处传来自行车铃铛的叮当声。
眼前走来一个长着茄子脸、蓄着两撇胡子的男人,衣着整齐,与周围人截然不同。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你笑啥呢?傻了?”许大茂皱起眉头。
刘强一见是他,心里立马有了主意。
“我是替你高兴啊。”
“替我高兴?”
“那可不,你要当王八了。”
许大茂顿时破口大骂:“你才当王八呢!”完转身就要走。
“哎!别急啊!开个玩笑嘛,我是你要当爹了。”
“真的?”许大茂停下脚步,转过头来。
“骗你干啥?”刘强递给他一块鸡胸肉,看他吃下后才接着:“你也知道,我从混江湖,见的人多。”
“是,可这跟我当爹有啥关系?”
“别急,听我完。半个月前我去张家村办事,看见有人在办满月酒,一开始没在意,后来转了一圈,发现大半个村子都在办满月酒。”
“这么巧?”许大茂半信半疑。
“可不是嘛!我也纳闷,就找了个大叔打听。他啊,这些生孩子的人家都是多年没孩子的,去年请了个道士来做法求子。本来没抱希望,结果没多久媳妇们都怀上了,还赶在一块儿生了,这才一起办满月酒,热闹得很!”刘强边边比画着。
“真的?!”许大茂激动不已。他结婚十年,一直想要个儿子,可媳妇的肚子始终没动静,为此差点闹离婚。
“那当然!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儿子,这么多年了,兄弟我可都记着呢。”刘强着,伸出油腻的手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许大茂乐得晕头转向,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嘴角都快咧到耳根,竟显出几分憨厚模样。
“太好了兄弟!你帮我联系那位高人,只要我能有儿子,以后你就是我大哥!”
“好好,都是兄弟。不过那高人住得远,来回几百里路,这个嘛……”刘强搓了搓手指。
“明白!明白!”许大茂从怀里掏出一叠钞票,本想数几张,犹豫了一下,干脆全塞给刘强:“兄弟,这是我刚发的工资,你先拿着,不够再找我!”
“放心,我明就出发,争取两三内把高人给你请来。”
“多谢!多谢!”
“你先回去跟你媳妇一声,就生子这事儿得有贵人相助,让她准备准备。”刘强特意把“贵人”二字咬得重了些。
“好好好!”
打发走许大茂,刘强把钱揣进口袋——第一桶金到手了。
许大茂是电影放映员,工资不高但油水不少。这点工资对他来不过是九牛一毛。况且这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坑他点儿钱,刘强心里毫无负担。
吃完饭,刘强回到住处。
这个年代还没什么商品房,人们大多住在四合院或大杂院里,几户人家挤在一起。
刘强记得,自己时候也住过大杂院,虽然吵闹,却充满烟火气,想起来倒也有趣。
刘强住在隔壁的板凳胡同,家门口有两间屋子。虽然家徒四壁,但这已是父母留给他的唯一财产。
只要他不挥霍,再过几十年,这两间房少也能值个千八百万。
但未来的事谁也不准,眼下总得先把日子过好。
“上辈子群雄争霸,我白手起家照样闯出一片,没想到冉中年反而一事无成。如今重生到这个遍地机遇的年代,岂能继续虚度光阴?”
“大丈夫若不能叱咤风云,岂不枉活一世?”
想到这里,刘强胸中豪气顿生。
他已经有了初步的打算。
“柱子现在是八十年代,可按照原着,六七十年代时他都三十多岁了。但看他的样子,顶多四十出头,精气神骗不了人,看来时间线往后推了二十年?”
刘强摇摇头,不再纠结这些。
眼下最要紧的是赚到第一桶金。许大茂那三十块钱不过是杯水车薪,根本不够用。
这个年代机会虽多,风险也大,稍有不慎就会惹祸上身。
刘强在屋里来回踱步,忽然眼前一亮——有了!
他骗许大茂的那些话,其实半真半假。生孩子和祈福本无关系,不过是心理安慰罢了。
但有一点他没骗人——他知道许大茂生不出孩子是自身原因,与娄晓娥无关。至于所谓的“贵人相助”,也确有其事,操作起来并不难。
对付许大茂这种人,他毫无心理负担。
下一步计划,他也已经想好了。
“刘何私房菜?”傻柱皱了皱眉,“这名字听着耳熟,可你提它干嘛?”
“当然有用!”刘强眼中闪着光,“整个北京城,川菜手艺能跟你比肩的,一只手数得过来。”
“什么比肩?我就是头一份!”
提到厨艺,何雨柱底气十足。
“这么厉害的手艺,就在轧钢厂拿三十多块钱工资,你甘心?”
“够花了!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晚上还能蹭点招待剩菜,基本不花钱。”傻柱对钱财看得很淡,至少目前如此。
“那你媳妇呢?”
一句话戳中要害,傻柱顿时哑口无言。
刘强知道,自己到点子上了。
“你现在是逍遥自在,可雨水迟早要嫁人,你总得成家吧?你可以不在乎钱,但你媳妇、你孩子、你丈母娘能不在乎吗?”
“我……”
“柱子,咱俩十几年的交情,我不想看你埋没自己。未来二十年是黄金时代,机会转瞬即逝。现在你是轧钢厂的厨师长,人人敬重你,可再过几年,光靠手艺未必能混得开。”
“更何况,你是得了真传的,难道就这么荒废了?就不想让你这身本事名扬下?”
见傻柱沉默不语,刘强从怀里摸出一瓶酒:“咱哥俩……喝两杯?”
男人之间的事,往往都在酒桌上谈成。
男人并非个个贪杯,但酒过三巡,心墙总会坍塌几分。
空瓶独酌,半斤二锅头入喉,醉意便悄悄爬上眉梢。
两个时辰里,刘强与傻柱推心置腹。从柴米油盐到星辰大海,从街坊闲话到终身大事。酒劲翻涌时,两个大老爷们竟红着眼眶抱头痛哭——傻柱哭命如飘萍,刘强叹半生蹉跎。
空瓶又添新酒,醉话更显真心。
傻柱虽是榆木疙瘩的性子,守着老辈饶死理,可一身本事偏就埋没在岁月里。好在多年交情当底,掏心窝子的话透,心结自然就解了。
酒酣耳热,二人相拥而眠。
待刘强睁眼,傻柱早踩着点去了轧钢厂。老师傅嘛,溜号可以,迟到不校
揉着胀痛的太阳穴,刘强咧嘴笑了。
傻柱这关既过,该盘算买卖了。
在这靠嗓门做生意的年景,刘强肚里装着百般花样。他招来胡同里七八个毛孩子,教了段顺口溜,许下一人一一毛钱的报酬。
童谣朗朗上口:“刘何私房宴,川淮谭家香,八大菜系全,贵客不出堂。”
孩子们撒欢似地奔向机关大院和洋楼,按着刘强教的词儿吆喝。若有人打听,便是大厨登门的体面筵席;若有人问价,只道先登记后约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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