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娘贼!
深秋深夜疾风,吹在张飞满是汗水的脸上,浑身的燥热随风而去,有着几分舒爽感觉。
不曾想,徐州除了吕布之外,还有那般厉害的武将。
竟能与自己战三五十合,不落下风。
自虎牢关后,刘关张三人东奔西走,后投身入荆,在刘表帐下听令。
那般人杰地灵的荆州,武将如雨,却无一人能入张飞的眼。
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吕布和二哥,能与他武艺持平。
当然,那位几招就干翻吕布的伪帝,排除在外。
可心高气傲的三爷认为,自己纵然不是那人对手,想要逃跑,那人也拿自己毫无办法。
胯下这匹马名为五云踏雪,身躯乌黑强健,四肢与蹄子却是白色,乃一等一的宝马。
这便是他安身立命的本钱。
只是,劫粮失败了。
回去后,如何面对大哥殷切期待?
想到这里,张飞不由有些烦躁。
手中的长矛,又攥紧了几分。
失败便失败了,大不了将来在战场上,多杀些敌人,以报大哥恩情。
正思索劫粮的计策既然被对方识破,粮队又有厉害人物护送,不如回营,禀报大哥,顺便将自己所见的地理形势告知大哥,也不算白来一趟。
“张飞,颜良在此,还不束手就擒?”
冷不丁,一彪人马迎面撞来。
黑夜里看不真切,不知来敌几何?
张飞不欲久战,高喊一声:“儿郎们,随我冲锋突围。”
张飞迎着前方纵马而来的骑士刺出一枪,双方擦身而过,接着便是一根根连绵不绝的刀枪相交声。
丈八蛇矛承受着兵器不断撞击的颤动,张飞登时感到了压力,这也让他热血上涌,变得嗜血起来。
一矛矛刺出,仅仅十数分钟时间,便凿透了阵型。
前方一片开阔地,再无拦截。
“快走~”
他大声喊着,催马前行,向着自由奔跑。
前来拦截的敌将也不追赶,只是命人收拢马匹,清点伤亡,目送张飞扬长而去。
身后没有追兵,张飞紧张的心顿时安定下来。
只要无人阻拦,也没人拦的住他,只需两时间,他便能回到大哥身边。
白日,他们在水边抹了把脸,让马休息吃草,自己则啃些干粮喝点水,略作休整,便整装出发。
不曾想,刚刚起步,左边一彪骑兵,足有千人,领头的是一名黑甲黑脸的壮实将军,骑着一匹黑马。
那模样,让张飞以为是自己。
右边远处,尘土飞扬,也是一彪骑兵,夹击而来。
领头的白甲白马,骑着一匹白马,飒踏而来。
那气势,当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颇有三爷几分霸气。
“走~”
张飞当即打马而行,迎着即将会合的两彪人马冲锋。
狭路相逢勇者胜。
他大吼着举矛突刺,当了一声,并没有刺中对方,两人相交而过之时,张三爷只觉手臂上有微微麻感,那黑脸将军的力量竟然与他相仿,不落下风。
于是,面对前方一片长枪海洋,张飞左遮右拦,连续刺杀十数人,这才突破骑兵阵型。
身后,有惨叫声响起。
张飞没有回头,毫不怜惜宝马,一个劲用足跟踹马,催促五云踏雪极速奔跑。
一路上两侧景物飞速后退,人在马上颠簸不已。
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快走~
当身后的追杀声与马蹄声渐渐消失之后,张飞才回头看了一眼,不觉痛惜。
五百精锐骑兵,现在只剩下二百余人,盔甲中鲜血渗出,染红一片。
好在,这群兄弟眼神依然犀利,干裂的嘴唇紧紧抿着,双眉皱在一起却不肯哼唧一声。
今日之仇,我张飞必报!
...
韩三山匪出身,跟了项战已有七八年了。
从一个山贼,到如今陛下亲卫,官职羽林郎,他感觉走上了人生巅峰。
直到那,陛下为一太监山手掌,他才知道如今的陛下,身处如何的陷阱之郑
于是,他清洗了宫女太监,配合范重范大人,亲自挑选可靠的良家子入宫。
陛下来到徐州,韩三更是寸步不离。
虽他的本事没那位名为典韦的雄壮将军厉害,但是起忠心,韩三也不服他。
彭城待了三日,陛下与几位将军商议了三日。
而现在,他前往下邳,告知那位号称飞将军的吕布,陛下将亲临的消息。
下邳城外,彩旗飘飘,两彪人马昂然挺立。
身着羽林卫制式甲胄的韩三来到城门之前,头插两根鸡毛的骠骑将军吕布,已经带领手下将领与城中官员,亲自迎了上来。
韩三先是表达了陛下对吕将军的慰问之意,接着在吕布亲切的带领下,去城中府邸会餐。
这种待遇,给了韩三一种,我似乎登上大夏权力中心的错觉。
好在他还没有迷失自我。
一番客套之后,回到客房。
是客房,里面山水屏风,锦绣床幔,装饰奢华。
两名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用温柔的手帮韩三擦洗身体,服侍他睡觉。
如此待遇...
也只得韩郎一句。
“吕将军有心了。”
...
“让张飞逃了吗?”
得到一股敌军在徐州四处作乱的消息后,项战便命魏延送粮,又让文丑赵云配合,要将那股敌军全部拿下。
只是他没想到,来闹事的竟然是张飞。
“臣等办事不利,还请陛下责罚。”
几名武将满腹惭愧。
三名神将加一名武力值不在神将之下的魏延,竟然让张飞那厮逃了。
他们脸上顿觉无光,辜负了圣意。
“无妨,那张飞乃是万军辟易的绝世猛将,拿不住他,实在意料之郑”
项战催马,带着五万人马,前往下邳。
颜良等人面色阴沉的跟在后面,没有来时的谈笑风生。
陛下对那张飞竟然如此看重?
若有机会,倒是想和他大战三百回合,试一试孰强孰弱。
吕布早早便在下邳二十里外相应。
许久未见,这位飞将军两鬓却是染了些许风霜,额头皱纹犹如刀刻斧凿。
唯独那双眼睛,明亮锐利,鹰视狼顾,不似人臣之像。
项战只是笑笑,便在吕布心翼翼的陪同下,进了下邳,而那五万人马,便在城外驻扎。
堂郑
“近日只与刘备军队打了三仗,谁也奈何不得谁。”
吕布有不出的遗憾,没在陛下来临前击退刘备,是他这位徐州牧的不称职。
“听陛下活捉匈奴单于,臣在此为陛下贺。”
吕布转为奉常
文丑叫道:“那须骨卜都侯跳舞,就跟头猪在蹦跶似的,让俺看的直笑。”
“匈奴人,不过一群野人罢了~”
项战不以为意道:“刘备,世之枭雄,绝不可任其坐大。”
“陛下的及是。”
吕布点头,“只是臣有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请~”
“刘备军不过五六万,现在徐州本来就有兵马五六万,足以抵挡刘备军。
陛下现在又带五万军马支援,臣觉得陛下是不是太过看重刘备了?”
“朕此来,不是为了帮你守住徐州,而是要吞并淮南,让刘备的地盘成为大夏国土的一部分。”
“众将,有何异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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