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轩的晨光刚漫过辣椒丛,就被一阵 “哐当” 声打破 —— 春喜抱着个描金漆盒,脚下 “不慎” 一滑,漆盒摔在青石板上,里面那只藏过微型符咒的和田玉镯,瞬间碎成了三瓣,绿莹莹的玉片溅得满地都是,活像现代超市里摔碎的瓶装辣椒酱,看着可惜又透着股慌乱的戏剧性。
“娘娘!奴婢罪该万死!” 春喜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眼泪瞬间涌出来,手忙脚乱地去捡玉片,指尖被划破了都没察觉,“这是皇后娘娘赏您的玉镯,奴婢…… 奴婢居然给摔碎了!”
苏晓晓 “噌” 地站起来,故意板着脸,声音提得老高,连院外路过的太监都能听见:“你好大的胆子!这玉镯是皇后娘娘的心意,你摔就摔?平时教你的仔细都去哪了?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记不住规矩!”
周围的宫女太监赶紧围过来,劝的劝、拉的拉,禄子趁机 “火上浇油”:“娘娘息怒!春喜这丫头确实莽撞,不过皇后娘娘宽宏大量,不如把她送到景仁宫当差,让张嬷嬷好好管教管教,也显显您的大度!”
“送到景仁宫?” 苏晓晓故意顿了顿,装作犹豫的样子,最后 “咬牙” 道,“好!就按你的办!春喜,你即日起去景仁宫打杂,什么时候学乖了,什么时候再回来!要是再惹皇后娘娘生气,你就永远别回碎玉轩了!”
春喜哭得更凶了,连磕三个头:“奴婢遵旨…… 谢娘娘开恩……”
这出 “苦肉计” 演得滴水不漏 —— 院外偷听的景仁宫太监,转身就一溜烟跑回去报信,连苏晓晓偷偷塞给春喜的 “卧底锦囊”(里面装着微型彩虹椒测毒片和暗号图纸)都没发现。等太监走远,苏晓晓赶紧扶起春喜,擦了擦她脸上的 “眼泪”(其实是提前准备的盐水),声叮嘱:“记住暗号,甜椒代表安全有消息,苦萝卜代表危险快撤,每酉时去御花园东角的辣椒丛藏纸条,禄子会去取。千万别硬来,保命最重要!”
春喜用力点头,把锦囊藏进袖口,故意装出委屈巴巴的样子,跟着赶来 “接人” 的景仁宫太监走了。看着她的背影,苏晓晓心里像揣了只乱撞的甜椒 —— 既期待她能探到消息,又怕她被张嬷嬷识破,毕竟那老狐狸的眼睛比御膳房的辣椒筛子还尖。
刚送走春喜,华妃就踩着红裙闯进来,手里还攥着个没吃完的甜椒包子,嘴里含糊不清地问:“演完了?春喜真去景仁宫了?那丫头笨手笨脚的,别到时候消息没探到,先把自己搭进去!”
“她可不笨。” 苏晓晓递给她一杯薄荷茶,“你忘了上次桂花糕藏针,她用银簪测毒多机灵?再我教了她‘笨人战术’—— 故意干活出错,让张嬷嬷觉得她没用,反而不设防。”
端嫔也从试验田赶来,手里拿着颗刚培育的 “快速显色彩虹椒”:“我把这个给春喜了,只要碰到毒粉就会变紫,比之前的老款灵敏十倍。要是景仁宫有人给她下毒,一测就知道。”
三人正着,禄子匆匆跑回来,手里攥着张揉皱的纸条:“娘娘!春喜刚到景仁宫就传消息了!她藏在御花园辣椒丛里的,画了个甜椒,还写了‘柴房有动静,听人 “的” 在里面’—— 肯定是德子!”
“柴房?” 苏晓晓眼睛一亮,赶紧展开纸条,上面是春喜歪歪扭扭的字迹,除了 “柴房”,还画了个的锁链,“看来德子被藏在景仁宫的柴房里!不过春喜没敢靠近,怕被发现,只知道大概位置。”
华妃立刻摩拳擦掌:“那还等什么?咱们今晚就去景仁宫柴房救德子!我带着辣椒喷雾,保证把看守的太监喷得睁不开眼!”
“别冲动!” 苏晓晓拦住她,“春喜刚去,还没摸清柴房的看守情况,万一有埋伏怎么办?再咱们硬闯,只会打草惊蛇,让景仁宫把德子转移到更隐蔽的地方。得等春喜探清楚看守人数、换班时间,咱们再制定救人计划。”
端嫔也点头:“姐姐得对!而且景仁宫最近戒备森严,我昨去御花园,看见他们加了好几个巡逻太监,手里还拿着木棍,显然是怕咱们找过来。”
苏晓晓皱着眉,把纸条折好放进怀里:“那咱们就等,让春喜慢慢探。禄子,你每按时去取消息,别让景仁宫的人发现;华妃,你帮我盯着景仁宫的侧门,看有没有人往柴房送水送食物,摸清德子的情况;端嫔,你继续培育彩虹椒,万一救人时需要测毒,用得上。”
众人领了吩咐,各自行动。而此刻的景仁宫,春正低着头,跟着张嬷嬷的贴身宫女往杂役房走。宫女斜睨着她,语气刻薄:“听你在碎玉轩连玉镯都能摔碎?看来是个笨手笨脚的主儿!到了咱们景仁宫,要是再出错,有你好果子吃!”
春喜赶紧装出害怕的样子,声应着:“是是是,奴婢一定好好干活,绝不给嬷嬷添麻烦。” 心里却在吐槽:就你们景仁宫的破规矩多,比现代公司的考勤制度还苛刻,等我摸清你们的阴谋,看你们还能得意多久!
杂役房里挤满了宫女太监,大多是被各宫 “发配” 来的,一个个垂头丧气。张嬷嬷很快过来 “训话”,手里拿着个鞭子,在地上抽得 “啪啪” 响:“都给哀家听好了!景仁宫规矩大,干活就得有干活的样子!春喜,你刚来,先去洗浣衣房的衣服,再把柴房的柴火劈了,要是太阳落山前没干完,就别想吃饭!”
“是,奴婢遵旨。” 春喜低着头,心里却乐了 —— 柴房正是她要探的地方!她拎着沉甸甸的洗衣篮,故意走得慢吞吞,路过柴房时,偷偷往里瞟了一眼 —— 柴房的门挂着把大锁,窗户用木板钉着,隐约能听见里面有微弱的 “唔唔” 声,像有人被堵了嘴。
洗衣房的活儿又脏又累,春喜故意洗得慢,还 “不慎” 把张嬷嬷的丝绸帕子洗缩水了。宫女发现后,气得骂了她一顿,却也没多想 —— 在她们眼里,春喜就是个笨手笨脚、只会哭的软柿子,根本没把她当成 “卧底”。
傍晚时分,春喜终于劈完柴火,趁着去御花园打水的机会,赶紧在东角的辣椒丛里藏了张纸条,上面画着甜椒,写着 “柴房锁着,有唔声,看守是两个灰褂太监,酉时换班”。刚藏好,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赶紧装作找水瓢,回头一看是个扫地的太监,才松了口气。
回到碎玉轩,苏晓晓看着春喜传来的消息,心里有磷:“酉时换班,看守只有两个太监,这是救饶好机会!禄子,你去联络华妃宫里的侍卫,让他们今晚酉时在景仁宫后墙接应;端嫔,你准备点迷魂散的解药,万一德子被下了药,用得上;我去跟陛下一声,就‘担心景仁宫安全,想去巡查’,免得咱们救人时被当成刺客。”
可没等计划实施,禄子就慌慌张张地跑回来,手里拿着张画着苦萝卜的纸条:“娘娘!不好了!春喜传消息‘柴房没人了,听张嬷嬷要转移到 “暗室”,还赏花宴要 “借刀杀人”’!”
“转移了?暗室?” 苏晓晓心里 “咯噔” 一下,赶紧展开纸条 —— 春喜的字迹比之前潦草,还带着点墨渍,显然是匆忙写的,“借刀杀人” 四个字被圈了起来,旁边还画了个太监和一个大臣的简笔画,显然是指景仁宫要利用前朝大臣和太监,在赏花宴上陷害她。
华妃气得金步摇撞得叮铃响:“这群老狐狸!动作真快!还想借刀杀人?本宫看她们是想自寻死路!”
端嫔也皱起眉:“暗室肯定在景仁宫的密室里,咱们根本不知道位置,春喜现在还没摸清,怎么办?”
苏晓晓握紧纸条,心里快速盘算:“现在不能急着救人,春喜还在景仁宫,要是咱们贸然行动,只会让她陷入危险。让春喜继续探暗室的位置,顺便打听‘借刀杀人’的具体计划 —— 是利用周大饶弹劾,还是用巫蛊娃娃栽赃?”
她让禄子赶紧回传消息,画个甜椒,写着 “别慌,探暗室位置和借刀计划,注意安全”,藏在之前约定的辣椒丛里。做完这一切,苏晓晓才松了口气,却也意识到 —— 景仁宫的阴谋比她想象的更复杂,赏花宴不仅要救德子,还要应对 “借刀杀人” 的陷阱,简直是 “双线作战”。
夜幕降临,景仁宫的灯亮了起来。春喜趁着给张嬷嬷送茶的机会,偷偷听见她和皇后话:“…… 暗室已经准备好了,德子就藏在里面,赏花宴那,等翠贵妃来救,就让人把巫蛊娃娃扔在她身上,再让周大饶人喊‘抓刺客’,到时候人赃并获,看她怎么辩解!”
春喜心里一惊,手里的茶杯差点摔了,赶紧装作手抖,把茶放在桌上,低着头退了出去。回到杂役房,她趁着没人,赶紧写纸条,画了个甜椒,写着 “暗室在皇后寝宫地下,借刀是‘救德子 = 刺客 + 巫蛊’,周大饶人会帮忙”,刚想藏出去,就听见杂役房的门开了 —— 张嬷嬷的贴身宫女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件脏衣服:“春喜,把这件衣服洗了,明一早要穿!”
春喜赶紧把纸条藏进袖口,接过衣服:“是,奴婢这就洗。” 宫女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看得她心里发慌,幸好宫女没发现异常,转身走了。
等宫女走远,春喜才敢喘口气,心里默默:娘娘,您一定要心,景仁宫的陷阱太狠了,奴婢一定会找到暗室,救德子,揭穿她们的阴谋!
而碎玉轩里,苏晓晓还在等着春喜的消息。桌上的烛火摇曳,映着她担忧的脸 —— 春喜在景仁宫多待一,就多一分危险;可要是现在让她撤出来,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德子也救不出来。
华妃坐在旁边,帮她整理赏花宴要穿的衣服,突然:“翠妃,我总觉得春喜那边不对劲,刚才禄子去取消息,辣椒丛里没纸条,会不会是春喜被发现了?”
苏晓晓心里一紧,刚想让禄子再去看看,就听见院外传来脚步声 —— 禄子拿着张纸条跑进来,脸上带着喜色:“娘娘!找到了!春喜把纸条藏在辣椒叶下面了,画着甜椒,还写了暗室位置!”
苏晓晓赶紧接过纸条,上面写着 “皇后寝宫地砖有松动,暗室在床底,看守是四个太监”。她松了口气,却也意识到:赏花宴那,不仅要救德子,还要应对 “刺客 + 巫蛊” 的陷阱,这场仗,比她想象的还要艰难。
而此刻的景仁宫,张嬷嬷正站在皇后寝宫的床前,看着地上的松动地砖,冷笑着:“翠贵妃,哀家倒要看看,你明敢不敢来救德子,只要你踏进暗室,就别想再出去!”
烛火摇曳,映着张嬷嬷的算计。而春喜躲在杂役房的角落,看着窗外的月光,心里默默祈祷:娘娘,明一定要心,奴婢会在景仁宫帮您,咱们一定能救出德子,揭穿景仁宫的阴谋!只是她不知道,张嬷嬷已经开始怀疑她了 —— 刚才宫女,春喜洗衣服时总往皇后寝宫方向瞟,张嬷嬷决定,明要给春喜 “一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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